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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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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春光無限,萬物初長,峰雲之頂陡峭十分,君落羽牽一匹毛色極雜的病馬前行,而這個場景,若讓京城的姑娘們看到,估計傷透了心,大約會覺得幻想消失,神話破滅。

君落羽是何許人,是衛國建國神将君千攝的孫子,是鬼面丞相君文同的獨生子,如此家室,聽着就讓人眼紅,若是一個纨绔子弟,那估計讓人嫉妒死,偏偏他卻是一位翩翩美少年,才華橫溢,武功卓越,在衆人看來,他傲人的家世對他不過是錦上添花,這世上那些賢者名士見他後都說,生子當如此。當然,這些隻是不了解他的人的說辭,而了解他的人,隻會說:“哎,完美是完美,可惜就是太完美了,反而會覺得不完美。”

衛國建國到統一天下共八十載,可以看出來,自衛德帝改革到衛曦帝統一,再到衛淩帝當權,不過短短幾十年,有書生感慨,世間機遇變化萬千,誰能想到,當年小小的彈丸之地會統一雲落大陸,有人感慨,衛曦帝能夠統一不過是文有蘇墨麓,武有君千攝,當然,也有人感慨,衛曦帝能統一天下,是因為他能夠禮賢下士,自然,史書任人評說,說法衆說紛纭,但無論如何言論,衛國是這天下最大的赢家。

君落羽作為衛國最有權勢的年輕一代之一,他一出生便帶着着榮耀和責任,他容顔俊美,是因為他繼承了他母親的飒爽姿容,他文采極佳,是因為他從小便跟在太子身邊,共同向太傅學習,有時還需要為太子打打小抄,做做作業,以那太傅的刁辣眼光,訓練的文采自然沒話說。

而武功麼,他出生在武将家族,他父親偏偏重文,荒廢了武功,自然他爺爺便不樂意了,因此從小便刻意訓練君落羽的兵法武功,因此,一個完美的佳公子便誕生了,他長大後,做了一個少将軍,完成他爺爺未完成的事業—平複邊疆,可能是上天仁慈,讓一個僅會紙上談兵的人竟然接連勝仗,于是他又成了衛國的英雄,而邊疆已平,這位年少得志的少将軍班師回朝,奏着勝利的凱歌,一度成為京城最想嫁的人第一名,但是上天是公平的,它讓你上半生過得太順風順水,那下半輩子基本要坎坷難行,君落羽正好中槍。

自衛淩帝稱帝,便一直憂慮邊境戰亂,結果君落羽少年得志,竟然給解決了,于是衛淩帝的目光便從戰亂轉到了權術,從治邊疆換成了馭下,曾經的外戚落馬了,曾經的功臣中槍了,但君落羽的爺爺活了這麼久,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衛淩帝一想改革,他便嗅到政治的味道,立刻約束族人,懇求放權,衛淩帝雖想當一代明君,但卻不是嗜殺之輩,又想到君千攝是自己的武學兵法老師,君文同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君落羽又對太子忠心不二,他的族人沒做什麼惡事,便放了這個家族,于是在那轟轟烈烈的大清洗中,他的家族毫發無損,而清洗之後,君落羽開始反思這次清洗,他在反思中仿佛明白了什麼,他不再僅僅是一位軍中的英雄,他還在朝堂上學會了成長。

而這位翩翩佳公子如今這麼狼狽不過是他追一人到這,天下雖統一,江山平定 ,但武林開始繁亂不斷,于是衛淩帝便将這武林之事暗地上交給太子,太子向來聽從皇帝的命令,這件事做起來自然盡心盡力,而最近江湖上出一号稱“冷劍”的人物,傳言年紀輕輕便是武學奇才,但做事随性,任意而為,愁刹了不知多少武林中人,而此人行蹤不定,缥缈成迷,追捕起來自然難上加難,于是太子便讓他的肱骨之臣君落羽負責這人,于是君落羽來去峰雲之頂,君落羽從武林一些人口中的線索推測出來這人來到峰雲之山,覺得這是一個追捕的機會,便來到這裡,向附近農戶借了一識途老馬,雖病殃殃的,但總歸比不識路便去要好的多,因這峰雲之山高入雲霄,山上崎岖難行,途中那些古樹繁枝極易讓人迷路,君落羽于是選了一些精英,登上了這座詭谲的奇山。

