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隔離的地方空間不大,可能是軍區的警衛室,隻有一張窄床,連椅子都沒有。
相柳滿屋子轉圈,愈發感覺不能理解禹成澤的行為,
“你說說你圖什麼!讓我自己隔離就好了,你非要去摸我的血,現在好了,咱倆關一起了吧。”
禹成澤随便找了個幹淨地方坐下,看起來還挺高興,
“那不是挺好的?”
相柳:“……”
哪裡好了?
他被禹成澤拉着坐下,對方看起來是真的覺得無所謂,甚至看起來還挺高興的。
兩人并肩坐着,背靠着牆,相柳扒拉着自己的傷口,左看右看,恨不得看出花來,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隻有我的血,萬一真的蹭上了一點喪屍的□□,你被感染了怎麼辦?”
禹成澤握住他的手腕,低頭在那道并不明顯的小傷口上輕輕吹了吹,語氣渾不在意,
“嗯,那就一起感染呗。”
相柳:“……”
他覺得禹成澤現在好像又有點不正常。
這都什麼事啊,剛剛才在門口被禹成澤親了一口,轉眼兩個人就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空間裡。
相柳剛開始沒想這麼多,等稍微平靜下來一點,才覺得尴尬。
他被禹成澤拉着坐下,兩人肩膀挨着肩膀,腿貼着腿,距離靠得極近,一時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那個……”
禹成澤幾乎是不錯眼珠的盯着他,眸色深黑,看起來溫柔又戲谑,也不催促,靜靜的等着他的下文。
相柳深吸一口氣,聲如蚊呐,
“你剛剛……剛剛……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保守的古代人,在愛情的問題上一定要問個清楚,沒名沒份的事可是萬萬不能幹的!
“什麼?”
禹成澤笑起來,
“你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楚。”
相柳:“……”
他提心吊膽的等着回答,連喘氣兒都省了,結果就等來了禹成澤一句這個。
故意的吧!
非要讓他喊出來嗎!
丢不丢人啊!
相柳閉上眼睛,胡亂的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剛才在外面親我是什麼意思!”
喊是喊出來了,但是不敢睜眼,就說他到底有多慫吧,相柳等啊等,等着聽禹成澤的回答。
相柳緊張的不斷吞咽着口水,然而他等得快忍不住了,禹成澤還是沒動靜。
相柳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隙,正好看見禹成澤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一臉無辜。
這男的裝得好像完全不明白的樣子,
“怎麼不敢睜眼?”
相柳:“……”
我到底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如果不是這裡的地方太小,他真的想跟禹成澤打一架。
眼看就要逗急了,禹成澤終于收斂了些,他看着相柳,突然正色,整個人周身的氣質飛快的沉澱下去,眼神也突然變得誠摯起來,
“那麼相柳,請問你願意做我男朋友嗎?”
眼前人雙頰绯紅,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水氣,相柳眼睛的顔色很深,顯得這雙眸子格外的漂亮,因為緊張,整個人都在輕輕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