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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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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能這麼遲鈍完全因為他妹妹是個神經病,在他這個不熟的哥哥面前,他妹妹永遠柔弱無辜,可在除他以外的人面前,Alex狂妄如同君王,無人能走出他的局。

若非機緣巧合,無人能聯想他們能是一個人。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想起Alex。

明明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他想回去,卻又見到自己的妹妹,在這個異世界,時庭深知不可能,這恐怕是個幻境,還是一個過去的幻境。

這時候他妹妹是Alex的模樣,Alex帶着半面面具,他鼻梁挺翹,棱角分明,穿着一身西裝,半坐在桌子上,白色的手套上是握着一把槍,面前跪着的人瑟瑟發抖,他在懲罰背叛者。

他聽到砰的一聲,Alex面前的人直接吓傻了,但Alex的槍卻射出了一束花,跪着的人以為逃過一劫,Alex卻站了起來,他揮了揮手,有人帶走了那人,Alex走到了時庭面前,他聲音啞然:“你回來了。”

時庭聽到那人的慘叫。

他面色不變,将任務取得的東西交給Alex。

Alex說:“放個假如何,你養父母的忌日要到了,也該和妹妹一起去掃墓了。”

時庭聽到這句話:“好。”

他向墓地走過去,遠處是妹妹的身影。

他剛要伸手,卻感覺一陣滑膩的觸覺,驟然間,他指尖有一絲微麻。

他被電了,這是他的第一感覺。

他瞬間從那些該死的回憶中走出,而後他看到了一個男人。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穿插着金絲的軍裝,傲人的身材上擁有宛如上帝之手點綴的一張臉,同時也讓時庭熟悉。

男人長得和他妹妹太像了。

得益于那張臉,他妹妹從來都是追求者不斷,他家從小到大收到的禮物一個房間裝不下,他無論忘記什麼都不會忘記妹妹這張臉。

時庭目光有一瞬間的躲閃,男人不苟言笑,他舉起槍對準時庭的方向,時庭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遇到瘋子,還和Alex同款的瘋子。

砰的一聲,子彈順着時庭的耳骨,滑倒了後面,一瞬間有什麼斷裂的聲音,他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

灼熱的熱度讓時庭更清醒,他知道耳骨受傷了。

身後沉重的大門被打開了。

門内側已經千瘡百孔,裡面是黏膩的觸手。

男人輕嗤一聲:“真不愧是瘋子家族,趕在這麼多人的地方運送這樣危險物。”

說完這句話,他對臉頰旁邊的麥克說:“等級,一級。”

時庭聽到這句話,腹诽的想,瘋子家族恐怕一家子加起來都沒有你一個人瘋。

男人沖向了觸手,他槍法極溜,動作也十分熟練,很快就将觸手的本體殺死了。

在觸手死的那一瞬間,男人望向了時庭站過的的方向,時庭早已經離開,男人目光有一種隐隐的難過。

時庭見這目光如此的熟悉,有一種不妙感。

轟隆一聲,觸手的本體倒塌,男人想要走到本體那裡,突然,他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時庭根本沒有消失。

他能察覺到别人目光,哪怕時庭覺得自己躲得很隐秘。

男人窺探到晦暗角落裡的時庭。

時庭對視到男人眼神的一瞬間,終于有一種操蛋的猜測,男人也是穿越的,他是Alex的轉世。

果然男人連任務也不管了,看他如癡如醉,向時庭走過來,當靠近時庭的一瞬間,時庭驟然發力,男人大概出乎意料又或是意料之中,當他看到對方熟悉的動作時他差點想哭,可因為對彼此太熟悉,男人心緒太亂,一時不查,被時庭得手。

男人失去了知覺。

時庭心跳很快,自己果然很弱,哪怕有幾天的鍛煉,爆發起來也這麼費力。

其實别說男人心緒不甯,就連時庭亦是如此,不然他不會偷看男人這麼久。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情緒,是希望男人是Alex,還是希望男人不是。

