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幹媽。”顔絨也給她準備了一套盲盒,就是泡泡瑪特的moly的一天系列。
“啥情況,你倆。”丁柯雨抓着了重點。
“什麼什麼情況。”
“幹爹幹媽必須是一對兒。”
“誰規定的?”顔絨愣住了,反問。
丁柯雨說:“我。”
"你倆這麼喜歡小孩子,趕緊自己生啊。"蘇迪也笑着打趣顔絨。
顔絨擺爛,“倒是你倆,搞什麼?說好的丁克怎麼會突然有寶寶了。”
“這....”蘇迪以前是個雷厲風行的女子,當媽後竟然臉皮變薄了,“意外意外,所以你們要做好保護措施。”
什麼嘛。
為什麼他們好像也默認她跟蘇一弦是一對呀。
顔絨覺得,這真是八字還沒一撇。更何況他倆這比開裆褲兄弟還鐵的關系,是更難加上那一撇的。
她百口莫辯,蘇一弦卻在那邊寵溺地逗娃,也解釋不拒絕不接受,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次丁柯雨他們第一次帶娃回家,自然是被父母親戚集體圍觀了一番,吃席都吃了好幾天。随後他們面臨了一個更頭疼的問題,那就是要辦婚禮。
“本來我是想簡單地旅行結婚的,但是他爸媽不同意。所以為了給父母一個交代,還是得在國内辦一下婚禮。”蘇迪歎了口氣說,“要不是有孩子了,我們未必會領證....”
蘇一弦突然擡頭問了一句:“時間訂了嗎?”
丁柯雨回:“昨天我媽看了下黃曆,說3月28日合适,正好又臨近茉荔一周歲生日。蘇迪春假也能回來。”
“你倆時間都空出來啊,伴郎伴娘預訂。”蘇迪威武要求,“這次一個都不能少,必須到場!”
顔絨當然喜悅非常,打包票說着絕對沒問題。就連要拍戲的大忙人蘇一弦也說好,表示如果在拍戲會提前跟劇組請假。
“還記得蘇迪沒出國前,那年我們一起去丁柯雨表叔家過年.....”他們喝着熱牛奶,開着電視把春晚當背景音。仿佛小時候四個人聚在一起過年的感覺。
“青浦的鄉下好啊,空氣清新,還有年味。以前外環外還能放煙花和鞭炮,噼裡啪啦得多熱鬧。”丁柯雨還記得小時候的糗事呢,“哈哈哈哈。我們那時候圍在一起放鞭炮,蘇一弦把那擦炮甩出去,給顔絨新買的羽絨服炸了好大一個洞.....”
“她哭挺慘的。”不怎麼說話的蘇一弦笑着接了一嘴,“一定要我賠。”
“你們這些臭男生,就知道拿鞭炮吓唬我!!”顔絨表示小屁孩時期的臭男生真的很皮,“還是蘇迪對我好,隻有蘇迪會為我出氣,哼,治你們兩個小鬼頭。”
“放心,迪姐随時罩你。”蘇迪一把把顔絨摟在懷裡。
“時間過得真快啊,沒想到你倆真的修成正果,已經為人父母還馬上要結婚啦。”顔絨窩在蘇迪的懷裡,忍不住感慨,“就想起丁柯雨高中畢業的時候在那邊喝酒壯膽,說一定要去洛杉矶找你。酒都喝不了7瓶的人,硬是申到了國外的學校去了,最後真的娶到女神了耶!!”
丁柯雨看顔絨挖他老底,直接爆料:“你還不是一樣。那天你還不是在KTV一個勁猛喝,喝醉了抱着蘇一弦一通亂啃!!”
“你說什麼?”顔絨當即傻眼,“怎麼可能!”
“你真忘了啊。你酒品是真差勁啊不是我說。就畢業聚餐啊,你幹了桌上所有的酒,據說抓着蘇一弦就是一通強吻!”丁柯雨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寶不得不說,你真的是這個!”
“你騙我的吧?”顔絨徹底尬住了。
丁柯雨舉手發誓,“唔,這可不是我造的謠.....前幾天我在路上碰到張昊了,就蘇一弦那個壯壯的室友啊,他跟我爆料的。不信你自己打電話問他。”
“畢竟我那天也喝挂了,也沒親眼看見,不然我橫豎不得嘲笑你們倆十年。”
蘇迪也在那邊朝她使眼色:“嘿嘿,絨絨,原來你也這麼猛啊,看不出來喲~”
轟,顔絨的臉霎時間像喝了假酒一樣,徹底紅溫了。
她那天明明隻看到了蘇一弦跟夏夢妮說話,然後她就買醉了。
後續呢......
她真的斷片失憶了。
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所以,昨天真心話大冒險,蘇一弦說的搶走了他寶貴初吻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顔絨迷茫地望向倚着沙發仿佛事不關己的那個男人。他看上去雲淡風輕的,怎麼也不解釋一下,甚至還在笑。這麼荒唐的事情有什麼好笑的,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絨啊,之前你不是還說過,如果三十歲你和老蘇都沒對象,男未婚女未嫁,就湊一對嗎?”丁柯雨知道的太多了,他又大剌剌地反複鞭屍,提醒她過去的黑曆史。
又忘記哪次玩遊戲的時候,她這麼信誓旦旦地說過了。
“以前小不懂事,那不是随便說說的嘛。”
她不好意思地一轉頭,就看到蘇一弦正意味深長地凝視着自己。
随便說說?
呵,原來隻有他把這話當真了,還一直記在心裡.....
突然茉荔寶寶哭了,蘇迪和丁柯雨哄娃去了。客廳裡就剩下顔絨和蘇一弦兩個人。
知道這麼大一個強吻烏龍,她瞬間變得坐立不安了起來。
“那個....我真的親你了?”她選擇質問本人。
大概有5秒的時間吧,誰都沒說話,這個空間好像被按了暫停鍵,寂靜的有點過分。
“嗯,你把我嘴巴都咬破了。”他一本正經地看着她,笃定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繼續“砰砰”給她丢炸彈。
“我.....”顔絨真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不算!”
“什麼不算?”蘇一弦無比認真地瞅着她。
她開始狡辯:“初吻不算!”
“你怎麼還耍賴。”蘇一弦有點無奈地笑了,“是你強吻的我!”
“那如果要算的話,那也是我的初吻啊。但是我一點都不記得了,所以不算!”顔絨找了個合适的台階,給自己下。
結果蘇一弦湊到她耳廓邊,呼吸頃刻都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他用清醇的嗓子低低地問:“那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