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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艾爾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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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艾爾海森

如題:咱提瓦特又來人了!

等日向花緩過神來時,便看見金發咒術師複雜的神情。

日向花咽咽口水,試探着問:“我又做了什麼嗎?”

七海建人搖頭:“咒靈已經被你祓除了,不過,”

金發成年咒術師頓了頓,淺色的眼睛似乎在大吐着主人的苦水,他的薄唇輕碰,吐出了連小花本人都覺得荒謬的事情來:“夏油傑的屍體被你殺死了。”

“啊?”日向花脖子僵住,一卡一卡地低頭看去。

隻見她的腳旁,一具沒有天靈蓋的屍體正靜靜地躺在那裡,不聲不響,及其安詳……

“救命——”

呼聲驚起林間鳥雀,鎖住他們的帳也轟然崩塌,街道口紅紅綠綠的的霓虹燈不斷閃爍,嘈雜的鳴笛聲也鑽入耳朵。

“所以——”五條悟的表情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至少日向花是仔細又小心地瞥着他,“傑死而複生,又被小花同學殺掉了?”

“哇塞!”五條悟語氣跌宕起伏,“這也太有趣了吧!為什麼我不在啊,可惡!早知道就不該幫艾爾海森整理這些老橘子的資料了!好——可惜诶!”

這語氣聽的,原本心情有些微秒的家入硝子登時一陣惱火,抓起一大把手術用具就朝着五條悟投擲:“五條,你有點太吵了!”

五條悟不滿地切了一聲,委屈巴巴地湊到日向花身邊:“可惡,都欺負我欸!”

日向花倒吸一口冷氣,試探地問道:“老師,你的……”她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真的還好嗎?”

五條悟見狀臉一臭,嚷道:“怎麼可以懷疑最強的麻辣教師GOJO桑呢?這明明就特别有意思啊!”

“可是,這,”這不是你的摯友嗎?雖然是曾經的。

五條悟毫不客氣地蹂躏着日向花的臉:“老師發現,小花同學其實偶爾特别清楚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但又完全不了解一些該有的常識。”

“嗯……”五條悟佯裝思索着,“該不會老師的世界在小花同學那裡也是個遊戲吧?但是小花同學不怎麼玩,卻經常從身邊的人聽到一些的那種。”

日向花眼睛一睜:“不可思議,五條老師你居然會有獨立思考的時候?不過不是遊戲,嗯,但我現在正懷疑一些事情,所以也不能确定了。”

五條悟更不滿了:“拜托——我可是最強教師哎!”

還在低頭翻閱什麼的灰發青年擡頭看了一眼玩鬧的兩人,緊接着就又繼續看書去了。

在仙氣飄飄的塵歌壺中,金色的島嶼恢宏大氣,雲邊的陽光明媚溫暖,綠油油的草地如絲綢般柔和,奔跑的小狗無比歡樂。不過在最中心的建築中,詭異的沉默正在蔓延,與屋外美好平靜的景象截然不同。

“行了,小花現在不在,不要做出那種鬼動靜了。”家入硝子面不改色地研究着夏油傑的軀體,沒忍住道,“居然真的沒火化,你恐怕腦子真有問題了。”

“很贊同。”灰發青年終于合上書本,在熒帶着小花出去和大家上課的時候,畢竟這件事情暫時還不需要勞煩小輩操心,不然實在是長輩的失職了,“你們好,我是艾爾海森,教令院前書記官、現榮譽聯盟長。”

“事實上,原本來自璃月的凝光也是應該在場的,但她似乎被你們海對岸的國家吸引,暫時還不太想回來。”艾爾海森簡要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來意,“不過她會随時提供幫助,這點不必擔心。”

艾爾海森從不多說廢話,直接就進入了主題:“我現在大緻了解了你們咒術界的結構,如果接下來有任何不對的理解,請五條先生和家入小姐以及七海先生及時指出,方便我後續的調整。”

“侵占這位夏油先生的不明生物,和收集利用深淵能量、向大量普通人植入詛咒、收集神明權柄的,是同一個人。各種細節與事實證明,這位夏油先生的死,與十二年前你們的那場任務也有許多關聯。”

十二年前?三人的表情當場就有了變化——因為那是執行星漿體任務的那年。

“雖然資料寥寥無幾,但這一個星期的信息收集也足夠了,多少能夠判斷出這個生物應當占據過不少咒術界高層的腦子。”艾爾海森亮起幾人面前的光屏,将資料鋪陳開來,“最遠的和這位「星漿體」有關,緊接着之後的一年就是夏油先生的叛逃,但在此期間,夏油先生的任務清單有着明顯的毀壞指向。”