在男人倒下的瞬間,諾拉和阿爾濱出現了,諾拉走道男人身邊,邊走邊對時庭說:“有人把這邊監控關了,我就懷疑這裡有問題,沒想到這裡這麼驚險,你膽子真夠大的,危險物離得這麼近,很容易傷到自己的。”

時庭輕輕咳嗽一聲,他目光望着倒下的男人:“他一定會解決的。”

諾拉聽到這話輕笑了一聲:“那的确是,未來的将軍繼承人Alex,帝國現存的希望,戰鬥的瘋子,當然可以解決這個危險物,不過你究竟是怎麼把他撂倒的,傳聞他能堅持十天十夜戰鬥,難道是他戰鬥的太累了。”

時庭:“一點小的保命手段。”

諾拉:“這可不是小的保命手段,若讓别人知道了,一定會有源源不斷的人過來挑戰你。”

時庭:“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他了解Alex,他不會将他的蹤迹說給任何人聽。

阿爾濱已經靠近了那團黏膩的屍體,一向冷傲的臉上終于有了情緒上的波動。

他手中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手術刀,開始劃開這句屍體。

也就過了幾分鐘,阿爾濱挖出來一塊東西,明明艙底陰暗,可這塊東西卻幽幽的發着藍色光芒,像是一枚眼球。

時庭又有了熟悉的感覺,就像是剛才莫名陷入回憶的感覺。

他迅速做了判斷,他拿起手中的武器,刺向了藍色寶石,但出手的一瞬間他察覺道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實,他向最開始的記憶處一偏。

清脆的聲音響起。

時庭刺中了,果然剛才眼睛看到的是幻覺,若他真朝着剛才看向的方向刺過去,那一定是要了阿爾濱的命。

藍色寶石在阿爾濱手中碎裂,驟然的光芒映照着整個艙底。

時庭和阿爾濱打了個照面。

時庭瞬間有些灼熱。

阿爾濱昏倒了過去,手中的碎屑化成了水。

諾拉和昏倒的男人站在一起,他們面前有一塊樹立的擋闆,沒被照到。

他們鬧得動靜太大,諾拉當機立斷和時庭說:“你帶着男人走,我帶阿爾濱走。”

時庭費了好大勁才将男人才艙底拖出,一路上盡量避着攝像頭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時庭知道自己避不開,但諾拉會出手。

當時庭回到了房間之後,諾拉從時庭微紅的臉頰,四周洋溢的味道察覺到什麼,她知道時庭即将進入發/情/期,諾拉不知道從哪摸出來的手铐遞給了時庭。

并淡定對他說:“和他不虧。”

時庭:……

确實不虧,無論是他的腹肌,還是體力。

Alex雙手被拷在床頭,隻是當他醒來隻能用幽深的目光仰望,仿佛要将時庭吞入腹中。

等時庭覺得好多了之後,他讓Alex再次睡了。

他摸向了手铐,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Alex已經掙開了,但可能是怕斷了翻案工具,一直沒暴露。

時庭想起Alex額頭的青筋,想起他恍若深海的眼神,又想到他的演戲,他嘴角不禁自嘲,難怪前世鬥不過Alex。

沖洗之後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諾拉正在另一個房間,阿爾濱還沒醒。

見時庭出來,她啧了一聲:“果然年輕體力就是好,不過他胳膊綁了這麼久沒事吧。”

時庭咳嗽了一聲沒接這話茬,估計Alex也就不舒服一會。

“阿爾濱怎麼樣了?”

