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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何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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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燦掐着脖子,叫苦不疊。

就在維納契斯準備把陳燦一腳瑞下去的時候,維納契斯似乎又“卡殼”了,隻呆呆望着陳燦,沒在進行下一步動作。

陳燦趁機遠離了危險邊緣,維納契斯步步緊緊逼,最後掐着陳燦的脖子把人拎起來。

你别……

陳燦如蜉撼樹推着維納契斯的手臂,維納契斯又卡住不動了,慢慢松開了陳燦,陳燦沒了束縛,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撐着地面劇烈咳嗽,試圖把咳嚨裡的石頭咳出來。

顯然是沒有用的。

陳燦隻得作罷,一擡頭就看見了一幅極具沖突力的畫面。

維納契斯用自己的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眼眶,生生地把自己的兩顆眼睛給剜出來,兩顆眼珠包裹着淡金色,圓溜溜地滾到陳燦腳邊。

瘋了。

陳燦條件反射般彈開。

然後…

不知怎麼又惹到維納契斯了。

她踩過自己的眼珠,準确無誤地掐住了陳燦的脖子,稍微一用力

“啊啊啊啊——”

“咔咔”兩聲,頭和身體就從脖子中間分離了。

眼睛都沒了,擰腦袋還這麼利索。

陳燦知道現在的場景肯定比剛才生挖雙眼更具沖擊力。

辛好看不見。

陳燦的頭被維納契斯扔到地上時,卡在喉裡的水晶石經被落震落,從連着頭的那部分的脖子裡掉出來。

喉嚨至少不卡了,頭隻是掉了,總還能拼起來的。

陳燦操縱着自己的軀幹一步步艱難地朝自己的頭出來,好容易走過來了,那具笨拙的身軀又艱難地摸索着自己頭顱的位置,看起來駭人又滑稽。

可惜那具軀體還沒摸到自己的頭顱就被維納契斯一腳踹進了深淵。

靠了,我真是靠了。

陳燦欲哭無淚,現在僅存一個腦袋也蹦哒不起來了。

請你再高拾貴腳,把我頭也踢下去吧。

陳燦發不出聲,隻能心裡咆哮。

維納契斯像是讀懂了他内心一般,對着他的頭用力一踹,在空中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在陳燦完全掉下深淵前,看到了一個黑影從樹底下跑出來。

