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最後沒能在一起,但我想香織學姐,肯定也希望涼介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所以我遇上了拓海呀。”涼介轉過身子,看着拓海翻紅的眼眶,雙手捧起他的臉頰,小心的安慰着。
“或許是香織學姐實在對我這個笨蛋看不下去了,竟然眼睜睜放跑了心上人,才給我們又安排了一次機會,讓我們能好好在一起。”
聯想起兩人奇妙的遭遇,拓海從傷感的情緒中擺脫出來,“那你還敢瞞着我去比賽。再這樣下去,估計你的香織學姐都忍不住要跑出來打你——竟然将到手的男朋友給氣跑了。”
涼介沒忍住笑了,擡手彈了拓海一個腦瓜崩,“調皮。”
捂着被彈到的腦門,拓海扭過腦袋,表示自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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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看着被送回來的兒子,豆腐店老闆對着不速之客微微颔首,“消失這麼久,終于出現了。”
可惜沒等到被刁難的家夥自辨,老闆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搶先發言了,“哎,答應你的送貨和看店,不是都做了嗎?”
傻兒子,你究竟站在哪一邊?!
(拓海:呃,美色這邊呢!晃動着腦袋打量着老頭子的眯眯眼,咦,還是多看幾眼男朋友洗洗眼吧。)
被兒子打了岔,質問的話就被壓到喉底,問不出口了。文太隻能沉着臉,叮囑道,“說好的Impreza送還之前,都要送貨和看店。今晚的工作可别忘了。”
随即文太就恨不得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因為那個叫高橋涼介的家夥,竟然“厚顔無恥”的同兒子表示,今晚就留下幫忙完成工作。
“老頭子,你放心出去吧。今晚的工作我們會順利搞定的。”
一改往日的輕松,這次文太一步三挪的往外走去。不得不說,和現在一顆心挂在男朋友身上的兒子相比,之前呆呆傻傻的蠢樣子,也顯得十分可愛了。
養大的兒子迫不及待往外飛喽。
文太無奈的想,一邊走着,一邊伸長着耳朵,捕捉屋内傳來的隻言片語,“好呀......明晚去赤城,把Impreza開回來。”
剛回到熱戀期的小情侶,總是見縫插針,不厭其煩的湊在一起,哪怕彼此對望一眼,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樂。
隻有被拱了百八十斤白菜的老父親,陰沉着臉。次日,縱然面對鄰居和酒店對接人,對豆腐坊生意越做越大,員工越來越多的恭維,文太也依舊繃着臉不講話。
與此同時,沙雪正拿着電話聽筒,在自己柔軟的床上翻滾着。
“好不好嘛?下一場比賽,真子和我一起去吧。”
“可是我答應浩一郎了......”
“哎呀,你們不是約好了,一起去看決賽嘛。池谷先生現在又不能請假,你跑回秋名陪他還不如跟我走呢。咱們錐冰第一的組合,都有多久沒一起出現了?”沙雪跪坐在床上,一隻手叉着腰,恨不得以這個姿态出現在閨蜜的男朋友面前,警告他别總是和自己搶真子。
“說好不要重色輕友的呢?我現在連約你看比賽都要經過他的同意了嗎?”
“呃......”真子語塞,誰才是那個遇上帥哥就跑沒影的那個啊?“你那個發小呢?這次不和他們一起去看嗎?”
“哎呀,别提那個不管用的家夥和他死腦筋的隊長了!”沙雪翻了個白眼,都出去玩了好幾次,那個叫中裡毅的家夥看上去對我也有意思呀,怎麼就是不表白呢?讓莊司慎吾旁敲側擊問一問,那家夥卻死活不同意。
(莊司*一臉屈辱*老父親心态*慎吾:沙雪那家夥隻要不犯花癡,擺着冷臉的時候,也算是錐冰前列的美人了。白白便宜阿毅那家夥了,還要我親自下場指點他談戀愛嗎?)
真子捂嘴偷笑,“你這是遇到克星了。”
“好啦,你既然都知道了,難道還不和我一起去看比賽嗎?就當陪陪你可憐的姐妹了。”
“知道啦,那我就大發慈悲陪你去看一場,不過決賽的那一場.....”
“嗯嗯,我知道啦,要陪你的池谷先生一起看決賽嘛。”邀請到好友,沙雪興奮起來,“記得那天穿個好看的裙子呀。嘻嘻,說不定能在觀衆裡看到帥哥呢。”Project D的幾名隊友就已經夠好看了,不過帥哥嘛,誰也不嫌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