最初還是挺好的,能夠找到“冷劍”的行蹤,甚至能馬上追到他,但是,在他們前進幾天後,陰風陣陣,還起了大霧,一切巧合之下,君落羽落單了。

但放棄不是他的本性,他還是選擇上山 ,途中還找到那匹病馬,終于在峰頂找到了這位“冷劍”。

君落羽觀這人,不過十六七的年紀,白皙的膚色下濃濃的劍眉橫立,目光堅如磐石,高挺的鼻梁下抿着有些淡色的唇,倒是一個美男子,不過太青澀了些。

“你應當知道我來找你是什麼原因。”君落羽道。

那少年冷笑:“不過是朝廷的走狗,無論誰來都是一樣的,不過是為名劍“無殇”。”

君落羽微微皺眉,雖不知這少年是如何知道他是朝廷中人,但太子愛名劍,世人皆知,但從未用不正當的方式獲取,畢竟,他在那個位置,他喜好什麼,自然有人奉上,看這少年的語氣,這其中還有什麼隐情。

于是便道:“我來這找你,并非是為了那把劍,而是你最近任性妄為,許多家族向太子抱怨,我不過是希望你能想那些人道歉。”

那少年聽後,再一想這人身份,實在想不出這人向自己扯謊的理由,雖然有些不屑這道歉的做法,但最近這些“蒼蠅”确實很鬧騰,不過是口頭上讓那些人占占利,比起總讓那些廢物打擾自己要好很多,而且他現在也确實不想和君落羽比武,這人,比那些廢物要麻煩的多,想及此,便道:“之前我确實是意氣風發了些,卻沒想到為那些人惹了這些麻煩,自然道歉對我來說是最好的方法,之前不知君将軍的好心,在之前有失禮之處請多包含。”

君落羽到有些詫異了,沒想到竟這麼簡單,不過那少年又道:“在離開之前,倒請君将軍包涵我了,我來此是為了尋一種奇木,傳說中能驅百蟲的菱木。”

這個君落羽到聽過,不但聽過還看見過,傳說這種木頭水澆不濕,火燒不着,有清心驅蟲的功效,衛淩帝的一方涼席便是用這種木頭做的,但是,這木頭除了在衛淩帝處見過,還真未聽過在哪還有,因這木頭渾身烏紫,在月光的照射下還有香霧散出,這木頭隻在幾十年前被呈進皇宮,自此再未聽過這木頭的傳說。

這少年道,“我聽過菱木便是從這裡尋找到的,我需要他來救一個人。”

君落羽詫異,他原以為這少年應與他的名氣一樣,内心冰冷,沒想到這少年竟是為救人,才來這迷宮一樣的山上,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于是便道:“兩個人終究好過一個人,我們一起來找吧。”

聽到這句話,少年也詫異了,原本少年以為這人追捕他追了這麼久,早就不會管他找不找這菱木,完成任務才是重點,不禁對他一笑,這笑仿若一羽落江,載着純潔與信任,激起陣陣漣漪,君落羽心思一動,那少年便道:“聞人靳,我的名。”

在途中君落羽知道了聞人靳肆意妄為的原因,原來聞人靳因自小是孤兒,陰差陽錯便被劍客卓楓溪收養,而卓楓溪因受情傷便歸隐幽谷,于是連帶着聞人靳便幼遠離人世,他自小刻苦練劍,但因卓楓溪的心大,他從未教過聞人靳俗世的規則,直到後來,聞人靳長大,卓楓溪便希望聞人靳能在這天下闖出一片天地,甚至将他的常年不離手的寶劍交給聞人靳。

而聞人靳初入江湖,甚至可以說初入俗世,哪裡懂得俗世的規矩,外人垂涎他的名劍,一部分人是搶,一部分人是騙,後來他認識了一位好友,這位好友幫他躲避仇敵,教他為人處世,他一直在心裡感激這位好友,後來他的這位好友中了蠱,聞人靳便開始來到這裡來找菱木。

