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逸怒吼一聲:“白鳳卿,你幹什麼。”他生氣的瞪着白鳳卿,白鳳卿靜靜的看着他。
白鳳卿不做回答,他用他那強有力的手,把葉蕭逸的頭按了下來。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順帶親在了一起;葉蕭逸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他想推開,但白鳳卿那強有力的手,讓他掙脫不開。
他的手被白鳳卿解開了他的手想要抓住什麼,可他什麼都沒有抓到,隻抓到了白鳳卿那結實的肌肉。
葉蕭逸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的呼吸急促,臉頰通紅,他躺在床上,胸口起伏明顯。
房間内,傳來的陣陣聲音,都足以讓在屋外的丁檀和解影寒毛直豎。
第二天早上,白鳳卿早早的起來了,他滿臉的笑意,顯得他昨晚很興奮。而葉蕭逸就沒那麼幸運,他大早上的起不來,一個人的都癱在床上,并且還發着高燒。
而在得知葉蕭逸發了高燒的白鳳卿才清醒過來,他立馬後悔了。這就不像白鳳卿,昨晚的他,宛如野獸;而今天早上的他,就變得和之前一樣。這就像他有兩個人格一樣。
他趕到時,葉蕭逸發着高燒,滿臉通紅,正虛弱的躺在床榻上。白鳳卿在一旁,看着太醫的神情,心裡可急壞了,他的手緊緊攥着。
太醫看完後,轉身對白鳳卿說:“太子殿下,葉公子身體虛弱,還有隐疾,不可在劇烈的活動。還請太子多注意您的舉止,以免又傷了葉公子。”太醫收拾了東西,“那老臣,就先告退了。”他轉身便走了。
白鳳卿坐到了葉蕭逸的身邊,手上的紅繩若隐若現,但還是可以看清楚的。
他後悔:“本來說好的,可我不知怎麼的,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拉着葉蕭逸的手。
白鳳卿那顫抖的手,顯得很明顯。
在屋外的丁檀和解影兩人,都替葉蕭逸感到了疼。他們雖然不知道白鳳卿如何對人的,但還是知道他的脾氣的。
白鳳卿看着葉蕭逸那手腕上,紅通通的勒痕。葉蕭逸靜靜的躺在床上,眉頭緊皺,冷汗直流;見此他吩咐門外的解影和丁檀:“快去煎藥,按照之前的煎。”
門外的兩人聽到吩咐,就去抓藥,去煎藥了。
路上,丁檀興趣正起,他尋思着,問一旁的解影:“你說,昨晚殿下,是怎麼弄的啊,今一早,人家葉公子就病了。”他在解影前面倒着走。
解影抱着雙手:“我也不知道,昨晚我隻在房頂聽見了葉公子的聲音,其他的不知道。”他随時帶着面具,顯得很神秘。
丁檀自從認識他以來,他就一直戴着面具,沒有以真容示人。他一時調皮,想看看解影面具下的樣子,他繞到解影身後。一下子,把他的面具給摘了下來,解影一個轉身,那俊美的樣貌;展露在丁檀面前。
丁檀順時被他這俊美的樣貌驚到了,這一轉身,直接帥到了丁檀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