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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疑惑。
我竟是這樣冷漠之人嗎?
為何連一滴眼淚也擠不出來。
江戶川亂步把太宰治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裡,他歎了口氣,拖着對方出了門,将人和同樣沒能反應過來的織田作堆做一團,随後戴着一副黑框眼鏡,轉身又埋進了那個血腥味濃重的地方。
現場有打鬥的痕迹,被撞開的桌椅,地上呈現向四周濺射開的血液,一具失去頭顱的屍體,還有……
江戶川亂步盯着那地上雪白的裹屍袋,一言不發,隻是蹲下來,半響,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才在心裡說。
還有受害者。
門外。
織田作縮在一把矮矮的椅子上,那椅子很矮,他一個成年男子把自己像個孩子一樣縮在上面,多少有些滑稽。可現場沒有人笑得出來,他們隻是沉默的工作着,壓低了聲音的低聲交流。
織田作望着自己的手掌發呆,眼神呆滞的不知着處,他已經半天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當他開口的時候,沙啞的嗓音幾乎叫與謝野聽不出這是織田作的聲音。
那聲音,仿佛有人拿着刀割一樣。來回的磨,血肉淋漓的。
“我昨天晚上,”
“她還和我打過電話的。”
與謝野晶子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當時織田作之助說這句話的神情。
他就像,一個父親,突然失去了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