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在對方身上打了多處地方。風淵雖說用了力,但沒有用全力,可下手絲毫不留餘地。
事後,風淵又回到了他出手前的位置,而被他打了的那人,也沒有移動過。停下以後,隻聽見一聲。
“咚!”
身後的那人已經應聲倒下,雖然傷沒有那麼重,但是他現在全身酸痛,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老闆見這樣了,嘴角抽搐了一下,給小二使了眼色。小二連忙去喊人把那人擡了下去。
風淵拍了拍衣袍上的塵灰,說:“老闆,您看我這,算赢了嗎?”
老闆嘻嘻哈哈的,用來掩飾尴尬,說:“風先生,您在一炷香内,赢了我的人,那當然算赢了,我會差人去取酒來的。稍安勿躁。”
葉蕭逸在樓上喝着茶,他看向老闆,說:“那方才我說下個月要的月上仙,可否作數。”
老闆這下才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是武功高強的風淵,一個是丞相府的小公子,論誰他都惹不起。
老闆用手袖擦着汗,說:“公子的話自然算數。我這叫人去給二位取酒。”
風淵飛身回到了樓上,他看着葉蕭逸,葉蕭逸的眼睛裡毫無波瀾,卻有着獨立。
葉蕭逸給風淵倒了一杯茶,遞到風淵跟前,說:“師父,這裡的酒在帝都是頂尖的,您還要哪些酒,我叫他們給您拿。”
風淵擺了擺手,說:“罷了,不用了。有這仙君歸就行了,話又說回來,我已經多年沒有再釀酒了,也不知,曾經那位故人,如今在哪裡?”
葉蕭逸:“故人?”
風淵喝了茶,說:“罷了,曾經的不提也罷,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天色晚了。”
葉蕭逸看了一下時辰,現在已經是戌時了,确實晚了。
老闆差人給葉蕭逸兩人送來了仙君歸。
那人端着一壇仙君歸,來到了葉蕭逸所在之處,把酒遞給他們,說:“公子,先生,你們的酒。”
葉蕭逸示意風淵拿着,風淵伸手拿起了酒,說:“那就多謝了!”
出了酒樓,葉蕭逸手裡的折扇都被他捏的熱乎乎的,披着的頭發被風吹起。
兩人在街道上走着。
風淵手裡拿着方才赢來的仙君歸,他拿着湊近聞了聞,做出一副很陶醉的表情,說:“這仙君歸當真不錯,這酒香醇厚香甜,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葉蕭逸難得笑了一回:“師父,你就别說了,待會兒回去,你再喝也行,現在在這街道上,您就挺突出的。”
…………
走了好長一段路。
葉蕭逸看向前面,看見了一個人正站在月色下,背對着他們。
不過,這怎麼越看越眼熟。
葉蕭逸碰了一下風淵,說:“師父,你看前面是不是有個人。”
風淵:“是有一個人。”
走近了一些,終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樣。
是酒樓裡那個江湖俠客,但不知他還如何稱呼。
那人也轉了過來,說:“大師,公子,久聞不如一見。在下姓慕名子璇。”
葉蕭逸收起折扇,說:“還請問,慕公子在此有何意圖?”
慕子璇倒是不以為然,說:“這不重要,我隻是奉命行事,我師父讓我來保護公子,還有公子身旁的風淵大師,并無惡意。”
風淵三十多年沒有出世,沒人知道才對,這怎麼有人知道。
風淵:“你師父是何人,你又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慕子璇:“這不重要,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所以說,公子可否願意收我?”
葉蕭逸身邊沒有多少人,顯得很清冷,而慕子璇恰好又是一個嬉皮笑臉的人,這在府中,應當會更熱鬧,而不是清冷。
葉蕭逸:“可是可,不過,你不能闖事,别給我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