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那便多謝露清姑娘,稍後,我讓人将診金送來給你,江某不食言,既然方才說了五十兩銀子,那便是。”
露清:“那江公子可真是言而有信呢!那我一定盡力。可否請江公子回避一下。”
江淮安:“合情于理,那需要什麼,江某定給露清姑娘。”
他說完,便出去了,還把門給帶上了。出來以後,他對許池道:“許池,注意點周圍的動靜,别讓可疑的人靠近這裡,别走漏了風聲。”
許池:“好的,公子。還有,五王爺在大堂裡等了公子許久,要不,您過去看看。”
江淮安:“好,我知道了。”
房内。
露清從袖裡掏出了銀針,給那人的每一個穴位都紮了一遍,露清點了一下那人的一個穴位,定住了那人。
不過一刻,那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是銀針。露清仔細看了一下那人的臉,道:“這怎麼這麼像洛風淩,就是眉宇間的戾氣重了許多。”
她拉起那人的手袖,見了腕上的那朵梅花印記,道:“這不是隻有洛家直系子弟手腕上才有的梅花印記嗎?這人怎麼有,不會是……”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那是許池的聲音,道:“何人擅闖王府!”
露清也慌忙出了房間,看到了一個黑衣人,後面是許池在追趕,許池追着,還向他扔出了飛镖。
露清見那人快要出了王府,很快追上,随意的折了一根竹子,向逃跑的那個黑衣人丢去,直直的刺穿了那人的喉嚨。許池目睹了一切,過去翻到了那人的腰牌“禁閣”。
露清也過來了,道:“他是什麼人?怎麼敢來王府的。”
許池:“他是禁閣的人,不過,禁閣的人沒這麼容易被殺死,有點不對勁。”
露清:“不對勁就對了,他是外閣的人,不是内閣的人,當然容易了,要是内閣的人,今晚我們可能都會死在這裡。”
許池:“這要不要告訴公子和王爺。”
露清:“你去,這裡我看着,等會兒那人的銀針時間也快到了,小心點,我殺了他們一個人。”
許池:“那好,露清姑娘你自己小心一點,或者,我讓秋羽軒來這裡,别出意外。”
露清讓他趕緊去,别耽誤了。
露清回到了房間裡,她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把銀針拔了,那人瞪大了雙眼,眼睛裡布滿血絲,不過,一會兒就消退了。
露清收了銀針,道:“你是洛家大公子洛風淩吧,十多年了,我一直以為洛蕭宸是最後的洛家人,如今,你也是。你不用問我怎麼知道,我也是家族被滅門的人,我們都一樣。”
那人不答他是不是洛風淩,站起來,道:“多謝姑娘相助。還請問,這裡是哪裡?”
露清也不追問,道:“這裡是京都五王爺的府邸,洛蕭宸也在這裡。罷了,你既然避開了這個問題,那我也不追問,你且保重。等一會兒洛蕭宸過來,你且跟他說一聲,診金送去梓軒閣就行了。告辭!”
露清出了王府,回了梓軒閣。
那人看着窗外,道:“洛家滅門,蕭宸活了下來,他又怎麼會在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許池來了大堂,江淮安和楚寒風坐在堂内,楚寒風滿臉無奈,道:“你就不能多想想嗎?當初,人人都知道洛家滅門,又怎麼還會有人活着呢。”
江淮安也沒有耐心,拍在桌上,道:“王爺,你可知道,洛家人對于我來說有多重要,更何況,他腕上有洛家直系子弟的梅花印記。”
許池小心翼翼的過來,道:“王爺,公子,我方才在那邊,見了禁閣的人,然後露清姑娘出手解決了。”
江淮安不管楚寒風,道:“那如何,她那裡做的如何了,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也快了吧。”
許池:“應該吧,露清姑娘讓我過來告知公子和王爺,自己回去了,說時間差不多了。”
楚寒風站起身,道:“什麼叫差不多,準确的呢?”
這讓許池不知還如何作答,支支吾吾的,一直說不出個所以然。是江淮安解的圍,道:“王爺,能不能不要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了。”
他站起身,從楚寒風身邊經過,瞅了一眼他才離去。這是江淮安第一次這麼對楚寒風。
楚寒風都摸不着頭腦了,平時一個不問世事的人,現在竟然這麼對他,他不懂。
………
江淮安來到這裡,楚寒風也緊随其後,江淮安道:“王爺來此作甚?是來看我出醜的嗎?”
楚寒風否定,道:“不是,擔心你。”
江淮安:“罷了。”
江淮安打開門,看見的是一個人站在裡面,盯着他,道:“你來了。”
江淮安走過去,仔細審視着他,道:“你到底是誰?你的腕上怎麼會有我洛家直系子弟的梅花印記。”他二話不說,就拉開那人的手袖。
那人道:“弟弟不認識我了,還是說,你早就忘了。”
江淮安:“你到底是誰?回答我的問題。”他掐住那人的脖子。
那人:“洛蕭宸,你忘了。我是洛風淩,十幾年了,你變了不少,從以前那個膽子小的不行的洛蕭宸,變成了如今殺氣重重的洛蕭宸。”
洛蕭宸松開了手,洛風淩“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撫着脖子咳嗽。
洛蕭宸眼裡的殺氣一瞬間消散了。看見這個情景的楚寒風退了出去。
洛蕭宸:“大哥,真的是你嗎?”
現在的洛蕭宸,高興的像個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