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12(讓人不敢置信的運道。你的生活危機四伏,活到現在頗有幾分技巧)】
他果斷把五點屬性點全部加在生命上。
【長野風聲】這項任務失敗扣除15生命值,也就是說原本中川悠一斷氣,他的生命值徹底歸零。
和這種廢物死在一起……簡直幽默到黑澤給他上墳的時候都能笑出聲!絕對不要發生。
系統欲言又止:【假如這項任務失敗了,隻剩5點生命值雖然不會死,但這是要進icu的程度喔。】
普通人的各項數值在50,Icu的重傷患者生命值才維持在5左右。
霧切青光深沉道:【你不懂。】
對于密大人來說,作死作進icu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和蠢貨一起死掉,那不就成了笑柄嗎?
麻痹感逐漸消失,霧切青光在中川悠身邊蹲下,仔細評估他的傷勢。
【四十五分鐘也很險啊宿主】系統擔憂地說,【救護車一個小時之内絕對趕不過來。你要怎麼辦?】
【做好急救的話,給他續命一個小時應該沒問題。】
如果中川悠最後還是暴斃了,五點生命值也夠他撐到icu了。
霧切青光眼神冷淡。
他是來自密斯卡托尼克大學的卧底調查員。密斯卡托尼克大學位于美國馬薩諸塞州的阿卡姆鎮,表面上是與哈佛大學齊名的著名學府,其神秘學、考古學、心理學達到世界巅峰水平,醫學專業也有較高的造詣。
但是實際上,它以研究、對抗神話生物為宗旨,所有的學生以調查神秘、挑戰未知、追索真理為榮,與此同時,也擔負着阻止邪神降臨、維護世界正常秩序的使命。
因為任務的高危性,密大的真實畢業率一度達到感人的5%,以至于學院不得不造假數據,避免引起關注。
即便如此,大部分學生畢業後,也會進入密大附屬的其它機構,繼續自己的調查使命。
霧切青光也是其中的一員。
他“生前”卧底調查的組織,成員間以“酒”為代号,橫跨七大洲黑白兩道,追求永恒的生命,并且似乎真的有了階段性的研究成果。
永恒的生命是異常,異常吸引神秘,神秘為世界帶來可怕的混亂與災難——因此組織必須被肅清。
霧切青光差一點就要摸到組織的核心機密了,可惜他被朗姆暗算,不得不自盡。
現在确認自己有了第二次生命,哪怕是躺在icu裡,他也會想辦法拉着組織的老東西們下地獄!
想到這裡,霧切青光面色冷凝地看向中川悠。
中川悠絲毫不知道霧切青光的想法,他汗如雨下,呼吸急促而艱難。短短幾分鐘,面色就迅速發绀,胸膛也鼓脹起來。
“柯南!誰讓你亂跑了!”一聲中氣十足的喊聲。
“毛利叔叔!玻璃破碎的聲音,是廁所裡面傳來的!”清脆的童聲越來越近,“剛才有個叔叔進去了,他不會出事吧?”
毛利?柯南?這不是那個有名的“沉睡偵探”嗎?
系統面闆忽然自動刷新。
【沉睡的秘密】
毛利小五郎沉寂多年,近年來作為“沉睡偵探”聲名鵲起。研究偵探的犯罪偵察方法、犯罪現場調查技術等,對于理解偵探學在犯罪學研究中的應用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任務目标:找出沉睡偵探背後的秘密
任務獎勵:毛利小五郎以下任意一項技能×1(柔道A/槍法EX/推理能力C/駕駛技術B/麻醉劑抗藥性EX)
EX級别的技能堪稱因果律了吧?這個麻醉劑抗藥性EX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霧切青光理清其中的古怪,門外的聲音就越來越近。
“看來柯南也是個有責任心的小偵探呢,毛利前輩。”一道清澈的男聲。
毛利小五郎:“這小鬼就是想得太多!能有什麼事情?肯定又是哪個混小子踢球打碎了玻璃。”
“真是的,爸爸!”毛利小五郎話鋒一轉:“好吧,那就去看一眼……”
衛生間的門把手轉動了一下,随後被鎖卡住了。
“喂!裡面的人在嗎?沒事吧?”毛利小五郎大聲喊道。
中川悠殷殷切切地抓住他的手腕:“救……”
霧切青光:“……”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系統面闆上鮮紅的【任務失敗倒計時:44分鐘】。
我倒是也想有人來救救我。
他按了按中川悠受傷的右側胸膛,傷口處立刻湧出一股粘稠的血液,上面附着粘稠的小氣泡。
這是他胸膜内壓力不斷升高導緻的,現在必須要減少耗氧量和對心肺的壓迫。
“閉嘴。不想死就躺下來。”金發青年不爽道。
呼吸極度困難,已經瀕臨窒息的男人下意識照做,他歪到地上,剛才靠着的牆上被抹出了一道可怖的紅色血痕。
“隻有我能救你,”霧切青光掐着中川悠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重複道,“隻有我能救你。他們還會派人殺你,警察救不了你。想想你的家人。”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中川悠顫抖着點頭。
久久沒有人應答,門外毛利小五郎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先生?先生?你還好嗎?”
“有沒有備用鑰匙?”童聲清脆響起。
“抱歉,我們沒有……”
“爸爸、柯南,讓開!”一道利落女聲,随後就是“砰!”一聲巨響。
衛生間簡易的門鎖扛不住暴擊,迸裂在地。
濃郁的血氣讓門口幾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誰受傷了?”柯南沖進衛生間,瞳孔驟縮!
十分鐘前走進衛生間的中年男人正氣息奄奄地躺在血泊中,觸目驚心的血色潑灑在潔白的牆面上。
還沒等他看清,隻覺得心頭一涼,一道烈風般的身影與他擦肩而過。
“小蘭,攔住他!”
“住手!我在救他!”
兩聲大喊。
毛利蘭的腿鞭被那人輕松格擋,金發灰眼的青年靈巧低頭躲掉安室透的拳頭,如同枭鳥一樣輕躍幾步,滑開一段距離。
青年膚色蒼白,鉑金色的半長發在腦後紮成一束。他有着一張極富沖擊性的俊美臉龐,上挑的鳳眼中滿是不耐。
“他的傷勢和我無關。傷者出現了張力性氣胸,不立刻處理的話,你們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葬儀場了——現在,請不要幹擾我。”
霧切青光沒有理會安室透驚疑不定的打量,他環視餐廳,一勾手将吧台上的高度白酒和膠帶撈進懷裡。
“勞駕,我需要膠皮手套,錫箔紙,美工刀或者裁紙刀,矽膠軟管,沒有的話,就給我吸管。”他快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