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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 1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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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夜裡的叢林負重越野消耗過大,阿亞早上醒得略遲,身邊大部分同伴已經出去了,隻剩幾個昨晚輪班守夜的在抓緊時間補覺,他于是又給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鑽出帳篷。

沒有劈頭蓋臉的審問,營地氣氛平靜,清晨的風送來烤肉味的炊煙,所有人都在有條不紊的幹自己的事。

顯然,并沒有人發現他們半夜離開了一段時間。

阿亞望了一眼中間還沒動靜的帳篷,揣着沉重的心理負擔,很明智的往營地邊緣處又挪了挪,試圖最大限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肉……”

相柳是被烤肉的味道香醒的,睜眼之前還迷迷糊糊的在禹成澤脖子上啃了一口。

淩晨把阿亞和兔子們送回營地,相柳又返回叢林,然而他需要的東西還是沒有找到。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相柳趕回營地,炊事員起得早,正好撞見王季川和同伴們一起掀開帳篷走出來。

随便編了個理由說睡不着出去打獵,一不小心沒收住,把林子裡的野兔都抓幹淨了。

見識過了那把迎風暴長的長刀和俯首聽令的蛇群,王季川對他的能力深信不疑,立馬燒水剝皮給早餐安排上了香烤野兔。

禹成澤終于從相柳雙手雙腳的糾纏下得以解脫,擡手揉了揉脖頸,順便蹭掉了某些人的口水。

他歎口氣,很鋒利的眉眼都笑得彎起來,相柳這些日子難得見他笑得這樣輕松好看,隻不過說出口的話是調侃:

“怪不得不肯醒,原來是夢裡先吃上了。”

此時不到八點,并不很晚,然而相柳夜半出門做賊,也并無底氣争辯,

“我……”

“嗯?你怎樣?”

相柳撲過去環住他的脖子,人卻不肯出一點力氣,真的像條沒骨頭的小蛇,仰着頭,很癡的湊上去讨吻,

“喜歡…喜歡你呀。”

禹成澤低頭看他的眼睛,顔色很深的瞳孔神色莫名。

他看得太久了,相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以為他現在不想親親,慢慢松了手想要逃離。

背後的手臂突然收緊,禹成澤仍然垂着眸子看不出什麼表情,神色淡淡的。

隻憑那雙平靜的眼睛,絕對無法想象他正很用力的把相柳壓向自己,緊緊的貼在懷裡,似乎想要隔着衣服揉進骨肉。

相柳略薄的唇被他的指腹揉出花瓣一樣的顔色,微喘的氣息逸出齒間,有種微不可查的刺痛,很快又被同樣柔軟的一片唇輕輕含住。

氣息交纏缱绻,莽撞的唇磕上牙齒,有人在輕輕歎息,

“隻是……喜歡而已。”

背部被牢牢鉗制的地方是一條蛇最要命的七寸,掌心溫熱的體溫似乎透過骨肉按在了突突亂跳的心髒上,最慌張脆弱的地方正在被人肆意揉捏。

相柳輕輕顫抖着,分不清是因為懼怕還是别的什麼,呼吸小心翼翼,虛空裡那條尾巴卻在不聽話的亂甩。

他隐約知道吻到這種面熱腿軟的狀态下一步應該幹什麼,垂在身側的手去拽禹成澤的衣角。

換作平時的相柳,徒手撕碎一件衣服也不是什麼難事,可他此刻興奮又膽怯,手指顫抖無力,柔軟的布料隻是被拉扯得起皺變形。

輕微的拉動終于喚回了這件衣服主人的注意,禹成澤停下來,從背後滑落的手與相柳十指相扣,指縫掌心滾熱。

由于種族問題,相柳天生體溫冰冷,貼着熱源會變得暖和一點,不過跟真正的人類仍有差距。

一冷一熱的手指交纏讓他迅速清醒下來,他的衣服也并不怎麼結實,随便扯扯就能剝幹淨。

而完好無損,大概是種無聲的拒絕。

戛然而止的溫存過後難免會有點尴尬,相柳自認為并不算不識趣,他低頭整理衣服和自己,錯覺心髒仍舊被人握在掌心肆意揉捏,血液奔湧,隻不過隐約泛出一分痛意。

嘴唇大概腫起來了,似乎仍有溫熱的唇瓣吸吮碾磨的觸感留下,不用看也知道是一副什麼飽受蹂躏的模樣。

所以相柳更搞不懂為什麼了,是始亂終棄嗎?還是因為終究非我族類,被排斥厭倦?

