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
葉長林輕手輕腳的換了衣服,上了床。黎梓沒有睡着,她方才聽見了,道:“你罵兒子了。”
葉長林:“是,要讓他長長記性了,他一直以為太子對他好,但是這一次,有點不太一樣。”
黎梓:“可你也不至于說那麼重吧,别忘了,他是葉家的獨子,即使太後對葉家動手了,他也不能死。”
葉長林:“是啊,太後已經開始動手了,甚至還動用了禁閣的人。看來,滅亡離我們不遠了。”
黎梓:“父親說,讓你有空去一趟黎家,他有事和你說。但是,你小心,别暴露了行蹤。”
葉長林:“有什麼事,等明一早再說,先休息吧。”
大堂裡。
葉蕭逸還傻傻的站着,他不清楚,葉長林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說到底,他确實也不是很了解白鳳卿。
葉蕭逸回了院裡,他走進去,看見還有幾個禁閣的人,慕子璇坐在一旁。他走過去,道:“怎麼回事,怎麼會有禁閣的人,不是都回去了嗎?”
慕子璇托着快擡不起來的眼皮,道:“抓的,公子。”
葉蕭逸:“這麼容易,禁閣的人可沒有那麼容易的,這恐怕不是吧。”
慕子璇:“他們是外閣的,不是内閣的,身手沒那麼好,也是理所當然的。”
葉蕭逸沒有猶豫,揮了揮手,走進屋内,道:“殺了吧,隻是外閣的人,留着沒用,反而會給我們帶來禍患。離羽。”
離羽提着劍,道:“是,公子。”他提着劍,一人一劍,抹了脖子,随後離羽将屍體處理了。
慕子璇做着做着,就睡着了,葉蕭逸無奈,扶額道:“離羽,帶他下去,安頓好了,我今晚有事,就不回來了。”
離羽:“公子不是才回來嗎?怎麼又要出去了。”
葉蕭逸給了離羽一個冷眼,道:“與你無關,看好了丞相府。”
他在夜色中,不見了身影。
卯時。
禁閣裡。
太後被皇帝下令不得出入後宮,他便出不去,隻好派人去禁閣裡走一趟了。
先前。
太後的殿裡,她叫來了人,道:“左青棠,去一趟禁閣,看看他們辦的事如何了。”
左青棠應了,他來了禁閣,閣主坐在椅子上,道:“左統領,怎麼有興緻來我禁閣了?還是說,是花瑾萱讓你來的。”
左青棠雙手背在身後,道:“閣主怎能直呼太後名諱,可知,這是殺頭的罪。”
閣主坐着,随意掃了左青棠一眼,道:“不愧是太後的狗,這麼護主。我禁閣,從來不受任何人的支配,即使是一國之君,都不可能,她一個被困後宮的太後,怎麼配。”
左青棠朝閣主扔了一柄劍,直直向閣主刺去,他道:“那我就做一條好狗,倒是不像你,連條像樣的狗都沒有;你就不怕哪天,你禁閣有叛徒嗎?反過來,殺了你嗎?”
飛去的劍被閣主躲開,他下一秒,就來到了左青棠的身後,用一把匕首抵住他的後腰,道:“我為什麼要怕,我怎麼會像左統領那麼害怕呢!是吧,左統領。”
左青棠想躲開,奈何他後腰被匕首抵着,閣主的另外一隻手還扣着他的脖子。閣主高他一個頭,這樣對他來說,很輕松。
左青棠道:“越頌,你松開,我還有要是在身。”他的耳根都紅了。
越頌湊近左青棠的耳朵,道:“左統領,你怎麼還害羞上了,你要不要求一求我啊。”
左青棠呼吸變得急促,道:“越頌,你混蛋,你王八蛋。”
越頌一口咬在左青棠的脖頸上,左青棠疼的“嘶”的一聲,道:“你松開,臭混蛋。”
越頌松口,道:“左統領,你就隻會這幾句嗎?多罵一點,我愛聽。還是說,左統領要我親自教你。”他收了抵在左青棠後腰上的匕首。
左青棠在越頌收匕首的一瞬間,掙脫開了越頌,道:“别廢話了,我來就是替太後問事的。”
越頌:“那件事嗎?你回去告訴太後,那件事,沒做成,原青很狼狽的回來了。還有,我們禁閣向來是講理的,明天,我會讓人把押金送給太後的。”
左青棠:“算了,我拿回去吧,太後如今被困後宮,别這麼急,别讓皇帝知道了。”
越頌再一次來到了左青棠身後,這一次左青棠反應快,離開了自己最初在的那個位置,讓越頌撲了個空。
越頌:“那好,你随我來,我将押金給你。”
越頌向一面牆走去,左青棠緊跟其後,走到牆前,越頌按下了一塊牆磚,一扇門郝然出現在眼前。越頌走進去,從衆多的押金中,找到了太後的,拿了出來。
左青棠剛伸手要去拿,不料越頌又收了回去,道:“想拿回去,那你今晚留下來陪我。”
左青棠想到了越頌要幹什麼,道:“你要是為了拖延時間,大可不必。要是為了折辱我,也不必如此。”
越頌:“如果我偏要呢?你又能怎樣呢,在我的地盤,你可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左青棠:“那我就死給你看,這樣足夠了,我不會屈服于你,我們之後隻會是對敵。”他拿過越頌手上的押金,那是一個箱子。
他轉身就走了,都沒有看越頌一眼。
越頌見他離開,道:“即使你骨頭硬又如何,我照樣會讓你屈服于我,你隻能是我的。”
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