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進屋裡,花雲裳:“算了,估計是我多慮了,明日就啟程吧,去給祖母拿衷心蠱。”
白鳳卿站在院裡,看到了那本是臘月才開的梅花,卻在這陽春三月開了花。
白鳳卿走過去,摘下了一朵梅花,捏在手裡,道:“要有大事發生了,看來皇祖母要動手了。”
解影從屋頂上跳下來,道:“殿下,這…………”他看着白鳳卿手裡這陽春三月的梅花。
白鳳卿捏着梅花,道:“要變天了,這梅花都開了,這可是陽春三月。”
解影:“殿下,屬下去查了,最近梓軒閣沒有開張的原因,是因為露清姑娘被困在了禁閣。”
白鳳卿:“那風淵大師呢?如何了。”
解影:“風淵大師原是要回帝都的,可聽說了葉公子要去青州的消息,又半路趕去可青州。”
白鳳卿:“正常不過了。”
白鳳卿:“算了,這麼晚了,都還沒睡,你去休息吧,丁檀估摸着睡着了,你去看看吧。”
解影:“謝殿下。”
解影走以後。
白鳳卿獨自一人站在廊上,道:“這麼快就要變天了,可真快,這麼多人,可都是棋盤上的棋子。”
可白鳳卿未曾注意到暗處的許池,他就這樣靜靜的看着白鳳卿,眼裡已經沒有了那種懵懂了。
他過了不久,就從暗處走出來,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見。”
白鳳卿轉過頭來,道:“哦,原來是許池。既然你來了,那想必今日在集市上,砸了說書先生招牌的,也是你了。”
許池:“除了我,不會有别人,隻有我在意秋羽軒的名聲,名譽,這可是秋羽軒。”
白鳳卿:“你躲得過這皇宮的層層戒備,看來,你早就不是以前的許池了,你早就成了第二個秋羽軒。”
許池拿劍抵上白鳳卿的脖子,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對我有沒有恩,但你不可以這麼說,秋羽軒不是這樣的。”
白鳳卿:“可世間的人都這麼說,你難不成要殺盡這天下人嗎?你倒不如趁早為秋羽軒報仇。”
許池:“許某今日來,就是來向太子殿下請教的,怎樣才能靠近太後,我要斬草除根。”
白鳳卿:“這恕我無能,太後如今被困後宮,連我都不清楚,後宮我也不能随意進入。”
許池:“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我要讓羽軒閣聞名天下。”
不過五日,花雲裳就去苗疆取來了衷心蠱,走之前,太後還給了她一塊通令牌。
拿到以後,花雲裳次日午時便進宮,拿給了太後。
太後拿到衷心蠱,道:“還是囡囡有辦法,給哀家取來了這衷心蠱。”
花雲裳:“可是,祖母你要這個衷心蠱,有何用?”
太後:“?過不了幾日,囡囡就知道了。”
花雲裳:“好吧,既然祖母不願告知,那雲裳就不多問了。”
…………
當晚,太後便讓左青棠去給白鳳卿下了衷心蠱,道:“今晚就給太子種下這衷心蠱,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左青棠:“是,太後娘娘。”
太後:“嗯。去吧。”
半夜子時。
左青棠潛入了太子府,他向白鳳卿的房間放了點迷煙,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他給白鳳卿種下了衷心蠱。
随後,他收拾好一切,剛要出去,白鳳卿就突然醒了,他掐住左青棠的手腕,質問道:“你給我下了什麼?皇祖母讓你這麼做的?”
左青棠懷疑自己迷煙放的不夠多,小聲說:“不對啊,我迷煙放的夠多了,怎麼還會這樣。”
白鳳卿:“怎麼會對我有用呢?可别忘了,我對迷煙一類的東西,可沒什麼感覺。”
左青棠:“太子殿下,這屬下可不知其中的一切。”
白鳳卿掐着左青棠的手越來越用力,道:“我問你,你給我下了什麼?回答我。”
左青棠:“我也不知道,這也是太後指使我做的。她說,過幾日,他要動手了。”
白鳳卿:“你不是對太後忠心耿耿嗎?為什麼又要告訴我這些?”白鳳卿審視着他,他松開了手。
左青棠:“因為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們做的事了,之前太後的所有動向,也都是我透露的。我也沒多久可活了,我求殿下一件事,等一切結束後,告訴越頌,我對不起他。”
白鳳卿:“為何?”
左青棠:“我中了毒,活不久了。”
就這樣,白鳳卿出于對他的信任,還是讓左青棠走了。
露清其實根本不是困在了禁閣,而是越頌為了保全露清,才這樣說的,不然誰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