心髒像是被那隻手捏成了失落的形狀,戳開一個大洞,冷風迫不及待的吹進來。

“這裡…咳,”

手腕被人握住,相柳低頭看着他,自以為已經披上了一張完美無瑕的冷漠畫皮,眼神微微流露出探尋,卻一言不發,出奇的安靜。

他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臉色有多麼差,委屈失落,眼尾紅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淚珠。

“相柳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禹成澤握着他手腕的手指收緊到無法掙脫甚至到有些疼痛的程度,明明知道會弄痛對方卻不敢放開,

“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等出去好不好?”

叫停一場順勢而為的纏綿就好像男人親口承認自己不行一樣尴尬,然而此刻已經顧不得了。

兩人一站一坐,上下位的局勢逆轉讓他心中陡然生出惶恐,不管他将來要作出什麼決定,面臨什麼樣的結局,至少這一刻,相柳還是自己的。

相柳的安靜和他的退縮仿佛都在耳邊聲嘶力竭地大喊:你完了。

什麼不是?

是不是跟出去又有什麼關系?

愧疚、張皇、急切,仔細分辨還混雜着幾分羞赫……很難在禹成澤臉上看到這種神色,和面對棘手問題時那種為難不一樣。

畢竟學做人的時間并不太久,很難迅速體味分明人類豐富多重的情感,相柳第一反應是愣住了,而後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相柳不知道還需要什麼,但這話的意思不是不喜歡他,隻是現在不可以、暫時的不可以對吧?

他隐秘的重新高興起來,很輕易的被哄好,在懵懂中已然擁有了一種人類特有的,名為患得患失的情感。

“不生氣了吧?”

禹成澤拉着他的手腕輕輕搖晃,眸光柔軟而濕漉,像是某種獸類幼崽争寵時怯生生的懇求,要讨一口偏愛。

大發慈悲也是一種美好的品德,何況是為了這樣懇切的目光,相柳願意小小的退讓一番。

虛空裡原本已經耷拉下來的細長蛇尾親親熱熱的将禹成澤圈在中心,他壓着嘴角,矜持的點了點頭。

“這是在烤什麼?好香啊!”

“……小星星你捂我嘴幹嘛,就是很香嘛——”

“小聲點,不要打擾到别人休息…”

艾維斯的大嗓門無論何時都是這麼的有存在感,不過下一句的音量明顯低了下來,顯然已被制裁,兩個人窸窸窣窣的路過他們的帳篷,耳語和腳步聲都很輕。

手腕還被牢牢握着,源源不斷的沁出暖意,艾維斯的提醒終于讓相柳重新想起他的兔子。

他擡手把禹成澤拉起來,轉眼又是一張期待的笑臉,

“早上有肉吃,你喜歡野兔嗎?”

好了,現在不用猜就知道是某人的傑作,在自己面前完全沒有一點要遮掩的意思,把所有不許私自行動的叮囑全都忘在腦後。

看着相柳屏息等待結果,理智還在思考相柳是什麼時候弄到的這些野兔,情感已經先一步作出配合。

禹成澤低頭莞爾,

“紅燒的一般,不過烤的還可以。”

那太好了,幸虧提前跟炊事員說了要烤着吃,禹成澤應該會喜歡。

那個什麼第八天真是個好人,半夜還會幫忙捉兔子,而且隻吓到了一個人,實在是筆劃算的交易,相柳悄悄挺起胸膛。

“不過,”禹成澤拉住蓄勢待發的人,唇角戲谑的勾起,“你抓兔子之前,有沒有考慮過自己不能吃?”

“為什麼!”

相柳原本狹長的眼睛瞬間變圓了,雖然不是自己抓的,有點不勞而獲,但是撿回來也是需要稍微付出一點力氣的啊!

禹成澤微微闆起臉:“昨天姜娣跟你說的醫囑是不是沒好好聽,傷口好之前忌食葷腥。”

“沒有啊,”相柳讷讷:“又沒有斷胳膊斷腿,我聽那個幹嘛……”

天塌了,那他從閉上眼睛開始一直流到夢裡的口水算!什!麼!

算他倒黴嗎!

“我又不是人……”

“真的不能吃嗎?再商量一下吧……”

哀怨如同化為實質,相柳小聲碎碎念着,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蔫吧下來。

禹成澤忍着笑,掌心攤開向他招了招,“手伸出來我看看。”

左手被捧着細細端詳,溫暖貼着手背迅速烘上來,掌心似乎能感覺到禹成澤的呼吸,輕且細微,像一片欲落不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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