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櫃子裡的人送到樓下屍房,順便看看那人屍變了沒有,等我們回來再處置他……
之前我們也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八成也是那個小月疏忽沒有關好門,喪屍扯掉手跑了,應該也是斷臂的喪屍,不用怕,準備好家夥。
不用手下留情,這樣的喪屍已經不好控制了。”
安排完這些事情以後,衆人都忙活起來,看到他們在房間裡面藏的槍,非常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奪櫃而出。
其他人都走了出去,隻剩下一個人歎着氣往櫃子裡面走過來。
“什麼功都讓你們搶了,什麼都隻剩下我一個人,就天天排擠我,等我哪天拿到槍給你們一個個都……”
聽着那人的碎碎念,謝裕又閉上了眼睛裝暈,但是這個人可背不動謝裕,隻好把他艱難的拖着走。
謝裕意識到房間裡的其他人确實都走了,加上這個人粗心,完全沒有檢查他手上綁着的膠帶。
于是謝裕看準時機,乘他正喘氣的時候,用力掙脫手上的束縛,仰手抱住他的腿,朝前用力,那人被他這樣一拉直接往後仰倒。
謝裕快速的站了起來,俯身去拿桌上的匕首,當他轉過身來,正将匕首對着那人的眼,見勢就要刺下去。
可當看着和喪屍全然不同的人類面孔,看着手下的人顫抖的神情,謝裕還是不敢就這樣下手。
于是謝裕咬緊了牙,擡臂用力朝那人的臉上打了過去,對面的人鼻血也流了出來,癱坐在地上。
謝裕又拿起鄭興放在牆上的獵槍,将槍托面朝地上那人。
“确實,還輪不到我來審判你們。”
話音剛落,謝裕便直接用槍托給人真的敲暈,然後用他們的膠帶把他捆在剛剛老四坐着的凳子上。
謝裕不喜歡做類似于審判他人這樣的事,雖然自己也是一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可是這次他覺得,這些人欠另外一些人更深。
把屋子的這個除了自己之外唯一的活人控制好,謝裕就連忙在屋子裡面翻找起來,不僅找回了自己的包,居然還找到了一台對講機!看來這是蕭哥給手下基地的聯系方式。
于是謝裕開始嘗試着呼叫。
“老蕭老蕭,我是小謝,在嗎在嗎?”
……
除了無線電的滋滋聲,謝裕沒有聽到任何回話,所以隻好有些失望的把對講機放進了自己包裡。
當然,他也搜到了鄭廠長私藏的寶貝,他最愛的東西,一把□□和幾大盒子彈,還有手電筒等所有能帶走的好東西。
甚至還順走了幾瓶水,所有都被謝裕欣然收下,對于其他的什麼金條銀條之類的,謝裕不太感興趣。
搜完東西謝裕還不忘把抽屜櫃門關好,看着自己剛剛蜷縮的櫃子,謝裕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剛出了房間門,謝裕就注意到腳邊的血迹,順着滴落的血迹,謝裕來到了樓下的一個房間。
開了門,裡面是一個很長的走廊,而兩邊的房間都關着嘶吼的喪屍,唯獨盡頭的房間安安靜靜。
看到地上的還有血迹的匕首,謝裕想确認自己心裡的答案,于是朝那個房間靠近。
走到了門前,透過門上的玻璃,謝裕看到了裡面被束縛的人,她像其他房間的喪屍一樣,脖子上,手上,腳上都被牢牢的栓住,額頭留下的血,已經半幹,新留下的血又覆蓋了之前的血迹。
謝裕瞪大了雙眼,因為那瘦弱身影今天才見過。
“小月!小月!你怎麼樣了?”
小月好像聽到了謝裕的呼喊,艱難的揚起頭來,用微弱的聲音問道:“是小哥哥嗎?”
謝裕用力點了點頭,聽到小月還活着,就連忙研究起怎麼開門。
謝裕嘗試着撞門,可是門卻始終沒有動靜,謝裕隻好拿起槍,退後幾步,朝玻璃開上一槍。
玻璃應聲而碎,可窗框周圍還有玻璃渣,謝裕用槍托清理了部分,也顧不得剩餘的尖銳,自己嘗試着伸手去開鎖。
小月看着他這樣,隻是搖頭,“别管我的,快去救你的同伴吧,我不值得。”
謝裕知道她說的是琅哥,可是自己哪裡有見死不救的道理,何況她雖然身受重傷,也依舊是人類。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即使琅哥在,他也會這樣做的。”
門打開了,謝裕割斷繩子,小月癱軟到地上,謝裕遞過水給她喝,她笑了笑,說着和這個場景不相适宜的話。
“小哥哥,你和另外一個哥哥吵架了嗎?你們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