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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佑謙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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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衆人的說法,金老爺原先沒什麼錢,大字不識一個。後來發家了,請教書先生認了幾個字,隻能看懂賬本和簡單的書契。

看到此處,裘智心道:難怪之前沒有賬本,估計那時尚未發家,還用不着記賬。

至于金老爺在老家是做什麼的,衆人一概不知,但有一點可以保證,金老爺是來到宛平縣後才起家的。

金老爺一開始販賣宛平特産去京城,攢下了一些積蓄,後來放過幾年的印子錢。賺了大錢後,才置辦的商鋪和田産,買了人伺候自己。

金老爺平日裡作踐、打罵下人堪稱家常便飯。家裡養着莺莺燕燕不說,還在外邊尋花問柳。

做生意可謂是見錢眼開、唯利是圖,能克扣一毫是一毫。對自己倒是極為大方,滿身绫羅珠玉,從不穿舊衣裳。

若用四個字形容他,那就是為富不仁。

至于發現屍體時有沒有什麼異狀,衆人當時慌成一片,誰都沒注意過。現在想回憶,也回憶不起來了。

裘智心道:難怪金家不曾報官。

柳管家心裡有鬼,其餘仆人深恨金老爺,見他身亡八成心裡都樂開了花兒,根本不會想替金老爺讨個公道。唯一的兒子遠在京城,誰會管金老爺的事呢。

至于金夫人生前的事,因為時間太過久遠,老仆們記不太清了。隐約記得金夫人似乎長得頗有幾分姿色,但性子略有些刁鑽,不太好相處。

至于金夫人的娘家人,誰都沒見過,隻聽金老爺說過幾次,海氏娘家早死絕了。金佑謙從小到大,也沒見過自己母親家的親戚。

王黑子在金家幹了十七年了,據他所說無論是老爺還是夫人出門,都是由他接送,從沒讓柳管家駕過車。而且他清楚記得,這麼多年金夫人和金老爺從未回過涿州,畢竟出遠門他肯定會有印象。

除了王黑子,金家還有兩三個老仆。但金夫人過世那日,大家對柳管家的行蹤沒什麼印象了,都過去十幾年了,實在回憶不起來了。

柳管家和金老爺平日裡關系特别好,從未有過矛盾。金老爺對唯一的兒子寶貝的緊,金佑謙也十分孝順,可謂是父慈子孝。

看完衆人的口供,裘智繼續翻閱金夫人遇害案的卷宗。上面清清楚楚寫着,金夫人死在天齊廟内,兇手李三春。

起因是李三春借了金老爺的錢,償還不起利息,女兒被賣到勾欄裡抵債,于是嫉恨上了金家。見金夫人獨自上香,便心生歹意,回家拿了把刀,砍死了金夫人,遂投案自首。

李三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當時不少人都在廟内參拜,可算得上人證、物證、口供齊全,于是判了秋決。

當年那個案子不是裘智親辦的,是不是屬于無法翻案的鐵案不得而知,畢竟破案限期擺在這,胡亂抓個人結案不是新鮮事。但想買通這麼多人一起作僞證,難度系數有點大。

如此一來,這份卷宗加上王黑子的口供,就和柳管家的供述有了出入。

張捕頭一早就把藥方交給了自己班裡的白捕快,讓他去探查是哪家開的方,治的什麼病。

白捕快跑了好幾個醫館,才打聽出來,忙回衙署複命。原來這藥方杏林醫館白大夫開的,用來治療金老爺的不育症,已經服用一年多了。

衆人聽了不由面色古怪,心中暗道:難怪金老爺偷偷摸摸地煎藥,這個病确實不好讓人知道。

裘智看大家都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輕咳一聲道:“咱們各抒己見,談談自己的想法,就從張捕頭開始。每個人都得說,說錯了不怕,但不能不說。”

古代講究上官說話,下官不可輕易反駁。張捕頭在這群人裡職位最低,所以裘智讓他先說,以免有什麼好的想法,他顧忌上官不敢說出口。

張捕頭心裡雖然有些猜想,但他之前很少發言權,聽裘智讓自己先說,莫名的有些緊張。又見大家齊刷刷地看向自己,越發慌亂,低下頭不敢與衆人對視。

裘智用鼓勵的目光看着張捕頭,輕聲道:“别害怕,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張捕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深吸一口氣道:“老爺,小人覺得有兩個疑點,一海氏既然不是柳管家所殺,那他為什麼認下這樁案子。二金老爺如果身體有問題,那金佑謙是誰的孩子?”

裘智把張捕頭說的話記了下來,轉而看向陳快總:“你也說說看。”

陳快總思考片刻,鄭重道:“小人在衙裡幹了二十多年了,李三春投案那天,小人正好在衙裡。”

陳快總是縣丞衙裡的老人了,當年隻是個小捕頭,尚未升至快總。

他笃定道:“縣裡一向沒什麼大案,所以我記得清清楚楚,李三春走進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血。而且天齊廟内,無數信衆親眼看到他動了手,這個絕對做不了假。”

裘智又翻看了一遍金夫人的卷宗,粗略數了一下,裡面錄了三四十人的口供。

裘智突然發現一個疑點,忙招呼衆人:“你們看,這口供裡隻記錄了金老爺和王黑子的,但是沒有柳管家的。”

柳管家作為金家的二把手,不可能王黑子都錄了口供,他不錄。

這群人裡就何典史同齊攥典識字,倆人來到案桌前翻看,确實沒有柳管家的。

齊攥典猜測道:“難道當年真的是柳管家做的?他畏罪潛逃了,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裘智沉思片刻,否認道:“柳管家雖不是雇工人,但不可能平白無故失蹤好幾日,然後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回金家做事。”

柳管家突然失蹤,金老爺肯定會懷疑他。金老爺再不是東西,也不能容忍殺妻的兇手在家裡繼續做事。就算不想給老婆讨回公道,難道不怕柳管家哪天狂性大發,給他弄死了。

裘智猜測道:“有可能柳管家當年不在宛平,金夫人死了很久才回來,聽别的人提起了一兩句,對案情并不了解,所以才會冒認這樁案子。”

衆人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裘智又看向齊攥典,示意該他發言了。

齊攥典捋了一下思路,分析道:“金老爺這麼多年除了金佑謙,沒有别的孩子了。此外白大夫也證明,金老爺不能生育,那金佑謙是不是就是柳管家的孩子呢?”

裘智沉思片刻,道:“金佑謙不是金老爺親生子,應該可以确定了。”

這年代沒有DNA技術,不能百分百确認金佑謙的身份。但金老爺這麼多年,家裡家外女人不少,隻有金佑謙這麼一根獨苗,确實引人懷疑。

裘智繼續道:“隻是還有一個疑點,借種一事屢見不鮮,但一般由女子丈夫,在夜間把陌生男子引到賓館行事,過後再無瓜葛。若是和自家仆人借種,事成之後将仆人發賣,沒聽說還能讓他在家裡住二十幾年的。”

柳管家根本不屬于家仆,無法發賣,不好控制。金老爺又不是腦癱了,沒必要找他借種。裘智有一個第六感,隻要搞清楚柳管家和金老爺的真實關系,這個案件很快就可以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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