諾拉:“感覺很痛苦,但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沒有醒。”

阿爾濱的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夢裡看到了什麼事,能讓一慣冷漠的他情緒這麼波動。

不過從阿爾濱帶着指印泛紅的臉頰,也可以想象到諾拉做了什麼,時庭為阿爾濱默哀一分鐘,時間不多,意思一下。

時庭不再問下去,他去餐廳搞了頓飯,不得不說,諾拉有兩下子,監控失去了作用,艙底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竟然無人懷疑他們。

時庭過去曾想過,若是科技發現到了極緻,那罪惡是否無所遁形,可實際上,當發展到了極緻,總有更适應時代的天才,依舊能用天才的手段能将罪惡掩埋。

時庭酒足飯飽,帶了一些飯回去,阿爾濱還沒醒,諾拉吃好了,時庭是有點不想進屋子,但還是被迫進了屋子,Alex已經醒了。

他說:“時庭,你也來到了這個世界對麼。”

時庭根本不想搭理Alex,他隻找了個面包,Alex吞咽了下去,他目光在時庭的脖頸逡巡,聲音依舊低沉:“你不必如此強忍,我隻臨時标記。”

時庭又找了一個面包,喂給了他,堵住了他的嘴。

說來也怪,按照這個世界觀而言,他應該是很難受的,深知見到Alex該腿軟的,但他現在可以說非常舒服,并沒有一點難受,他甚至可以平靜的說:“帝國的希望,我和你注定不是一路人,哪怕我們擁有一樣的過去,不對,我們的過去不一樣,隻是因為巧合才有的交集,這個世界适合你。”

時庭說完這句話,Alex再次掙脫了手铐,他摸上了時庭的衣角,他的目光很深,而他的臉棱角過于分明,俊美的令周遭的景色失色的地步。

四周似乎又彌漫了氣息,Alex壓住了時庭。

外面已從白天轉為黑夜。

時庭半躺在Alex的胸膛上,他鎖骨深陷,時庭的手忍不住在Alex的鎖骨四周摩挲,他嘴巴也沒閑着,問Alex:“你怎麼來到了這個世界。”

Alex:“我找到了想殺我的人,複了仇,一睜眼就到了這裡。”

他說得輕描淡寫,完全沒有說那段過去多麼腥風血雨,也沒有說自己在報仇之後他是站在時庭的墓前,親手了解自己的生命。

時庭:“是這樣啊,我是前幾天到的,我來了之後,恰好遇到了相親大會。”時庭說到這裡的時候,Alex的身體明顯緊繃住了,他的嘴角抿成了一道線,神色不顯,但以時庭對他的了解,大概壓抑着山雨欲來的怒火。

時庭接着說:“當時很多人都被選中了,我當時想,我長得也還行,怎麼也沒有人選我,不過我倒是樂意不被人選中,後來我回了住處,這才知道緣由,原來我是罪臣之子,原本在一出生我就該死亡的,如果不是因為我是 omega,他們在等我到了成年,等我出去,我父母的仇人會出手,我無法留在那裡。”

時庭能察覺到Alex身體更緊繃了,但他太年輕,太過灼熱,溫暖的讓時庭昏昏欲睡,時庭說:“我父母曾經是将軍的走狗,卻在一次任務中刺殺将軍。”

時庭說完這句話,Alex的唇碰了上來,他們交換彼此的呼吸,時庭察覺到命運的惡意,他的養父母也是如此,為Alex盡職盡責,卻死于任務,卻有傳言說,他們是背叛者。

而在這裡,時庭的父母,曾經也是将軍的跟随者,卻在一次任務中背叛将軍。

這樣的既視感,讓時庭甚至覺得他似乎完全沒有重生,命運如此的讓人眼熟。

等時庭重新獲得呼吸之後,時庭說:“所以你沒必要和我牽扯到一起,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

Alex:“如果我說不呢。”

他抱着時庭的胳膊明顯繃緊了一些。

時庭其實也挺喜歡Alex的這具身體的,在過去的世界裡面,時庭就曾經對Alex垂涎欲滴,以至于他知道真相之後,臉上上沒有一絲表情。

擁有雕塑一般身材的Alex,怎麼可能是他纖細無骨的妹妹。

“你當時究竟是怎麼瞞過我的。”時庭忍不住問。

Alex寬厚卻有薄繭的手穿過時庭微微潮濕的發絲,他來回撫摸,沒有絲毫隐瞞:“當時有人做了一項試驗,我可以通過某項東西改變我的體型。”

