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是個正常男人哎。”溫流影驚呼。
顔絨不小心又抖出了一個更大的秘密:“真的,我們高中畢業旅行的時候呢,就睡在同一張床上,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十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啊,不能夠吧。”溫流影猛得得出了一個結論,“靠,他不會也是gay吧。”
趙慕凡馬上反駁她:“不可能,我哥一看就是直的!”
“絨絨,他到底談過戀愛沒有?”
最後大家的好奇點落在了蘇一弦身上,這沒辦法不八卦。
顔絨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起碼以我掌握的全部信息,大概、可能是沒有的。”
不過喜歡他的女生那真的是從小到大都不缺的,但是他也沒有在某個階段說自己是有對象的,他沒必要瞞着她。她唯一懷疑過的也就隻有夏夢妮了。其他娛樂圈的女明星他估計也不屑,他眼高于頂.....
“卧槽,看不出來,我哥竟然是禁欲系!!!”趙慕凡差點又要發出了雞叫,“要不要這麼純情。”
溫流影畢竟結過婚,這話題尺度就是百無禁忌:“他可能是不太行。憋這麼久不用解決生理需要的嗎?有些東西長期不用是會壞掉的。”
在家裡下單火鍋底料的蘇一弦,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感覺,似乎是有誰又在罵他。
.....
三女子逛完戶外用品後,又去了一趟B1層的進口生鮮超市,買了許多火鍋配菜。她們提着大包小包的活脫脫地像是去溫居的,随後季泯開車來接她們一起過去。
濱江新天地的房子是一梯一戶的,顔絨刷臉帶着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甚至還駕輕就熟直接輸了蘇一弦家的密碼,仿佛自家一般随意。
“不得不說,你這真是女主人做派。”趙慕凡點評。
“你别亂說。”
“嘿嘿,那個茶幾,就是你上次在杭州買的吧。”她很快就發現了顔絨給蘇一弦添置的家具,沖她挑眉。
“你們來啦?趕緊進來吧,玄關處有拖鞋。”蘇一弦此刻正系了一條黑格子圍裙,在廚房裡準備着,探出了個腦袋打招呼。
看到他們進屋了,笑意盈盈地上前去接過顔絨手裡的大包小包,“怎麼還買了這麼多東西?”
“我們後來還去逛了下超市。”
趙慕凡是這麼形容這個場景的:“我天,我哥今天真的像,那種靠老婆養的家庭煮夫。”
然後蘇一弦很自然地媚粉:“你就是趙慕凡,對不對?歡迎。”
“天呐,哥哥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她無比感動。
“顔絨經常念叨。她說你是她合夥人,也是我的粉絲。”
“我要哭了....”趙慕凡抱緊了顔絨,還開始手舞足蹈,“我idol竟然記得我的名字.....我的追星生涯俨然到達了巅峰。”
季泯在旁邊打趣趙慕凡:“姐妹兒,你要不要來我們劇場演音樂劇啊,我覺得你蠻有天賦的~”
“那我還是比較适合拍短視頻。”她委婉地拒絕。
正在沙發上玩着蘇一弦的Steamdeck的楊霈,聽到了玄關那邊的動靜,轉頭看了大家一眼。揚了揚,松弛地打了個招呼:“嗨,各位。”
他這麼一回眸,正好跟趙慕凡對上了,吓得她以為自己大白天活見鬼了。
她掐了顔絨一下,低語道:“卧槽,楊霈怎麼也在!”
楊霈的粉絲楊柳們跟蘇一弦的粉絲弦絲,那可是實打實的死對頭。從《問長夜》的上映打到新加坡電影節,前段時間蘇一弦被黑,她們家就是笑得最歡,幾乎是要放鞭炮的程度,所以趙慕凡對楊霈也是很有偏見的。
為什麼,今天,她卻看到這個天選對家,現在正窩在蘇一弦家的沙發上,如此自然地打着遊戲!
我去,她的天塌了。
這一天天的,趙慕凡覺得驚喜過于充足了。這才是真實的魔幻非現實主義。
“忘了跟你說,楊霈昨天在上海有活動,他今天沒什麼事,就來找蘇一弦玩了。”蘇一弦已經提前跟顔絨說過了她一點都不意外。
“喔,參加G家的晚宴。”趙慕凡突然想起來,昨天他們參加了同一個活動,在afterparty上有見到了他。穿得人模狗樣的。
顔絨除了下午在咖啡館裡匆匆瞥了一眼,他還是戴着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的。此時内娛另一知名大帥比,就在眼前,着實還是有點養眼。
“嗨,你就是顔絨對嗎,蘇一弦的小青梅吧,久仰大名。”倒是他主動打了招呼。
顔絨害羞地回了句:“你好。”
楊霈卻開始誇她:“你下午真太絕了,罵狗男人罵得我通體舒暢!”
“這,讓你見笑了。”顔絨有點尴尬,畢竟她向來不太會罵人,結果今天真沒忍住,“第一次見面就是很離譜的場合呢。”
“哪裡哪裡,你是我的嘴替,我的偶像。”
“不不不,我才是您的影迷,您的粉絲。”
楊霈大大方方地跟顔絨握了個手,顔絨激動地回握了一下。他倆在那邊寒暄。
倒是趙慕凡和蘇一弦都齊刷刷地看着他倆表演,直勾勾地看了過來。
似乎在用眼神警告她:“絨絨,你不許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