君落羽覺得問人靳也不是無藥可救,至少很重義。

上天贈予君落羽的運氣還未用完,竟真讓他們找到了菱木,聞人靳取下一塊,便決定和君落羽下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你們這樣拿走别人的東西,好像很不禮貌。”

君落羽和聞人靳聽到後,背後充滿涼意,但卻都沒有立刻回頭,都紛紛把手放在武器旁,他們心裡驚訝十分,以他們的武功,竟然不知道這周圍有人,不過單聽聲音絕對是極美的享受,仿若碎玉,仿若莺鳥,“若這菱木是閣下的東西,在下隻能說聲對不起,畢竟在下有在下要救得人。”

聞人靳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掩飾他的緊張,畢竟,在武林他一直是為強者,結果在這竟聽不出這人在哪,不爽加激動,微微被他的聲音掩飾,那聲音輕笑道:“我又不是吃人的惡魔,你們何至于怕成這樣,我不會對你們出手的,你們轉過來吧,不過這東西叫菱木啊。”

不知這世上有沒有後悔藥,若有的話,那麼少年絕不會讓他們轉過來,不過,以他的傲氣,就算知道結局,也要堅強的去面對。

君落羽選擇先動,聞人靳蓄勢待發,結果君落羽不動了,聞人靳有些詫異,便也轉了過去,在轉過去的途中他似乎聽到了“叔叔”這兩個字,極輕極輕,讓他以為這是錯覺,但他知道這不是,雖然那聲音碎在了風中。

他見這少年潑墨的發絲散着,随風飄零,皮膚白皙若脂玉,仿佛輕輕一動就要在上面留下痕迹,一雙極美的眼睛中仿佛陷入了回憶,不過無損他的魅力,那雙眼睛盛滿了溫柔與肆意,很難想象到這兩種感情能容在一起,而這個少年做到了,有些可愛又有些剛毅的鼻梁,鼻梁下的唇仿佛是桃花氤氲的色,月光輕撫的光,淺淺一笑,勾魂奪魄,脖頸優雅的仿佛天鵝,雖僅穿一襲布衣,但他那份豔到極緻,美到無雙的姿态卻絕不是一襲布衣所能阻擋。他曾聽過有些人如蓮,如蘭,如竹,如牡丹,他見過很多花,竟沒有一種能形容這個少年,仿佛那是侮辱了這個少年。

他終于明白君落羽為何不動了,這個少年有着禍害天下的資本,不過這也太久了,他拍了拍君落羽,君落羽才回過神,有些迷茫,聞人靳内心一驚“攝魂術”。但看那少年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聞人靳壓着疑惑。

“這位公子,你說這菱木是你的,可有證據。”那少年回過神來,淺笑:“因為這木頭隻有我來才有哦。”聞人靳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了,還想再問,那少年道:“你們帶我下山,好麼,我會報答你們的。”聞人靳好笑:“你要怎麼報答呢,以身相許麼。”那少年看着君落羽,沒有說話。

下山

君落羽看着這傾城的容顔,他眼裡盛滿天真,内心暗歎,不知這少年剛才用了什麼方法竟攝制了他的心神,但那少年好像還不自知,看着這少年在前面歡歡樂樂的領路,他也無法問出口

少年:“我叫蘇陵照,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君落羽道:“在下君落羽。”

聞人靳自然也跟着說了名字,但聞人靳自然知道,這少年心思隻在君落羽身上,但他并不點破,這少年表露出愛慕君落羽的模樣,而君落羽卻渾然不知,如今正好利用他纏着君落羽,倒是方便不少。

