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段瑜實在太可憐,王淼當即拍案,決定将自己的生存秘訣交給他。
當天下班,便拉着他去了附近最大的折扣倉掃蕩,看着滿滿一後備箱的打折商品,她才滿意的放人回家。
段瑜滿身疲憊的回到家,推開門,就看到卧室裡一人一貓遙遙相望,大眼瞪小眼。
見是主人回來,豆包立馬起身,豎起尾巴喵喵叫,雖然老了點,倒是勝在讨人歡心。
不過很快段瑜便知道豆包的小心思,原來是貓糧告捷了。
他打開零食櫃倒了些,又加了兩個小魚幹,頭也不回的對着卧室裡的另一個人譴責道:“貓碗裡的糧都沒有了,你為什麼不給豆包倒點,是要餓死孩子嗎?”
“我對動物毛發過敏。”蔣延抿唇,他敢肯定,這醜貓一定是段瑜死皮賴臉要養的。
“它是無毛貓,眼睛不好就去治治可以嗎?”段瑜毫不留情怼他。
蔣延晃神,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兩人針鋒相對的日子,那時候,段瑜就是這樣的語氣。
“你今天去哪了?”蔣延繃着臉看着他的後背,此時他正撸着那隻叫豆包的醜貓。
按照以往,段瑜每次都會比他晚半個小時才到家,可這次竟然過了四個小時才回來!
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他覺得有必要知道對方的動向。
段瑜撸着豆包沒回,他隻是一天回來晚了而已,怎麼看自己看的那麼緊?
死對頭這也太粘人了。
“你最近很不對勁!”見人沒說話,蔣延蹙眉道,雖然他穿來不過幾天,總覺的之前的相處模式不是這樣的。
段瑜聞言倏然一頓:“我……哪裡不對勁了?”
見人緊盯着自己不回話,段瑜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老——公?”他努力回想兩人相處的細節,忍着羞恥感叫到,畢竟聊天記錄裡這個詞出現的頻率極高。
若是平常,他實在叫不出口,可眼下不是矯情的時候,難道是蔣延發現了什麼異常?
蔣延探究的眼神更加怪異起來,沉聲“嗯”了一聲以示回應,關心道:“你的腰還疼嗎?”
提起腰這個字,段瑜像是應激一樣不受控制想到抽屜裡的玩具!
這個禽獸,問這話難不成是想做那事?畢竟他才來這3天,可想睡覺這個詞每天都再出現,足以證明死對頭是個哪方面欲望很強的人!
段瑜屁股一緊,就想拒絕,可又怕引起他的懷疑,聰明的他立馬想了個折中的辦法。
“還疼呢,超級疼,你要是難受,要不我用手幫你?”他狀似難受的揉着腰說着,随後視線落到黑色的西裝褲上……不言而喻。
畢竟屁股和手選一個的話,那隻能委屈一下手了。
蔣延沒想到,自己隻是關心了一下,段瑜竟然會想那麼多,竟敢揚言幫自己?
自己又不是沒有手!!!最主要的是,這副可怕的身體竟然真的因為段瑜的注視再次起了反應!
“我還沒有那麼禽獸的地步!”蔣延臉色扭曲的咬牙,擡腿走進浴室。
段瑜看着鼓起的那處,越發肯定蔣延禽獸的真面目,不過他還沒有說自己哪裡不對勁呢?
段瑜躺在床上,又一次沒有在蔣延從浴室裡出來前睡着,偵探那邊還沒有消息,自己對現在的蔣延了解的實在太少,總有一天會露餡。
這讓他不得不加重了生存的危機感。
感受到床邊再次凹陷的觸感後,他咬了咬牙,翻了個身毫無阻礙的滾進蔣延的懷裡,随後便是滾燙的臂彎将自己圈住。
兩人虎軀一震,這個姿勢莫名的契合,仿佛早已做過千百次一樣。
“怎麼了?”剛洗完澡,蔣延嗓音沙啞,忍住将人踢出去的沖動,抵着他的黑發僵硬的不敢動彈。
“老公~”段瑜被自己惡心的顫了一下,“還記得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蔣延心中一緊:“當然記得。”
此時,他的胳膊跨在段瑜的腰上将人攬在懷裡,指尖偶爾可以觸碰到他呼吸的肚皮,那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雖然大腦在排斥段瑜的氣息,可這具身體确實莫名喜歡他的觸碰。
蔣延喉結滾動,臂彎不由收緊了一些,讓段瑜抵在胸膛,心髒處頓時傳來愉悅。
腦海裡劃過一抹笃定,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這無一不在證明五年後的自己真的很喜歡段瑜!
蔣延内心鬥轉星移,各種猜測出現在腦海,呼吸的熱氣不斷吹到段瑜的耳邊,莫名的癢。
段瑜忍着不敢動,生怕他做些禽獸的事,隻好繼續打探:“那你講給我聽聽好不好?”
語氣輕柔的不像話,這是22歲的蔣延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蔣延壓着嗓子:“怎麼提起這個?”
“難道你把我們的戀愛經曆都忘光了?”段瑜擡起頭看着他狀似生氣的樣子,想要蹭蹭耳朵散散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