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系統,應該和電腦差不多,都需要能量維持運轉,電也是一種能量,你一定可以的。】
居居當場給她表演了個什麼叫做人無語的時候真得會笑。
銀沙步步緊逼,再拓和陌夙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前有狼後有虎,中間還有隋禾那個二百五,居居牙一咬心一橫直接承認了。
“是的沒錯,我就是别有用心,但這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她是我主子,她的命令我不得不從啊!”
【對不起了禾禾,咱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不幫我咱們進不去裡面,解決不掉這個大麻煩,到時候别說我們了,整個洗罪城的人都得死。】
“家學淵源…”
隋禾指了指居居不知該怎麼往下寫。
“活得長……他爺爺,老精靈了,活得長知道的也多。”
呼!隋禾深吸一口氣,還好我機智的一批。
“哦?世上的精靈存活的不多,不知居居來自哪一族啊?說來我之前還真沒見過他這模樣的精靈。”
隋禾決定以後再也不和銀沙好了,刨根問底是你們搞研究人的職業病嗎?相識一場放過彼此不好嗎?整天就知道問!問!問!
具體是哪一族的精靈這真的觸及到了隋禾的知識盲區了。
【趕緊的!你不是能搜索嗎?随便編一個啊。】
“林乞,我們來自林乞一族。”
“呵!”
銀沙不屑的哼了哼,随後又指了指一直默不作聲的再拓和陌夙,說道:“扯謊撞牆上了吧。”
他十分臭屁的說道:“你很聰明還知道用林乞這種百十來年都不曾現過身的隐世種族打掩護,但是你終究是低估了我們。
我們三個好歹也是夜蘭貴族出身,各種幸密典籍看了不少,林乞精靈根本不長你這樣子,人家四肢修長通體雪白,犄角優美,叫聲空靈悠揚,雙翼成雲霧之态,可于雲海之中遨遊,你看看你,你哪一點符合林乞的模樣。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别耍那些沒用的小心思。”
隋禾心虛的不敢言語,但是居居顯然胸有成竹,他不慌不忙的開始飚起演技,擡頭臉上就布滿了淚水。
“嗚嗚嗚……你以為我想長這麼個醜樣子嗎?林乞一族早在千年前就被滅了,剩下零散幾個族人還被那些荒獸追殺啃食,我也沒逃過。”
居居越說越傷心,抱着隋禾的大腿哇哇大哭。隋禾很想一腳踢飛他,要不是她清楚這家夥的來曆估計都要被他這精湛的演技蒙騙了。
“好在祖輩疼愛,将族内秘術一一傳授這才讓我保存一絲魂體,最後才和禾禾結緣居住在她體内得以苟活。”
【魂體,秘術?你說的這些他們這邊有嗎?你不會是瞎編的吧。】
【我就是瞎編的,反正林乞确實是在千年前就被滅族了,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有些什麼秘術,無從查證的事情,我怎麼編都行。】
隋禾:……狗還是你狗!
“所以呢?裡面到底是什麼回事?”
陌夙不耐煩的開口,他不在乎什麼林乞族人,也不在乎他倆的關系,他隻想知道裡面這個敢控制他的家夥究竟是什麼來頭。
“禾禾幾次被控制,你們一直找不到原因,我就隐約猜想到了。隻是我沒想到他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再放任他不管,整個洗罪城的人都會被他控制的。”
“真有這麼厲害?吹吧你就。”陌夙不信。
輪控制能力,他也算是各種翹楚。但就算是他能量全開也不敢妄言能控制整個洗罪城的人。
居滿臉嫌惡地白了他一眼,内心一陣無語,實在沒料到他竟能說出這種蠢話。
“那可是上古荒獸,人家活了幾千年了,你活了幾年啊你就敢和人家比?”
“所以呢,你讓我們務必帶上陌夙的原因是什麼,你能解決掉裡面那家夥?”
再拓心裡已有了決策,若裡面真有什麼上古荒獸,能當場解決最好,若是不能,他少不得要向夜蘭求救,就是不知道到時候這城還能不能保得住了。
“解決是解決不掉,隻能加固封印。”
千年封印都沒能耗死的荒獸,憑他們幾個小喽啰,還是算了吧。
居居指了指陌夙:“他的九尾狐血脈是關鍵,他的血能重新喚醒封印的力量,我需要他的血來布置法陣。”
陌夙冷哼一聲:“你會?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是想害我呢?”
居居氣得直跺腳:“愛信不信,到時候荒獸破封,第一個吞了你。你别忘了,你身上也有洗罪城的芯片,洗罪城出事你也跑不了。”
“不是不信你,但你總的說服我們吧。”
“千年前,林乞就是随夜蘭皇族鎮壓此荒獸的巫師之一,所用的陣法符文都在我的腦子裡,加上夜蘭皇族的血,放心吧,包好的。”
再拓思索片刻,對陌夙說:“事到如今,不妨一試,總比在這裡幹等着強。”
陌夙猶豫了一下,放下了寒月鞭:“行,就信你這一次,要是敢騙我,我饒不了你。”
居居讓隋禾将自己吃飯的家夥拿出來接血。陌夙正欲割破手指後,銀沙突然開口:“等會,夜蘭皇族的血,再拓不是也行嗎?你非得拉着陌夙做什麼?”
銀沙隻是好奇卻不知他身後的再拓已經将手默默地放到了手腕的控制器上。
他第一次用這種冰冷淩厲的眼神看向銀沙。
而他額間神射眼悄然打開卻是對準了居居。
居居察覺到他的動作,笑道:“他是城主,要是失血過多暈了過去,洗罪城出了亂子,誰負責?你嗎?”
居居:為啥子說完背後怪冷的呢?
“所以,我的血就可以随便用了?我就可以随便暈了?”陌夙陰恻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