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側過身,讓出背後剛把江戶川柯南拎進室内的毛利。
毛利小五郎沒什麼誠意地用手把柯南腦袋上的雨水抹勻,大聲招呼:“呦,大和警官、諸伏警官,又見面了。”
“你不舒服嗎,霧切醫生?”他關心道,“要吃點糖果嗎,小蘭剛塞了不少給柯南這小鬼。”
霧切青光微笑:“不用。我帶了糖果。”
他從口袋裡掏出分藥盒,打開其中一個格子,将一枚圓潤的黃色藥片扔進嘴裡。
柯南驚奇地說:“霧切哥哥帶了好多種藥欸。”
霧切青光把藥盒重新塞進大衣口袋内,“是啊,我可是很注重養生的,柯南也要及時補充維生素哦。”
大和敢助問:“你們認識嗎?”
“是啊。這位是我在東京認識的朋友,前段時間在米花綜合醫院被采訪的那位霧切醫生。”
籏本家那出兼顧醫學倫理、豪門繼承、恩怨情仇的大新聞傳遍了全國,毛利小五郎也是借此提醒性格激進的大和敢助,不要得罪了這位籏本家請來的的主刀醫生。
大和敢助自然領情,向他颔首。
一邊的霧切青光狀态似乎好多了,向他伸出手:“不好意思,剛才失态了。重新介紹一下,我是霧切青光,遊客。”
大和敢助握手:“幸會。”
兩人的一觸即分。但是手掌仍能暴露一個人的經曆。
大和敢助的手上有槍繭,作為警察來說,理所應當。除此以外,他還學過很長時間的日本劍術、柔道,還有某樣弦樂。
與朗姆精通日本文化的特征相符。
站在大和敢助側後方的男人也上前一步,“長野縣警,諸伏高明,負責此次案件。霧切君,久仰。”
從站位來看,大和敢助對他非常信任,二人平級,相處熟稔且默契。大和敢助完全沒有在意諸伏高明的舉動,已經開始指揮鑒識科的警員送檢證物、兇器。
大和敢助問:“這次案件的第一發現人是誰?”
“旅店的女仆靜香小姐。她在早上七點十分左右,清掃旅館花園時,透過窗戶看到受害者倒在床上。随後我們就立刻封鎖了旅館,将衆人都喊到了大堂。”
毛利小五郎繼續道:“旅館内,隻有我、小蘭、柯南當時在一個房間内,有不在場證明,旅館老闆和其餘三位旅客均沒有不在場證明,目前已知受害人僅與旅館老闆山本二郎、秘書兼女友中島美子有直接聯系。”
霧切青光說:“死者是被銳器刺傷胸部導緻的死亡,從傷口位置和出血量來看,兇手豎持刀,直接導緻死者肋骨骨折繼而刺破心髒,當場死亡。”
“這種死法在銳器傷人中還蠻常見的吧,大和警官有遇見過嗎?”
大和敢助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謹慎回答:“沒有。長野縣惡性案件不多。”
看着他毫無破綻的表情,霧切青光移開了視線:“那還真是不錯呢。”
“山本先生,請問你與受害人的關系是什麼?”
“他與我是朋友啊。”山本老闆對毛利小五郎先前的指認心有餘悸,解釋得格外詳細,“我确實欠了一郎一筆錢,但我絕不會因此去害他的。這次一郎過來隻是因為他對诹訪神社很感興趣,而我也想利用诹訪神社的傳聞去宣傳我的民宿——我的民宿還在起步期,如果順利,完全能夠還上這筆錢,我怎麼會殺他?”
“警官,你們不如去調查這個女人,她與一郎認識不久,就鬧着要當他的秘書!哪個正常人非要去當男友的下屬?這不比我可疑多了!說不定她是商業間諜……”
中島美子大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好了,”大和敢助打斷他們,“案發時你們在做什麼,能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