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清:“叫王爺還是将軍順口呢?!”
楚寒風:“露清姑娘叫什麼順口就叫什麼吧。”
鳳蘭溪看了眼周圍的人,道:“還是進營帳再說吧,外面耳朵太多了,人多眼雜的。”
楚寒風和露清異口同聲:“嗯。”
三個人進了營帳,楚寒風早就讓人準備好了一些桌子,道:“來吧,說吧,這次你們所知道的吧。其他的軍事,稍後做打算,現在天沒亮,苗寨的軍隊還沒來的。”
鳳蘭溪:“沒什麼好說的,倒不如直接講軍事算了,我不想講了。”
接着,她又看向露清,道:“你有什麼要講的嗎?”
露清:“沒有,你們講吧,我聽聽就行。”
楚寒風拿來了地圖,上面畫了一些點,楚寒風指給鳳蘭溪看,道:“這是苗寨的腹地,本莫,他們的人主要集中在這裡。而我們發現的人,則是在風梧,這裡有他們三分之二的人。”
鳳蘭溪聽完,道:“那本莫就隻有三分之一的人,我們可以趁機拿下本莫。”
楚寒風:“這不可行,難道你沒發現,他們這種作戰計劃,有些蹊跷嗎?他們隻留了三分之一的人在本營,而有三分之二的人在風梧嗎?”
鳳蘭溪:“皇叔是說,這是苗寨的調虎離山計。據鳳卿所說,太後和苗寨有聯系,而我們的動向,會不會就是太後或者花家透露的……而軍中,正好有花家子弟。”
露清看出了不對勁,道:“不對,如果太後真想這麼做,她可不會等這麼長時間,如今的她,深陷泥潭。”
鳳蘭溪:“那就不排除花家,花家的主家可是太後的親兄長,更何況,在楓州,可還有花家大小姐。”
鳳蘭溪:“來人,傳令下去,所有人,将花家的子弟遣送回花家。告訴他們,花家子弟萬貴之軀,傷了殘了,我負不起這個責。”
“是,将軍。”
那人便站到樓上,大聲喊話:“将軍傳令,一切花家子弟,全部遣送回花家。”
衆人聽到了這話,紛紛擡頭看向那人,其中一個花家子弟道:“将軍這是為何?花家子弟一樣能上戰場。”
“将軍說了,花家子弟萬貴之軀,傷了殘了,将軍負不起這個責。”
“可我們也想為鄒榮出一份力,這可是人人的事。我們花家子弟又何嘗不是,我們又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遵從将軍指令!!”
鳳蘭溪等人出了營帳,鳳蘭溪:“果然有貓膩,要是換做其他的貴族子弟,恐怕早就怕的要死了。”
楚寒風:“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們每一次的計劃都是意外呢。原來真的有奸細在軍中,這通敵叛國,可是殺頭的罪。”
鳳蘭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可是我們還沒有證據,沒辦法把花家拉下來,要是有了證據,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露清:“我見到過花家的人,曾去過苗寨。前些年,我還沒有下山,曾在山裡見過花家的人去過苗寨,似乎還拿着什麼重要的東西。”
鳳蘭溪:“那你們是在哪座山上看到的,花家有多少人?”
露清:“等我想想…………嗯,好像是有幾十個人,還包括花家的主家,花無尋,那次,我背着師父偷偷跟在他們後面,撞見了他們見面的場景。我仔細看了看,那個東西,是我鄒榮的布防圖。”
鳳蘭溪:“果然,他們這麼清楚我鄒榮的布防圖,而且,這隻是天舒一年都沒有,花無尋估計還給了苗寨另外的圖紙,不然他們不可能這麼清楚。”
鳳蘭溪一拳打在木柱上,她自嘲的笑了笑,道:“我無能,家族滅門,鳳卿被下蠱,如今我們的情報,苗寨也都知道,這又該如何。”
皇宮裡。
白鳳卿自知自己沒能完成對越頌的承諾,他親自去了一趟禁閣。
越頌很期待白鳳卿會完成承諾,道:“陛下,對我的承諾,左青棠呢?”
白鳳卿深感抱歉,道:“抱歉,越頌,左青棠,我沒能救成,太後比我先下手,如今,左青棠已經被丢到了亂葬崗…………”
越頌飛速來到他面前,用刀抵着他,道:“白鳳卿,你答應我的事,你都沒有做到,你又怎麼指望我能站在這一邊。”
白鳳卿:“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應該能找到的……”
越頌:“不用你了,我自己去找,不用麻煩陛下了,他要是死了,那就是我動手的時候。”
白鳳卿:“…………”
越頌也不再管他,略過他之後,自己就去了城外,去四處的亂葬崗看去了。
一整天,整個軍營都處于備戰狀态,人人精神抖擻,都不敢大意。
鳳蘭溪站在高樓上,她看着遠方,心裡繞有不甘,寒風吹着她,發絲随風飄起。
楚寒風在地上擡頭看着她,喃喃道:“阿裡雲是苗寨寨主的兒子,她經驗豐富,如今的這一戰,損失可不會隻有這麼一點,調虎離山,雙夾包圍。”
而露清早已經告别了他們,騎着馬,趕去青州,去找風淵和葉蕭逸。
半路上,她遇到了慕子璇,兩個人停了下來,慕子璇:“露清姑娘,這麼着急,是趕着去哪裡?”
露清:“慕子璇,你就回來了,那你師父封羽呢?他好些了沒。”
慕子璇:“經過風淵大師的醫治,好了不少,而我是聽了風聲,趕着去找公子他們的。”
露清:“那就一同去,我正好也要去找他們,師父給我留了信,他們在青州顧家,我們去那裡。”
慕子璇:“好,趕在日落之前去到,晚上太危險了。我師父前些日子住的地方,被太後找上門了,我剛把師父送到安全的地方回來,危險。”
兩個人騎着馬,趕快往青州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