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卿握着葉蕭逸的手,很平靜道:“阿逸,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我的處境。”
葉蕭逸自知白鳳卿這個人做事很果決,就算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他松開了拽着白鳳卿衣領的手,道:“你真是瘋了,弑父?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太子,但是皇帝的背後,有勢力最強的花家,你沒看到嗎?他們都做了什麼。”
白鳳卿很有底氣,道:“阿逸,沒事的,你給我,誰都不會有事的,他花家算什麼,要不是花謹萱是太後,花家不會這麼強盛。”
葉蕭逸不再回答,道:“算了,不跟你扯了。你不是要來找真相嗎?那你盡快,我去給你盯梢。”說完,葉蕭逸轉身就要往外走。
白鳳卿拉住了葉蕭逸,道:“那你且小心,不要被發現了。還有,父皇今夜喝了酒,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來的。”
葉蕭逸點了點頭,道:“嗯,你盡快。”
葉蕭逸走到院裡,飛身到了院裡那棵大槐樹上,依靠着大槐樹。葉蕭逸還不忘往下望了望,看看有沒有白鳳卿說的秋千。
一眼看去,葉蕭逸看到了那個秋千,道:“還真有,這個秋千放在這裡多年了,怎麼看上去那麼新。”他仿佛在這上面看到了兒時正在蕩秋千的白鳳卿。
太子府裡。
丁檀回來,後腳,解影也回來了。
丁檀一進屋,就趴在桌子上,道:“唉,你知道殿下他倆去哪了嗎?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他倆一走,府裡都清冷了許多了。”
解影自己的劍往桌上擺,道:“我方才看他們去的方向,有點像先皇後的宮殿,也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樣,幾十年沒人踏足的地方了。”
丁檀玩弄着桌上的茶杯,道:“你說,他們不會是……”他想到了一個很壞的可能,他湊近了解影的臉。
解影擡手推開丁檀湊過來的臉,道:“你能想一點正經的嗎?别老想這些有的沒的。你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别想這些。”
丁檀一聽到“小孩子”這個詞,就有點不舒服,道:“能不要叫我小孩子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有十四了。”
解影不屑,道:“那我還十七了呢。”
兩人剛說完沒多長時間。
門外就傳來禦史的喊話,道:“皇上駕到!”
兩人吓得一激靈,丁檀差點把茶杯給打碎了,驚愕道:“誰來了?!誰來了?!”
解影很平靜,道:“别那麼驚愕,是皇上來了,走吧。”
兩人走出了屋子,來到了皇帝的跟前,行了禮,道:“參見皇上。”
皇帝:“免禮。”
兩個人起身。
皇帝:“太子呢?怎麼沒見着人。”
解影:“回陛下,殿下去仙酒樓了,一時半會兒還不回來的,還望陛下海涵。”
皇帝:“那好了。來人,拿上來。”
有個人拿着一柄劍上來,遞給解影。皇上:“這是朕給太子的一柄劍,拿着,等他回來了,再給他。”
皇上送完了東西,就帶着人離開了。
不一會兒,皇上獨自一人來了淺辭殿。
葉蕭逸閉着眼,但當白青辭靠近的時候,他猛的睜開了眼,等看清來人時,就下了樹。
他進了屋子,找到白鳳卿,拉起他就走,道:“别看了,皇上來了,快走。”
兩個人很快就飛身上了樹,他們靜靜的看着進去的皇上,白鳳卿輕聲道:“怎麼這麼快,父皇難不成每天都來嗎?”
葉蕭逸表示不清楚,道:“我也是聽到了動靜,一看,就是皇上,而且他一個侍衛都沒帶。看來是沒人知道她來這的。”
白青辭看了一眼槐樹,好在,白鳳卿反應快,他拉着葉蕭逸,往後一靠,躲在了沒人看得到的地方。
白青辭沒看到人,就沒再看,繼續往前走了,他走進了屋裡,點起了燈,一整間屋子都亮了。
葉蕭逸立馬否定了他方才的想法,道:“我否定方才的想法,人人都應該他來這了,隻是他一個人來的而已。”
白鳳卿咬住了葉蕭逸的耳垂,道:“你也說錯了,真不應該啊!”
葉蕭逸被白鳳卿這麼一咬,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身體還有點燥熱。
白鳳卿感受到了葉蕭逸的體溫,道:“阿逸,你竟然熱了,這樣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葉蕭逸:“你閉嘴,既然躲過了,那就走吧,别耽誤時間了。”
白鳳卿:“别了吧,我還是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容易熱,要是更刺激點,是不是就更熱了。”他的手撫上葉蕭逸的腰。
葉蕭逸的臉,耳根都紅了,道:“别無理取鬧了,沒那麼多時間。”
白鳳卿也明白這是在外面,便收起了自己的手。兩個人離開了淺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