大概是歐燃嶼吧。

陳燦閉上眼,安然地墜下深淵。

歐燃嶼看到陳燦的“頭”掉了深淵。

陳燦不會死。

他告訴他自己。

歐燃嶼平靜地面對着維納契斯,一定步步走向她,最後把手伸向她的脖子。

他想掐住維納契斯。

維納契斯空洞的眼眶望着歐燃嶼,本能般偏頭躲過。歐燃嶼極速轉移方向,到底還是掐住了維納契斯。

同時,他腹下一涼,有什麼東西穿過他的腹部。

維納契斯一隻手貫穿歐燃嶼的腹部,歐燃嶼面不改色,維納契斯被掐得更緊,直到聽出兩聲“咔咔”的斷裂聲,歐燃嶼才掐着維納契斯走向深淵。

維納契斯已經不知道往歐燃嶼腹部捅了幾個窟降了。

“都去死吧。”歐燃嶼輕聲說道,掐着維納契斯墜下深淵。

他們都回家吧。

陳燦迷糊不清地想,他隐約覺得自己要落地了,他可能要永遠待在這裡了。

意料之中的落地感沒有到來,陳燦隻覺得自己下墜的速度變得極慢

像是在空中飄着。

他睜開眼,雙腳已經着地。他的身體又連在一起了。

不過并不是這個世界的軀體,而是他

現實中的身體,連痣的位置的都一模一樣。

陳燦做夢似的掐了一下路膊。

不痛,是夢,假的。

陳燦非常笃定,但走幾步後便像真正的世界了。

遠處望高樓林處,車道熙攘,近處看小巷陰暗潮濕,樓牆斑駁。

陳燦站在十字路口。仔細看,還看見路邊停着的自行車滴着水珠,

迎面駛來一輛小粉色小電驢,電驢上是一個黑暗壯漢,視若無睹穿過陳燦。

陳燦習慣性側身躲開。

神特麼地正常。

按照劇情發展,陳燦推斷這是維納契斯之前生活的地方。

掉到這裡來,說明維納契斯有還有什麼事情想讓别人知道。

以陳燦多年的追番經驗來看,反派一般擁有破碎的家庭,以及不幸的童年。

極其悲慘的人生。

所以,要看維納契斯如何不幸,還是看她在自己的想象裡實現遺憾?

陳燦理所當然地以為如此。

市二中。

關于維納契斯,陳燦目前隻知道維納契斯和市二中有關系。

奇怪的是,這裡并沒有市二中。

難不成維納契斯是外地人?

根據地标顯示,這裡确實是陳燦所在的城市。

難道時間不對?

按理說也不是,看建築的現代化程度,市二中起碼有60年建校史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二中平白無故消失了。

這不是廢話嗎?

應該說在維納契斯的世界裡,維納契斯讓它消失了。

到底是有多恨這個學校,才直接讓它原地消失。

陳燦尋找無望,進了一家甜品店坐下。

一進門,前台小姐姐就挂着甜甜的笑,兩個酒窩像甜熏熏小蛋糕似的。

陳燦後面還有兩個人跟着進來了,小姐姐溫聲說了句“歡迎光臨”

那兩人就随便找到兩個位置坐下,掃碼點單,一切都很沒有破綻。

陳燦百無聊賴地趴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街道。

不算近的街對面,陰暗的角落裡,不知道是貓還是什麼東西從垃圾翻出來一個娃娃,隻看得到一半,另一半沒在黑暗中。

陳燦視力不差。

那娃娃分明是白頭發的。

隻不過是髒了些。

陳燦急匆匆地穿街而過,壓根沒注意到轉角處有一個人也朝這邊走來。

到底過是轉角處更近一些,陳燦走到的時候,那人已捷徑先登,把娃娃提在手中。

那人手裡提着娃娃回頭剛好和陳燦對上視線。

陳燦在看到那人側臉時,已經說不出話了。

歐燃嶼,又是歐燃嶼

是現實中的樣子,不是遊戲中的黑人。

“陳燦。”

歐燃嶼提着娃娃叫了他一聲,陳燦默默地别過頭,結束了這一尴尬的對視,弱弱回了一句:“又碰面了”。

看了太久的遊戲建模,突然不适應。

“你有什麼發現”。陳燦問。

“維納契斯。”歐燃嶼把手中的娃娃的展示給陳燦看。

确實夠破的,原本白色的頭發和軀幹,現在黑一塊黃一塊,甚至有密密麻麻的黴斑。

頭發打結成一塊塊的,用紐扣做成的眼睛隻剩一根線連着,挂在臉頰上。

“她是真正的維納契斯。”歐燃嶼道,“之前見到的,有一個不算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陳燦有些點疑惑。

“她們共用一具軀體。”

人格分裂嗎?

這麼說來也有過可循,維納契斯

有時看人如看屎,說話帶着蔑視。有時卻呆滞空洞,表情漠然,殺人如麻,像個機器。

“假的那個已經進入同化惡化期了。”歐燃嶼道。

惡化期,把自己眼睛生挖出來,把陳燦頭擰下來,差點把歐燃嶼捅成兩半……

可想而知是一個怎樣可怕的存在。

“去找她嗎?”歐燃嶼問。

當然找,不找就錯過真相了。

“走!”陳燦絲毫不拖沓。

天空低鳴一聲,不久便下起了細碎的雨。靜谧的雨聲,像是一支安眠曲。

整個城市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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