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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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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兩人抵足而眠,霍煦甯道:“你可願告訴我你的真名。”

溫玉癡癡的笑了,反問道:“郎君呢。”

霍煦甯想說,但不該在京中說,阿苑身份太深,他不敢打賭,他吻住溫玉,卻隻有兩片輕薄的唇相觸,明明兩人之間沒有距離,卻像是隔着千溝萬壑。

溫玉下朝之後,樂婠提醒到溫玉要去皇兄家赴宴。

自從皇帝登基,皇兄一貫謹小慎微,皇府之中難有宴席,如今有熱鬧,溫玉對樂婠說回府換身衣服就去。

等回到了府上,她又有些倦意,淺眠了一會,這功夫樂婠已經替溫玉選好了衣服,等溫玉醒來,換上衣裝,繪上妝容,很是驚豔。

一旁金獸爐袅袅香霧,充斥着整個屋子。

***

霍煦甯跟着其他人來到皇子府,這皇子是皇帝的第二子,如今皇帝疑心病重,難得辦宴席。

這府上倒是非常奢華,建築一看都是大家手筆,巨石也是千裡之外運來,遠處還有假山泉水。

當他和帶他的人品茶的時候,那人聲音不大,且看着四周無人才道:“你是一直跟在霍王爺身邊的副官,又能調動霍王爺身邊的人,還能秘密去見皇室中人,看樣子你深受霍王爺信任啊。”

霍煦甯早就知道此人别有目的,不然怎麼會因為第一次見面就遞上請柬,果然是看重他背後代表的含義,隻是他和霍王爺的關系是真爺孫,和阿苑卻沒什麼關系。

他剛想解釋,就有人說公主來了,這公主常在宮中,平日也隻去部分大臣家中,還真是很少來這種宴會,霍煦甯不知想到了什麼。

和他說話的公子見霍煦甯無意多說,也好奇公主,于是兩人去瞧了瞧。

公主衣裝華貴,面容驚豔,霍煦甯覺得這張臉既熟悉又不熟悉,但身形卻格外的熟悉。

突然他看到了公主身旁的樂婠,一旁的公子說:“原來那就是樂婠姑娘,聽聞是最受公主信任的侍女了。”

霍煦甯心底驚訝,看樣子阿苑确實和公主扯上了關系,他還未想好要不要上前,公主似乎注意到了這邊,她目光遙遙一望,卻和霍煦甯撞個正着。

溫玉公主的目光也不過停留在霍煦甯身上一瞬,便看向了别處。

溫玉公主妝容是如今京中最流行的金箔妝,面上表情看似平和,實則冷若冰霜,與其他人非常有距離感。

貴不可言。

可霍煦甯的心卻浸入了冷水,他與阿苑待了那麼久的時間,曾細細描繪她的臉頰,摩挲她的骨相,兩人早已經熟悉彼此,一個眼神便可知曉對方思緒。

如今相逢,哪怕心愛之人換了副容顔,又豈會認不出。

況且她那些獨屬于自己的小表情,哪怕是孤傲也難掩。

霍煦甯見到了傾城的美人,卻隻剩一片寒涼。

宴會載歌載舞,但霍煦甯感覺不到熱鬧,公主待了一會就離開了,霍煦甯魂不守舍,也跟着走了,他不知道為何要尾随公主。

可樂婠出現,攔住了他:“霍公子,還真是巧,看在咱們是熟人的份上,提醒一句,公主的步攆可不能随意沖撞呢。”

霍煦甯說:“她……”他沒有說出口,但目光卻留在步攆之上。

樂婠沒想到霍煦甯還是個聰明人,樂婠:“公子早早回去休息吧,多想無益。”

等溫玉回府,她沒想到霍煦甯會在那裡,剛換上便裝,公公就過來了,說皇帝讓她去一趟皇宮。

樂婠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合,溫玉卻笑了,笑卻沒到眼底:“皇室巧合那可太少了,看樣子陛下早就知曉我蹤迹了,不過過去式小打小鬧,如今卻是提醒了。”

等到了皇宮,皇帝正在欣賞畫作,溫玉道:“最近我也得到一副圖,甚是喜愛,就是陛下總是欣賞名作,怕有些拿不出手。”

皇帝心情甚好:“這有什麼拿不出手,讓朕看看。”

溫玉将裝裱的畫拿出,皇帝先是看到了畫,又注意上畫上詩,讀了幾遍,覺得很有文采。

皇上:“題詩人是誰?”

