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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十回 奪嫡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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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淩風拿出一物,遞給樓心月,“這是在太子妃寝殿搜到的。”

樓心月定睛一看,雙魚芙蕖玉帶鈎,這是爹娘的信物!原來被韓露拿去了。

“你真的想好了嗎?”蕭淩風問道。

“嗯,江湖中雖然風餐露宿,但是,很快活。”樓心月惬意道。

春風樓頂層雅閣裡,傅花容微抿一口酸梅酒,舒服地眯着眼,“不愧是神醫秘方!這個季節還能飲用如此仙醪!”

崔焱焱贊道:“傅小姐識貨。”

傅花容嬌嗔道:“那也得看是誰的手藝。”

段姝顔捂着嘴笑。

傅花容問樓心月:“你為何不留在宮裡做榮華富貴的公主呀?”

樓心月側耳傾聽樓下關西大漢持銅琵琶唱《凡夫俗子》,笑道:“我喜歡這煙火氣。”

蕭淩風拿出一封書箋,問道:“這個東西,可以銷毀了吧?”

樓心月羞赧點頭,如今心境已然釋懷,她便再無輕生的念頭。

蕭淩風碾碎書箋,紙屑随風飄走。

蕭淩風又問:“所以,你的《寒英圖》與《月桂玉兔圖》題字筆體不同,想要隐藏的是你父親曾經帶你習練過的字體?”

樓心月無奈,輕巧地跳到梅花樹上,坐在樹杈上晃腿,“我就知道,瞞不過蕭大哥的眼睛。”

春風樓中,樓心月、傅花容、段姝顔、崔焱焱看向軒窗外太微城的夜景。

樓心月道:“六歲以後,我生長在民間,見慣百姓生活,更喜歡像他們一樣,雖然謀生艱難,但是可以擁有皇宮沒有的自由和人間溫度。”

蕭淩風哼着曲兒從花窗下經過,“凡夫俗子亦當如此,酒狂人吵鬧,貪瞋癡愛唱逍遙。我不放管他幾世浮屠颠颠倒倒,終究不過一場說笑……”

蕭淩風耳力極好,聽到房内細微的喃喃聲,停下腳步,隔着窗子懶洋洋道:“哎?都什麼時辰了?還在念叨?”

傅花卿搓指彈滅燈花,賭氣道:“少管我。”

蕭淩風靠牆大咧咧道:“你這自言自語的毛病可不行啊!行走江湖,難免被旁人騙走。”

“睡覺了。”傅花卿大被蒙頭,睡去也。

藍山雪在遠處樓裡喊道:“阿風,庫房裡的桐油再給我拿兩罐。”

“好嘞!”蕭淩風一溜煙跑開。

“你也不在京城多陪我幾天,卻要跟那幾個混小子跑江湖。”傅花容抱怨道。

樓心月抿着嘴笑,顔娘和焱焱也自莞爾。四人看向夜市那邊燈火通明,一如昨日般熙攘熱鬧。

樓下周芸娘敲着桌子道:“還差二兩,你怎麼每次都要跟我賒賬?吃不起酒就不要來!要不把你那玉佩當給我。”

櫃台前那漢子喜道:“就等你這句話了。”

旁邊的夥計捂嘴竊笑。

周芸娘瞪他一眼,“笑什麼笑?幹活去!”轉頭又将玉佩扔回給漢子,“這什麼成色?當我不識貨啊!不值二兩。”

那漢子撇着嘴道:“這是我二百兩買來的。”

漢子身後的客人嚷嚷道:“你有完沒完?每次來都要糾纏芸娘。”

周芸娘瞪那漢子,“趕緊滾!這次我給你補上,改日你再給我補回來。”

那漢子喜滋滋地“哎”一聲,得意洋洋看一眼身後客人,揚長而去。

翌日,天圓地方的天壇巍峨矗立,尖頂上一抹朝日霞光,熠熠生輝。左日晷,右嘉量,靜靜凝視着這個王朝。漢白玉石階前,宋景琛一步步走到最高處,久久伫立。

内侍忍不住催促新帝入殿。

宋景琛問道:“公主為何還未到來?”

内侍愁眉苦臉,不敢作聲。

禦書房的書桌上有一封書信,上面隻有寥寥兩列文字:父皇,我想出去走走,看看這天下。

太微城外,風花雪月迎着北風,策馬奔馳,再次唱起《紅塵醉》的歌調。

“我劍氣橫天下,我飒沓千裡行。莫笑我太輕狂,流雲裡看天明……”

蕭淩風甩着酒葫蘆上的挂繩,将個葫蘆滴溜溜轉如風車,左右看看三個夥伴燦爛的笑顔,心中歡暢。

已是太後之尊的樓心月祖母在勤政殿前披着狐裘,抱着手爐,等待新的皇帝從太廟歸來,在此完成登基大典。

晌午已過,内侍總管上前附耳。

“這混小子!就這樣拐走了我大虞國的金枝玉葉!”太後罵道。

“還有戶部尚書家的公子。”總管補充一句。

“對,還有傅明初的兒子!”太後罵完卻又惆怅,“我便是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又能如何?此生不得自由罷了。”

雪峰之上,一個身着道袍、身背劍匣與畫囊的人影站在松樹下,喝一口葫蘆裡的酒,再喝卻已見底。

這位道士,正是蕭淩風相識之人,“南齊北郎”中的齊衡真人齊以邬。

齊以邬眼中浮現幾日前,太微城皇宮中集萃殿書畫館翰林待诏崔道之找到自己的情景。崔道之将他約到一座山上,亭中挂着一幅畫,那是當年初識蕭淩風時,郎楚意在武陵山中為他和蕭淩風畫下的。

崔道之隻說了一句話:“郎楚意已被康王宋易琛殺害。”

齊以邬聽說宮中發生兵變,康王被判流刑。于是,齊以邬等在此處。

黃沙大漠的流放路上,康王坐在馬車裡,郁郁不得志。

近侍為康王斟了一杯茶,細聲道:“王爺無需氣餒,漠北雖然遠離京城繁華,但是山高皇帝遠,草寇橫行,王爺兵力、财力未失,還有重整旗鼓的機會。不如在漠北招兵買馬,雄霸一方?”

“不必聒噪,本王要休息一會兒。”康王揮退近侍。

地上瓦礫碎石頗多,馬車搖搖晃晃,康王正覺煩悶,前方突然喧嚣起來。康王掀開厚厚的簾子,隻見塵沙漫漫,一個身着道袍之人如離弦之箭,射向馬車。

齊以邬瞬息沖到康王眼前,康王不及反應,齊以邬的長劍已割下康王頭顱。道袍浴血,齊以邬殺出重圍,提頭而去。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崔道之在松風别業裡畫下一幅《俠客行》,題上兩句詩。那畫中圖景,漸漸與雪峰之上齊衡真人站過的地方重合,松枝上挂着的酒葫蘆微微搖晃。

京城百裡外的雲來客棧,蕭淩風半夜出來覓食。

手中拿到半張胡餅,邊啃邊往自己的上房走去,冷不丁看到牆角一個黑影。

蕭淩風走到跟前,調侃道:“大半夜面壁思什麼過?”

傅花卿轉身,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蕭淩風胸口一涼,低頭看去,一柄匕首插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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