蘇陵照很厲害,不過一會的功夫便将君落羽帶到峰雲之山的兵尋到,還把他們帶下了山,自然,那些士兵是被蘇陵照的美貌驚到了。

到了山下,聞人靳自然是想要先救人,想要前往韶城,君落羽自然是同意,而蘇陵照是想跟着君落羽,于是僅僅他們三人便出發了。

韶城,位于衛國之南,地廣人多,因其絕佳的水土和溫暖的氣候,使這裡成為天下糧倉,又因百姓富裕,商賈聚集,使這裡成為除國都外最富裕的城市。

峰雲之山離韶城并不算遠,因此他們很快就到了,聞人靳來到一處院落,這院落隐于城郊之處,從外面看尤為大氣,他們選擇從側門進入,見院子中一磚一瓦,極盡雕琢,他們在走廊中兜兜轉轉,終于到一個院子之前,這院落極為“别緻”,和其他的院落不同。

這裡同其他的風格極為不同,若其他的景色叫曲徑通幽,這裡就叫奢靡荒淫,這裡處處流露着奢侈的氣息,他們在外看了一會,後來馬上見到了那個需要治病的人,看到這人,君落羽似乎明白聞人靳為何知道他的身份了,這人君落羽不但認識,還曾有過交集,這人是太子同父異母的弟弟成王晏景越。

衛淩帝的兒子不多,受寵的和不受寵的加起來不過四五個,而這個成王,算是衛淩帝兒子中成精的一個,也是太子最頭疼的一個,成王他不争權,但吃喝嫖賭樣樣落不下他,這些毛病衛淩帝讓他改改,但他總是屢教不改,後來皇帝讓太子去闆闆他,結果把太子氣的大怒,于是便再沒人管他了,後來聽說他去了韶城,沒想到再遇上竟是這樣的情況。

曾經的成王,意氣風發,驕傲自負,如今因病痛有些虛弱,但細心如君落羽,他能看出來,他還有幾分硬撐,他行了一禮。

成王揮揮手,讓他作罷了,于是君落羽便退了出去,出來便看到蘇陵照在秋千上晃蕩,因為他的容貌,不知引來了多少人。

屋内,成王道:“這菱木原本便是傳說的東西,你是幸運,得到了,但何苦為我跑一趟,這蠱又不是用其他的方法解不了。”

聞人靳聽後,歎息:“這不是最好的方法了麼,有過這一次教訓,看你還敢不敢随便招惹美人了。”

成王有些洩氣:“越美的人越有毒,不過這樣才夠滋味。”

聞人靳無奈:“那就祝你早日死在溫柔鄉,不過我要離開了,武林大會馬上到了,會遇到很多強者的。”

成王一聽,打趣道:“小靳爺也會有這份自知之明,不容易啊。”

聞人靳瞥了他一眼:“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在峰山之頂,竟沒感到蘇陵照的氣息,和他同行,一路試探,竟試探不出他的武功招式,他絕對是個危險人物。”

說着頓了一下,又道:“你那麼喜歡美人,不如招惹招惹他,絕對夠你受的。”

成王一聽他打趣,也回道:“有多美,不過以你的眼光,估計是不美吧,你也沒什麼眼光。”

聞人靳冷笑:“那人你不看會後悔,看了你會更後悔。”

說完便用内功配着菱木,逼出蠱蟲,那蟲子一從成王身體爬出,便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掙紮一會便死去了,兩人面面相觑,他們雖都知道菱木驅蟲驅蠱,但從未想過這木頭竟直接殺了這蟲子。

成王道:“沒想到這剛拿下來了木頭好厲害,我父皇那雖然也有菱木,但僅僅能驅蟲。”聞人靳不語,不知想到了什麼。

君落羽見蘇陵照在那裡晃秋千,便上前說道:“你喜歡秋千。”

蘇陵照一見是他,對他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喜不喜歡,隻是我家裡面沒有罷了。”

說到這,君落羽忽然想到,自己還沒問過這個少年他的家世,君落羽眼神一暗,這個少年身上有種讓别人信任的感覺,在不經意間竟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忽略了,蘇陵照自然是見到了這幅表情,他也猜到了君落羽心中所想,便笑嘻嘻道:

“我曾經是一個富庶家族一個姬妾的孩子,不過是與家人怄氣,離家出走罷了,結果搭上了一輛馬車,睡了過去,便過頭了,後來輾轉間來到我們初遇的地方,呆了幾日,你們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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