溫玉佯裝不悅:“陛下我還以為您會問畫者是誰?”

皇上笑了:“這還用問麼?”

溫玉這才笑了:“知我者,陛下也。”

皇上:“你畫的這幅倒是近期最好的,能看出你最近苦練畫技,該賞,将最近霍王爺進貢的那株珊瑚樹拿出來,搬到公主府上。”

溫玉;“多謝陛下,這還是真巧了,題詩的人就是霍王爺的人。”

皇上:“有官身麼?”

溫玉:“如今是霍王爺的副官。”

皇上:“看樣子以後前途無量。”

***

霍王爺知道與霍煦甯牽扯的女子是公主之後,他道:“沒想到這公主心機如此深沉。”

霍煦甯神色郁郁,他已經知道和阿苑厮守無望,但原本他還可以和阿苑厮守幾天。

若不是他突發奇想去皇子府,一切都怎麼會暴露的這麼徹底。

門童說一直無人去小院,兩人徹底結束了,以她的身份,身邊注定有許多人供她挑選。

就在此時,宮裡來旨,說讓霍王爺和副官區宮中。

霍王爺知道公主心機深沉,卻未想到她的行動力這麼快。

皇帝看到了霍煦甯,霍煦甯明明跪着,脊背卻挺直,他眉眼間是藏不住的意氣風發。

皇帝攆着佛珠,她看起來很平和,對霍王爺道:“你這個孫子,倒是和你年輕一樣。”

溫玉打趣道:“聽聞霍王爺年輕時候不少京師女子愛慕,如今倒也有所理解。”

皇帝:“你這張嘴啊,不過王爺年輕愛好武學,煦甯倒是有幾分書生意氣,不過聽聞他過往闖過軍營,倒是立過幾次功,都說王爺懲罰分明,怎麼輪到自己孫兒的功勞,倒不獎賞了。”

霍王爺:“他隐匿身份入軍營已經是錯,立了功不過是功過相抵。”

溫玉笑了:“果然是懲罰分明,陛下有此良臣是大喜之事。”

皇帝也笑了,原本壓抑的氛圍一下子活潑了起來。

“你不賞,我卻是要賞的,你帶他去庫裡挑幾樣東西給他吧。”皇帝對溫玉說。

溫玉就帶走了霍煦甯,霍煦甯默默跟在身後。

等到了庫房,溫玉挑了幾樣給他,問他喜歡嗎,霍煦甯沒有意見。

等到了一處涼亭,公公宮女借故離開,此地隻剩他們兩人。

霍煦甯知道這是溫玉囑托的,他說:“多謝公主美言,我爺爺将我私自帶進京中已是大錯,若無公主從中調和,恐怕此事難以善了。”

霍煦甯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情緒,他凝視溫玉真實面容,美豔動人。

身為枕邊人,他自然知道溫玉臉上有東西,但溫玉說是她脂粉,霍煦甯便不再在意。

原來是易容。

但霍煦甯知道身為皇親貴胄,她做了便是做了,沒人敢說不是。

況且她之前做的事在也是離經叛道,不願透露身份也是正常。

溫玉:“不過是長者的私心,也沒什麼可指摘的,待王爺此間事了,霍郎是否要離去。”

霍煦甯:“我能離開京城?”

溫玉:“陛下目光如炬,自然不會為難小輩,”

霍煦甯:“這是你的真心話。”

溫玉:“自然,不過也許這場談話會改變你我的命運。”

霍煦甯有了猜測,聽到了這句話,他低聲說道:“我其實…”

他的話還未說出口,太監過來說陛下召見。

溫玉緩步前行,等到了地方之後聖旨竟讓霍煦甯成為驸馬。

霍煦甯看着他爺爺。

霍王爺并沒有為難的情緒,霍煦甯謝主隆恩。

他們一起吃了晚飯,席間陛下和王爺言笑晏晏,機鋒掩蓋在這樣尋常的晚飯間。

待宮内下鑰,霍王爺和霍煦甯離開了皇宮,溫玉留在了宮内。

霍煦甯:“爺爺,為什麼我會成為驸馬?”