“雖然不清楚這幕後的人,姑且稱它為腦花好了,希望香菱不要因此有了新的靈感。”艾爾海森開了個黑色玩笑,很顯然,這起不到緩解氣氛的作用,“不知道是過于自負還是實在粗心,又或者咒術界真的如它所想的那般無用,總之,這份關于夏油傑的任務資料很完整地保存在高專的資料室,完全沒有加密處理。”

五條悟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艾爾海森又道:“大概還有一位你們的高專學子,應該比五條先生低一級,他的死亡也和這朵腦花有很大淵源。”

又是一記重錘落下,驚得在座的人都頭暈目眩不知西東。

“緊接着就是關于小花新出現的‘哥哥’和‘弟弟’,也就是九相圖與宿傩的受□□,由此足以推測出,這朵腦花的謀劃至少從五百年前就開始了。目的不明,暫時推測并不是造神,他的野心看起來不大。”

這句話一出,家入硝子沒忍住多看了一眼艾爾海森。

艾爾海森面不改色:“請放心,我沒有這種想法,因為太麻煩。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就好,我實在不願意有太多工作。”

“最後就是小花新找出來的線索,也就是第三位受未知詛咒昏迷的人,盡管他是被小花打暈的,但後續詛咒逐漸占領了他的意識。”艾爾海森頓了頓,“就在昨天,不過等醒來後對話,應該能得到更多信息。”

“對了,五條先生,”艾爾海森問,“你應該找到了他的身份信息了吧?”

五條悟的聲音有些悶:“杜魯夫·拉克達瓦拉,來自俄羅斯,不過有日本的血統,在這裡停留了至少十年。”

艾爾海森思考片刻,“沒事,這并不重要。”

室内訓練場中,衆人都氣喘籲籲的,小花也偷偷躲起來在刷咨詢,不過她的目的并不明确,與其說在看手機,倒不如說是在思考着什麼吧。

訓練場的木地闆突然震顫,日向花手機屏幕上跳出一條加密郵件。她剛要劃開,釘崎的咒釘擦着耳畔飛過:“訓練時間還敢摸魚?”虎杖的拳頭裹着勁風襲來時,日向花瞥見艾爾海森正在場外調整護腕,金屬關節折射的光斑恰好落在她即将落腳的位置。

“借過。”

清冷嗓音擦着後背響起,艾爾海森不知何時出現在混戰中心。他左手還握着翻到三分之一的《咒具鍛造原理》,右手兩指夾住伏黑惠射來的咒符,反手拍在虎杖即将失控的咒力節點上。日向花聞到紙張與硝石混合的奇特氣息,發現他披風内襯縫着密密麻麻的機械齒輪。

熒突然甩出岩脊擋住衆人:“有訪客。”

訓練場結界泛起漣漪,七海建人拎着昏迷的俄羅斯人走進來。艾爾海森掃過那人耳後的縫合線,護目鏡片閃過數據流:“腦波頻率與夏油傑屍體内殘留的咒力殘穢吻合度97.8%。”

“你說什麼?”五條悟瞬移到昏迷者面前,六眼虹膜劇烈收縮。艾爾海森已經掏出巴掌大的虛空終端,翠色棱鏡在空中投射出三維腦部模型:“根據教令院對深淵污染的監測标準,這種程度的意識侵占至少需要二十年培養皿。”

家入硝子點燃的香煙在指尖顫抖:“你的意思是...”

“建議直接解剖。”艾爾海森從腰包取出形似羽毛筆的咒具,“這是凝光特制的石化藥劑,能保證取樣時細胞活性。”他突然轉頭看向躲在柱子後的日向花,“你鞋底沾着高專後山特有的赤黏土,建議在三小時内清理。”

衆人這才發現少女運動鞋邊緣泛着詭異紅光。伏黑惠召喚玉犬嗅聞時,艾爾海森已經調出全息地圖:“東北方向兩公裡,地下七米有咒胎反應。”他說話時耳側機械裝置發出齒輪咬合的輕響,日向花突然想起塵歌壺裡那些會自動翻頁的書架。

五條悟笑着按住要沖出去的虎杖:“不急,等我們的書記官先生說完。”

艾爾海森指尖劃過光幕,十二年前星漿體事件的檔案與俄羅斯人的醫療記錄重疊:“腦花在各地安插的容器就像并聯電路,毀掉某個節點反而會觸發保護機制。”他忽然看向七海建人,“三天前您處理的二級咒靈,是否在消散時出現過晶體化現象?”

七海建人推了推護目鏡:“确實有藍紫色結晶。”

“那是提瓦特深淵教團的能量特征。”熒的劍柄亮起岩元素印記,“看來有人把兩個世界的污染源混合了。”

訓練場忽然陷入詭異的寂靜。艾爾海森收起所有設備,金屬搭扣相擊聲驚醒了呆滞的日向花。他走過恰斯卡剛擦拭過的武器架時突然駐足,指尖抹過某把咒具手柄的凹痕:“這把刀昨天砍中的咒靈,等級應該被誤判了。”

“哎?可是窗的評定...”

