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為夫知曉。”魏乘瀾話音一落,微冷的唇瓣就堵上了徐長安的唇瓣,右手托着徐長安的後頸。
碾磨,舔吮……
蛛絲聯結。
“哈……唔……”
徐長安被親的暈乎乎的,呼吸急促,氣息不穩,手指抓着魏乘瀾手臂,将手臂上的布料抓出深深的褶皺痕迹。
“喝口水。”魏乘瀾右手放在徐長安背後,輕輕撫摸着徐長安後背,幫他順氣。
左手拎起桌案上的小茶壺,倒了一盞金銀花茶,遞送到徐長安唇邊,喂他喝下去,緩解不适。
“你,你怎麼一點異狀都沒有……感覺我在親一個木頭人,你也不給我一些反應……”
徐長安氣息平緩下來,紅着臉,一本正經的找魏乘瀾的茬。
每次親密,他都被折騰的不輕,反觀魏乘瀾親密前氣定神閑,親密之後,仍舊是一副無波無瀾的狀态,好似什麼也撬不開他的心門一般。
徐長安有些受挫。
畢竟是親密無間的伴侶,又共同孕育着子嗣,他很希望魏乘瀾能表現與尋常冰封雪埋完全相反的狀态來。
聽了這含着淡淡怨氣的話語,魏乘瀾睫羽微垂,若有所思。
一會兒後,他擡起眼眸,定定的看向徐長安,“你想要什麼反應。”
“咳咳咳……”
似是被他這番話吓到,岔了氣,徐長安眼睛瞪得溜圓,忍不住低低咳嗽了幾聲,以緩解喉中不适。
這人心眼子忒多了!
徐長安紅着耳朵尖尖,悶悶的想。
耳旁卻傳來高山清雪般純淨無塵的聲音。
“是像你一般,情動時呓語輕哼,小腿發顫,聲音嘶啞。”
“還是滿面潮紅,顫栗不斷,淚眼朦胧,嬌羞羞的粘着人。”
怎麼有人嘴這般……
無所禁忌的?
徐長安瞪了魏乘瀾一眼,激動的指尖發顫。
“閉嘴!”他忍了忍,最終破口而出這麼一句罵人的話。
魏乘瀾疑惑,修長指節攀上了徐長安清雅斯文的臉頰,一寸寸朝着那抹绯色侵襲而去,同時語氣波瀾不驚,“這不是你興奮時候的表現?我可有說錯亦或是誇張半分?”
下一瞬,微暖的手捂住了魏乘瀾的唇瓣,以免那張神祇般冰冷的臉孔吐露出更多叫人臉紅心跳的語句。
“再說,我便一個月不理會你!”徐長安氣得像隻兔子,摁住他的唇瓣,紅着眼睛冷聲威脅。
若非懷有身孕,行動不便,他估計會一反常态的跳起來,撲到魏乘瀾身上,狠狠地賞給魏乘瀾一口!
讓他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下回再當着自己的面胡說,就不是咬一口這麼簡單了!
徐長安微微抿了抿唇。
“當真?”
魏乘瀾偏頭,白玉般的指節擡起徐長安的下颌。
目光下落,隻見一截細瓷般瑩潤如雪的脖頸露了出來。
他緩緩傾身過去,張嘴朝着那秀氣的一塊凸起含去。
吸揉摁吮,無所不用其極。
“魏乘瀾……你做什麼!”徐長安眼裡閃過慌張,連忙伸手推拒。
這人真是……
瞧着一本正經,端肅冷清,實際上卻愛做這種黏糊事,還不如自己耐力強。
“靜心!靜心!等我生了孩子,養好身子,我任你來!”
眼看脖頸處噴吐出的氣息越來越炙熱,冰雪氣息也愈發濃烈,徐長安有些招不住了,心裡隐隐有些擔憂。
他急忙連聲喊停,還将代價一并講清,隻希望身前人的理智能夠及時回歸,以免傷到孩子。
過了好一會兒,徐長安淚意盈盈的仰倒在椅子裡。
他雙手擱在椅子把手上,半籠罩在袖子裡的纖瘦指節用力曲起,痙攣一般顫栗不止。
“你若這般對我,我的身體應該就能給你反應,懂了麼。”
魏乘瀾輕輕撫摸着徐長安的臉,感受着面前拂過的急促氣息,聞着那濃淡相宜的體香,耐心等待對方緩過勁來。
他不是那種控制不住自己欲念的人,更不會不顧夫郎的身體和腹中孩子,隻顧着自己享受取樂。
徐長安擔憂他縱、欲過度,不過是對他這個人還不夠了解罷了……
不過,從本源上看,這确實是他的問題,他日後還需要多與徐長安相處,讓徐長安更加了解他才好。
“長安,喜歡麼。”
眼看身前人面上的紅意漸漸退去,呼吸也變平穩了許多,魏乘瀾這才出聲繼續确認。
“嗚~你欺負人……”
徐長安瞥了狀若無事發生的魏乘瀾一眼,當即雙手捂臉,低低啞啞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