霍王爺:“因為你姓霍,先帝的兄弟姐妹并不安穩,陛下一直想擴大她的力量,而這次進京,我要麼被削去爵位,要麼站隊,陛下沒有前幾位皇帝的仁慈,最好不被算計的方式就是不被看見,若被注意,要麼死,要麼屈服。”

霍王爺一眼看出皇帝的本質,也做了判斷。

霍王爺:“隻是苦了你要留在京城了。”

霍煦甯不知道如今是個什麼情緒,他說不上開心,也說不上不開心,其實當聽到成為驸馬之後甚至有一絲竊喜,但很快被現實掩蓋。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京中都知道公主要大婚。

成親當日,燈樓挂滿了兩側的街道,當霍煦甯夜裡見到溫玉時,溫玉一身紅衣,她皮膚格外的白,白的讓人憐惜。

可皮囊下,卻有霍煦甯比不上的七竅玲珑心。

香燭燃盡,兩人還未停息,他們在定下日子後再為見過。

等快到了後半夜,溫玉倚在霍煦甯的胸膛之上,霍煦甯的大手撫摸她的後背。

溫玉迷糊之間說:“你想回邊境麼?”

還未等霍煦甯回答,溫玉又道:“你一定是想回去的,也許你會回去。”

溫玉的話模棱兩可,霍煦甯還未細問,溫玉便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霍煦甯隻好一同睡下。

待到第二日醒來,兩人起床請安,溫玉臉上尚有倦意。

請安之後,兩人經常寫詩繪畫,隻不過霍煦甯永遠會早早起床,練上幾炷香的槍法。

半月後,溫玉坐在席間,皇帝說:“公主說,邊境不穩,驸馬若是隻在京城陪她才是朝廷的損失,她向朕提議讓你去戰場。”

霍煦甯沒想到溫玉不聲不響竟然會這樣說,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這樣想的,又是怎樣向皇帝說的。

他更清晰的認知,在權謀上,他鬥不過這對母女。

霍煦甯露出自己的情緒,他确實想去邊境。

陛下允了,溫玉坐在那,側臉看着陛下,霍煦甯看不清神色。

等回去之後,溫玉體貼:“夫君,山高路遠,照顧好自己。”

霍煦甯突然想起來,她從兒時居于山中,長大又困在京城,她想見識邊境的風光麼。

霍煦甯張口問了。

溫玉着實沒想到霍煦甯會問她。

她笑了,應了,那是她第一次像是沒有心機的笑。

打仗的日子很苦,而溫玉做起了後援。

兩人做起了同一件事,那些過往試探的勾心鬥角,似乎煙消雲散,他們更了解彼此,也更看到對方的能耐,那些過去不以為意甚至有些厭惡的地方,在這裡竟然全是優點。

當旗開得勝的那日晚上,霍煦甯枕在她的大腿上,溫玉:“恭喜夫君得償所願。”

霍煦甯:“該回京了。”

霍煦甯說得自然而然,像是回家一樣的感覺。

溫玉心頭一動,她知道前面還有各種波谲雲詭在等待着她,她要重新回到陰謀的牢籠,但她握住霍煦甯溫暖的手,她終于有了依靠,内心第一次覺得自由。

數年後。

樂婠嫁給了夜循,兩人說是隐居,實在遊山玩水。

樂婠問:“師父,當時你為什麼要用那麼輕易戳破的借口啊,沖撞公主,誰人不知公主在山上。”

夜循:“并非全是借口,當時的貴人是去看公主的先帝。”

樂婠:“先帝竟然私下去見過公主?”

夜循:“是啊,畢竟是親生女兒。”

溫玉權傾朝野,有人說她離稱帝隻差一步,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陛下剛執政,且再無其他兄弟。

況且溫玉有四個兒女,背後還有驸馬強大的兵力。

溫玉終究在造反和放權間選擇了放權,她說:“樂婠和夜循走過的地方,我們也去吧,我想畫畫。”

霍煦甯上交了兵符,溫玉也卸了重擔,兩夫妻離開之後,當真畫遍了天下,成為了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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