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霈不像蘇一弦一樣那麼悶,他是個十足的E人。見到顔絨的一大群朋友,仿佛自來熟一樣。
說到顔絨的相親事件,大家可是很有話題聊,楊霈直接把大家湊在一起爆料後續的故事。
“我跟你們說啊....下午小青梅那個相親對象口吐芬芳,蘇一弦不是忍着沒揍人嘛,出門看到那個小矮子還在那罵,他直接油門一踩把那人的車給超了,下高架的時候那傻逼男刹車沒踩住,給我們來了個追尾。結果蘇一弦的車沒啥事,那人把自己的車撞壞了還要倒賠了兩萬。哈哈哈哈哈,今天看戲真的太精彩了,笑不活了......”
“更絕的是,我們蘇老師還在那個12123上面舉報人家開車打電話,說要扣那人行駛分。你們說狗不狗!!”
楊霈趕緊把自己偷拍的得意之作與大家共享:“這個相親男站蘇一弦面前真的好搞笑,墊着腳都隻能看到他的鼻孔,腿真的好短,跟隻小青蛙一樣。”
“真假的。給我看看。”趙慕凡馬上加入話題,“這個介紹人是不是想害我們絨絨啊,這男的怎麼比照片裡還矮還醜!”
溫流影看了直接笑噴:“哈哈哈,這相親男活該誰叫他嘴巴那麼賤!什麼青蛙,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ugly frog!賜名短腿青蛙哥。”
季泯也笑得合不攏嘴:“蘇一弦這是為民除害嗎。不愧是我看好的男人,幹得漂亮!”
此刻,顔絨已經踱過去廚房,正跟蘇一弦并排站在一起。遠遠地聽到楊霈說的,馬上側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你被人追尾了?故意的?”
“沒,我隻顧了前車,他自己撞上來的。”蘇一弦解釋了一下,“這不能怪我。”
“那你的車沒事吧?”顔絨才不關心那個相親男,她隻關心蘇一弦的大G是否毫發無損。
蘇一弦說:“備胎蓋撞凹了一點點,是該換了。”
他倆在那邊洗菜。蘇一弦突然用手臂碰了她一下。
“以後還相不相親了?”他斜眼瞅着她,一副‘早叫你别去了吧’的表情。
顔絨擺着手表示:“不了不了。”
“今天罵得不是挺過瘾的?舌戰群儒?”
“那再來個鍵盤俠可惹不起。他已經通過媒人捅到我外婆那兒去了,說我‘潑婦罵街,有辱斯文’。”
“那外婆咋說。”
“我說那人說你壞話我才沒忍住的。外婆在電話那頭直接誇我:‘罵得好,那就是個小赤佬、小鼈三。下次要跟我一起罵他13點。’”
“我就知道,外婆是護着我的!”蘇一弦表示很滿意,低頭暗爽。
趙慕凡拉着溫流影在那邊竊竊私語:“别說,絨絨和蘇一弦真的好登對,這樣看上去像不像是那種恩愛的新婚小夫妻。”
“我覺得蘇一弦的小動作,還有這根本無法保持的社交距離,十有八九早就喜歡她了。”
“卧槽,打娘胎裡就認識,真能忍啊,這次是真的磕到真的了。”
.....
熱騰的火鍋局,冰啤酒配點海鮮醬,最适合“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助興。
而且有四個僚機在場,還怕撬不開嘴。
她們拿了個勺子,放在桌子上旋轉,想要狠狠拷問蘇一弦一番,結果一直轉到季泯。
“怎麼又是我。我選真心話吧。”
大家自然是比較好奇,“你跟溫溫是咋在一起的,分享分享呗。”
季泯亮了亮自己的話劇腔,直接起調:“某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演完了一出劇院魅影,我騎着我心愛的小電驢回家,然後碰瓷了一輛紅色法拉利.....”
“啊,你倆竟然也是追尾梗。”趙慕凡很是震驚。
溫流影趕緊解釋:“他突然從小巷子裡竄出來,直接撞我車門上了,你們都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心疼....”
“我雖然騎的是小牛,但那可是真的法拉利,我怎麼賠得起。”季泯表示自己就是傍富婆的,“我說要錢沒有,要人一個。我最後隻能以身抵債了。”
“别聽他瞎說,是我看長得帥,所以我勉強同意他用肉償。”
“咦~~原來是午夜場。”楊霈在那邊起哄。“然後就結婚了?”
“當然不是,我睡了幾天就膩了。”溫流影說。
“啊,你這就被甩了啊。”楊霈同情地看向季泯。
“那時候我知道那樣的關系不好,溫溫說要分開我也沒有留。”季泯不愧是演員,開始煽情,“然後我就去酒吧買醉,看有新的弟弟接近她我就很痛苦,我酒越喝越多,每天醉生夢死得變成了一個酒鬼。”
“你就看着啊。”楊霈表示,“這怎麼行!”
“有天她終于受不了了,過來把我罵了一通,說為了她有必要這麼尋死覓活假裝深情嘛,何必自甘堕落。然後我那一天才醍醐灌頂,原來我是真的非她不可.....然後我就每天去GALA候場,她走到哪我跟到哪,我就像口香糖一樣粘着她,天天跟她表白,讓她沒辦法甩開我。”季泯嬉皮笑臉地說,“我就是靠死皮賴臉的方法黏住她的,兄弟們别學我。”
蘇一弦一直沒說話,冷不丁來了一句點評:“沒事,結局很好。”
“除了她還是喜歡看小帥哥外,我覺得挺好的。”季泯也表示滿意。
溫流影終于開麥了:“說的我有多lsp一樣,我隻是喜歡看而已。”
“我以前還對蘇一弦吹過口哨呢。”她轉個背把話題引導蘇一弦頭上。
蘇一弦顯然也是懵了,畢竟他前一秒還在津津有味地聽他們的誇張情史,下一秒就被點名:“什麼時候?”
溫流影時刻謹記自己是有助攻任務傍身,“你可能忘了吧,就是我們大三的時候,我在我們學校寝室樓下,搭讪過你。你那天是不是在等我們顔絨啊,快說?!!”
“這局又不是我的真心話。”蘇一弦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他不像楊霈那樣嘴巴沒門,隻說了一個很無趣的:“過。”
顔絨自然也好奇死了,撇過頭去眨巴着清澈的眼,問他:“怎麼,你也有小秘密啦?”
“兄弟姐妹們,加把勁啊,下一把轉他!”
然後季泯轉勺子,結果落到了楊霈那兒。
“艾西,怎麼是你呢。”趙慕凡在那邊感慨。
楊霈也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