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回到京都,并沒有先回公主府,而是直接穿着铠甲去面聖。
她的身後還有着兩位一起馳騁沙場的将領,和她的關系還不錯。
鳳蘭溪:“夏鳴,待會兒記得别說漏了嘴,有些事,還是陛下不知道為好。”
夏鳴是其中一位将領的名字,他的年紀看起來老了些,胡子和頭發都有些花白了。
夏鳴:“是,長公主,老臣一定不會說漏的嘴的,放心吧。”
一旁的金淞說:“長公主,那如果陛下不相信我們所說,那該如何是好?”
此人看上去還算年輕,也就有二十左右,不過,在戰場上時,他很有智謀,能轉敗為勝。
鳳蘭溪絲毫不怕,說:“不必,他會相信的,但是太後那裡,恐怕沒那麼好過。”
去了這麼久,鳳蘭溪的氣質已經大不如前,現在眼裡的殺意真的駭人,讓人背後發涼。
夏鳴:“金凇,你就别質疑長公主了,她既然都說了不會,那就相信長公主吧。”
金凇:“嗯,好。”
三人到了宮門口,對視一眼,便踏上階梯,三人的背影甚是潇灑,也更加成熟穩重了。
在宮門口的白青辭身邊的公公,在此恭迎幾位凱旋歸來的公主和将領,很是規矩。
鳳蘭溪停在了公公面前,說:“見過公公,可知現在父皇可有在忙?”
公公:“回長公主,陛下現沒有忙,是陛下讓我在此等您,我帶着幾位去禦書房見陛下。”
鳳蘭溪:“那就勞煩公公了,請。”
走之前,她給身後的兩人一個眼神,兩人瞬間心領神會,點了一下頭。
……
禦書房門口。
公公走過去,輕輕的扣了一下門,說:“陛下,長公主與兩位将領已經過來了,可議事了。”
皇上:“讓他們進來吧。”
幾人都聽到了白青辭說的話。
公公打開門,給幾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吧,陛下在裡面等着呢。”
鳳蘭溪擡腳踏進了書房裡,夏鳴和金凇緊跟其後,三人進去了以後,公公關上了門,便離開了這裡。
往前走,白青辭坐在桌前,手裡拿着一冊卷軸,桌上還擺着幾冊書。
白青辭聽見動靜,說:“來了,坐下來說吧,不着急。”
鳳蘭溪毫不客氣,直接找了一個位,坐了下來,倚靠在椅子上。
兩人見鳳蘭溪坐了下來,他們也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禦書房裡,安靜的可怕。
白青辭打破了這氣氛,說:“為何不說話呢,這沒有别人,盡管說,不必拘束。”
鳳蘭溪:“好,父皇。這次,與邊祁一戰,雖然獲勝,但所付出的代價極大;還請父皇,給這些戰死沙場之人的家庭一筆錢财,好謀生。”
白青辭沒有立即回答。
夏鳴:“是啊,陛下,還請陛下準許,給他們的家庭一個交代,這戰死之人,多數都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
金凇:“臣附議。”
坐在桌前,并未有什麼神情的白青辭,眉頭緊皺,看上去很不悅。
他聽到這些話語請求一緻的回答,氣得發抖,他的手握成拳,一直在顫抖。這樣的請求,他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錢給那麼多人。
白青辭:“這朕一時不會兒還無法給各位答複,不如,今日就先到這,過幾日,我們再議。”
鳳蘭溪:“父皇,這我們倒是不急,我還有一事告知父皇。”
夏鳴當然知道鳳蘭溪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很平靜,但心裡很擔心,他怕事情會敗露。
白青辭:“你且說,朕聽着。”
鳳蘭溪:“我們此次與邊祁一戰,發現了軍中有人和邊祁有勾結,那人似乎還是宮中之人,還請父皇明察,莫要讓此人還有他背後之人有可乘之機。”
說話的時候,鳳蘭溪還擡頭,用審視目光,在審視着白青辭的一舉一動。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在軍中的時候才能就發現了此人,在一番嚴刑拷打下來那人終于招了,也說出了後面之人就是白青辭;他們在炸白青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