時庭敗在未知的科技上,也隻能無話可說。

Alex察覺到時庭情緒上的低落,他忍不住問:“你有沒有覺得你的信息素有些異常。”

時庭有些茫然看着他。

在Alex眼裡,時庭擁有都是意氣風發的,他從來不會有不懂的東西。

這是Alex第一次看到時庭這樣的表情,他身體明顯有了變化。

時庭一句“什麼異常”說的支離破碎,屋子裡面就剩下半句未說完的話了。

四周的氣息漸漸好聞,卻不是單純某項味道,像是歸家的人,家裡人端過來的一碗湯。

Alex異常滿足。

他們剛剛初遇,Alex沒有告訴時庭,其實他有非常嚴重的心裡疾病,無數專家對此束手無策,甚至有傳言他未來隻能在精神病院待着。

在外人看來,他的确是年少的天才,但他們等在等着他瘋,等他瘋了,好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但他們不知道,他早就瘋了,在他睜開眼睛之後,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沒有時庭的世界。

Alex譏諷的想,若他們不把這樣的自己送進去,那他們擁有沒有機會送他進去了。

可在這次任務中,他遇到了時庭,過去妄想的事情成了真,他生怕是一場幻覺,他一遍又一遍确認,他終于餍足,從他出生之後精神上就一直的離群索居終于有了歸宿。

他的同伴一直在嘗試聯系他,他稍作安撫,并甚至協助那個黑客抹去他的痕迹。

他不想失去時庭,他希望這個時間能夠無限延長。

時庭肚子有些響,他去浴室又沖洗了一番,他例行流程将手铐鎖上,系上拉鎖之後對Alex說:“我去拿些飯。”

在Alex溫柔的目光中,時庭離開了房間。

他換了一個高級的鎖,哪怕是Alex也沒那麼輕易打開。

他剛出門,諾拉喊住了時庭,諾拉明顯嗅到了強勢标記的味道,但她臉色沒有絲毫變化,隻是說:“阿爾濱醒了,我們該走了。”

諾拉又說:“你要是舍不得你可以留下。”

時庭想起了他和Alex的鴻溝,他搖了搖頭,語氣堅定:“我和你們一起走,這段時間就當我偷來的吧。”

諾拉有些訝然時庭會說這番話。

阿爾濱剛醒明顯有些虛弱,他望向時庭,時庭卻發現了異常,阿爾濱的眼睛過去是冰藍的,可如今一隻眼竟然變成了紅瞳。

竟有幾分妖邪的感覺。

阿爾濱目光非常堅定:“我們走。”

時庭重要的東西一直拿在身上,他們找到了救生小艇,是電動的,在超強馬力的續航下,他們離郵輪漸行漸遠。

他們出發的季節很溫暖,諾拉還準備了小毯子,阿爾濱躺在諾拉的膝上,諾拉垂着頭問阿爾濱:“你怎麼這麼匆忙。”

阿爾濱聲音有幾分啞:“我夢到了我的過去,亦望到了我的未來,數不清的未來,我面前有一個時鐘,當時針和分針到十二點的時候,我就會到新的世界,周而複始,我已經跨過幾十個世界,無論哪個世界,人類隻剩下毀滅一途,我不信邪,終于在某個世界裡面我看到了生機。”

當阿爾濱說到生機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眸子像是充滿了什麼,能壓得心有千斤沉,他望向時庭:“你是那個世界的救世主。”

時庭沒想到阿爾濱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完全沒想到竟然會和自己扯上關系。

阿爾濱:“你是反抗者的首領。”

時庭:“也許你看錯了。”

他并沒有救世的精神,他曾墜入黑暗,又怎麼可能帶來光明。

阿爾濱不再言語。

無垠的大海在深夜有幾許寂靜,幾尾魚遊弋的聲音輕蕩,月影深處镌刻着神秘與無常,借着亘古不變的月光輕撫遊艇,無人知曉命運,也無人能窺探命運,隻有永恒的月知曉,未來從這一刻割成兩道線,一面是墜落,一面是昂揚,而遊艇正向着希望踏使,即将鑄就千古的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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