“咒靈核心處有再生痕迹。”艾爾海森舉起刀柄對着陽光,凹痕裡隐約可見蛛網狀血絲,“建議重新測定所有近期任務記錄,誤差率可能超過40%。”

五條悟的笑容終于消失。當夜的高專檔案室亮起不滅的燈光,艾爾海森面前懸浮着十七塊光屏。恰斯卡送來咖啡時,發現他正在用三種語言同步批注咒術古籍,機械護腕不斷将潦草字迹轉換成标準文檔。

“您不需要休息嗎?”

“人體最佳工作效率是連續工作23小時後強制休眠4小時。”艾爾海森頭也不擡地調整着護目鏡焦距,“順便提醒,你白大褂第三顆紐扣的縫線被替換成了監控咒符。”

恰斯卡低頭時,灰發青年已經消失在成堆的卷宗後。月光透過彩色玻璃在他坐過的位置投下棱形光斑,隐約可見未寫完的公式在羊皮紙上泛着淡金光澤。

訓練場的月光被層層疊疊的咒符切割成菱形,日向花踮腳去夠武器架頂層的繃帶盒。金屬架突然傾斜的瞬間,灰綠色披風擦過她的馬尾辮,艾爾爾森單手托住即将倒塌的架子,另一隻手還在翻動懸浮在空中的電子書頁。

“重心偏移4.7度。”他指尖敲了敲第三層橫杠的鏽迹,“建議用碳酸鈉溶液浸泡而非咒力清洗。”

日向花愣愣地看着他披風下擺掃過自己沾着咒靈血的褲腳,那灘污漬竟在布料摩擦間分解成細小的光粒。恰斯卡端着藥劑盤從醫務室拐出來時,正看見艾爾海森耳後的機械裝置閃過虹膜識别的藍光。

地下儲藏室的鐵門發出刺耳呻吟,七海建人揮刀斬斷纏繞門鎖的咒力絲線。熒的岩元素标記在牆壁上逐一亮起,照亮艾爾海森手中旋轉的六棱柱分析儀。“十二年前的天元結界波動記錄,”他忽然将棱鏡抛向空中,“和昨天虎杖同學失控時的咒力頻譜有83%重疊。”

五條悟用指尖頂着分析儀轉圈:“哇哦,小艾爾連高專的加密檔案都能破解?”

“是你們的信息管理系統比璃月總務司落後二十年。”艾爾海森按下護目鏡側邊的開關,全息投影中突然浮現出星漿體事件當天的能量流向圖。伏黑惠注意到圖中某個不斷閃爍的紅點,瞳孔猛地收縮——那正是他父親最後失蹤的坐标。

恰斯卡手中的藥劑試管突然炸裂,紫色煙霧中浮現出扭曲的咒靈殘影。艾爾海森頭也不回地甩出三枚金屬書簽,釘住殘影正在實體化的咽喉:“建議下次提取記憶時控制好地脈幹擾值。”

“你早就知道試管裡封存着記憶碎片?”家入硝子碾碎指尖的煙蒂。

“試管标簽的褪色程度與藥液氧化周期不符。”艾爾海森說着扯開俄羅斯人的衣領,露出鎖骨下方蔓延的樹狀疤痕,“這種生長紋路與教令院地脈監測圖上的污染路徑完全一緻。”

虎杖突然抱着頭跪倒在地,宿傩的咒紋在皮膚下遊走。艾爾海森瞬間出現在他身後,機械護腕彈出六根連接線刺入虎杖的脊椎:“别動,你體内的兩面宿傩正在接收同源信号。”

“同源?”釘崎的咒釘懸在半空。

"五百年前受肉容器與當代容器的量子糾纏。"艾爾海森的護目鏡映出密密麻麻的公式,"看來腦花先生給宿傩準備了跨時空的驚喜禮盒。"

塵歌壺的星空突然扭曲成漩渦狀,凝光的聲音從玉兆中傳出:"璃月港監測到異常地脈波動,與你們傳送來的數據匹配度89%。"

"建議開啟群玉閣的歸終機防禦模式。"艾爾海森說着扯斷虎杖身上的連接線,暗紅血液在落地前就被蒸發出硫磺味,"下次壓制宿傩時可以用霓裳花汁浸泡咒符,元素反應比純粹咒力更有效。"

日向花悄悄後退半步,後腰卻撞上冰冷的金屬箱。艾爾海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口袋裡裝着三顆日落果種子,建議種在訓練場東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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