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琅:“你最好不要睡着啊,我是怕中暑才說在這裡休息的,這裡可不安全,你要是睡着了我就給你提了丢出去。”
付琅說的話雖然吓人,但是語氣輕松,還時不時瞥一眼謝裕,見他沒有反應,就直接伸手往他腿上打了一巴掌。
謝裕終于有了反應,側過上半身來看付琅,“琅哥,我昨天晚上太累了,我眯一會兒。”
付琅冷笑一聲,見謝裕又躺了下去,自己切了一聲,“這就累了?裝什麼裝啊,昨天晚上怎麼不見你說累。”
謝裕嘿嘿的笑了一聲,就這樣躺在涼席上睡了過去,身邊的人隻是靜靜的陪在身邊。
等最毒辣的太陽過去,謝裕也終于醒了過來,輕風吹過,将付琅的黑發吹動,之前臉上的疲憊神态也被風吹走,他也像個沒有煩惱的少年一樣笑着感受這一切。
他轉過頭來,笑得更深了些,“怎麼,醒了?”
謝裕咳嗽了一聲,起身坐了起來,和付琅并肩靠着,“不是說把我丢出去?”
謝裕說完還攤了攤手,朝付琅挑釁的笑了笑,付琅沒有理他,隻是先站了起來,将背包單手提了起來。
“你這麼大一個,睡得更死豬一樣,我可拖不動,走了。”
謝裕聽到這話,抱着手站了起來,“你說誰是豬?”
付琅笑出了聲,自顧自的邁步往前走去,謝裕跟着上來,嘴裡還不停的問着,你說誰?
付琅突然停了下來,謝裕也急忙刹車,“這裡除了你我還有别的活人?”
謝裕這才彎腰笑了起來,付琅繼續往前走去,看謝裕完全沒有想起來,才轉過身無奈說道:“把包拿上!”
兩人繼續沿着公路走去,終于見到了山林,也像是來到了這片谷地荒野的盡頭,再往遠處看去,好像終于到了一座城市。
介于以前的經驗,兩個人自然不敢貿然進城,隻好往林中的小路探去,這裡果然有很多沒有被清理的車停在路邊。
眼見天就要黑了,兩人隻好快速檢查起這幾輛車,終于,謝裕找到了一輛還算幹淨的紅色轎車,隻不過裡面駕駛位上還有一隻喪屍。
看他手臂的咬痕,應該是屍變之後車撞到了樹上,又由于車門打不開,所以也沒有受到其他喪屍的撕咬,他甚至還系着安全帶,所以除了前座看着有些吓人,後座還是相對比較幹淨的。
謝裕和付琅交換了眼神,付琅則環繞一周确認安全後在車旁戒備,謝裕則負責打破駕駛位的窗戶,清理喪屍。
一刀下去,駕駛位上嘶吼的喪屍沒了動靜,謝裕開門,伸手一拽,沒有想到這隻喪屍這麼重,腳下失力,已經沒有動靜的喪屍倒在了他的身上。
謝裕下意識的發出聲音,“啊。”
聽到謝裕這低沉的悶哼一聲,付琅忙過來查看,看到喪屍頭上的刀,自己才收回了武器卻不着急拉謝裕起來。
付琅:“喲,昨天我不小心壓到你身上怎麼不見你說話。”
謝裕瞥了他一眼,昨晚在車裡休息一晚,但是兩人抱在一起,自己不自覺就熱了起來,抱着付琅又是一陣亂啃。
後來到了時機,自己也有些發狠,付琅痛得往自己腿上踢了一腳,自己一下子側倒在車座下面。
兩個人還緊緊糾纏着,所以付琅也被他帶了下來,正好壓在了他身上,他順勢抱住付琅,就在這裡完成昨夜的最後任務,現在倒是被付琅調凱起來了。
付琅笑着将謝裕拉了起來,而謝裕扶着腰臉色一沉,拉開了後車車門。
下一秒,付琅便被丢進了車裡,謝裕關上車門,傾身壓了過來,付琅的手被扣住,動彈不得。
“謝裕!你幹嘛?”
謝裕附耳低聲道:“哦?那我倒是聽聽你叫不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