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嗯……你當時說，今晚天氣不好，許是看不到燈了……”
藍妩：“那隻是感歎，感歎，我可沒有……”
話未說完，一副冰冷的鐵具忽然嚴絲合縫地扣在她鼻尖以下，藍妩大吃一驚，嗚嗚幾聲，慌忙看向懷裡柔弱無辜的季泠月。
女人抿了抿唇，委屈道：“我不想聽你說話。”
說罷，她翻身将藍妩壓在身下，雙腿貼着她曲起的魚尾，輕輕晃動起腰肢：“反正，你，啊……你總要，總要逗我……”敏感的部位狠狠蹭過堅硬的鱗片，季泠月難耐地眯起濕漉漉的眼睛，逐漸加快了起伏的動作：“唔，藍妩，藍妩……”
一聲長吟過後，她洩力般坐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氣喘籲籲地垂下酡紅的臉龐，看着溶入鱗片縫隙的水光。
她吃吃一笑，啞聲道：“藍妩……”
被禁锢着嘴巴的藍妩發不出聲音，隻能直勾勾望着她，她便緩緩趴了下去，湊到藍妩耳邊軟綿綿問道：“燙嗎？”
藍妩一怔，短暫的茫然後，終于意識到她是在挑逗她。
在她吃驚之時，身周再次發生了變化，扣在下巴上的鐵具消失，她下意識擡頭，卻嘭地一聲撞到了堅硬的木闆上。
“唔！”
藍妩疼得眼冒淚花，晃了晃腦袋，才發現自己跪在柔軟的毛毯上，頭頂是堅實的桌底，而眼前是……
看清眼前的景色後，她睫毛一顫，好一會兒，才擡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季泠月。季泠月顯然也搞不大清楚狀況，她身披白裳，頭戴玉冠，桌面以上端莊威嚴，藏在桌面下的部分卻衣襟大開，恰好将藍妩夾在中間。
兩人對視時，藍妩眼神微變，沖她發出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
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季泠月無措地抿了抿唇，正要往後縮，就聽一個陌生的聲音道：“師尊。”
她受驚般擡起眼睛，看到不遠處恭敬作揖的陌生少女後更是僵住了身體，藍妩顯然也聽到了這聲呼喚，她歪了歪腦袋，忽然低笑一聲，擡手撫上女人光滑的膝蓋，輕柔摩挲着：“阿月，原來你還想過這些。”
季泠月：“不，我沒……”
話未說完，銀色的腦袋便埋了下去。
“唔！”季泠月身體一抖，不由自主躬起腰肢，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啊，藍妩，涼……”
那個面容模糊的少女擡起頭，疑惑喚道：“師尊？”
季泠月頓時抖得更厲害，感覺座椅上淌出的液體浸得滑溜溜的：“嗯，不，不行……”
聲音好大，一定會被聽到的……
可是，好舒服。
海妖眨了下眼，似有所感地擡起那張明豔的臉龐，唇角惡劣揚起：“阿月。”
季泠月抽泣一聲，淚眼朦胧地看着她。
“你一點都不乖。”
她心口一窒，身體如失重般墜入風中，撲通掉在不算柔軟的床榻上。鲛人如蛇一般纏了上來，親昵地吻住她的唇瓣，餘光則漫不經心地掃過昏暗無光的小屋：“嗯？這次是什麼？”
季泠月擡手抱住她的肩膀，更為熱切地吻了上來，似乎不想和她談論這個話題。
藍妩彎起眼睛，輕輕拍了拍她的臀瓣：“乖，放松點……”
懷裡的人從喉嚨裡發出幾聲哼唧，乖乖将腿纏到她腰上，藍妩摟着她的腰，眉頭微皺，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季泠月的身軀骨骼似乎比平時小巧了些，她自己似乎也……也有些纖細了……
在她疑惑的時候，房門被咚咚敲醒，一個溫和的聲音道：“阿月，該起床了。”
季泠月猛地一抖，埋在她肩膀發出一聲嗚咽。
這時，門外又傳來另一個清脆的聲音：“娘，阿姐還不起嗎？”
“是啊，可能昨天打獵太累了。”
“那就讓她再睡會兒吧。”
……
半晌，藍妩頭疼道：“……阿月，這是哪兒？”
季泠月死死埋在她懷裡，根本不擡頭：“我，我不知道。”
“又撒謊，”藍妩無奈地揉了下她的腦袋：“罷了，你還想去哪兒？反正機會難得，都試一試吧。”
話音剛落，身邊的景色便煙消雲散，面前是宏偉森嚴的海王宮，她身着繁瑣華麗的鲛人族禮服，頭頂亦戴着薄若蟬翼的鋒利羽冠，在她膝上，季泠月卻不着寸縷，披散着漆黑長發的茭白身軀往前湊了湊，顫抖着挺起胸口。
“含一含……”
藍妩含笑瞧她一眼，溫順地湊了過去，季泠月軟綿綿哼了聲，擡手抱住她的腦袋，未察覺到藍妩悄悄分開膝蓋，兩隻手也輕柔摩挲着她的大腿。
晶瑩的露珠流淌而出，鲛人柔軟的觸須悄然纏上她的身軀，吸食着甜蜜着汁液，逐漸尋到了泉水的入口。季泠月驚呼着往上縮，卻又被她壓了下來：“乖。”
她摟着女人的脊背，溫柔吻去她眼尾的淚珠：“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不，嗯……”
季泠月将下巴墊到她肩頭，淚水如珍珠般滾落而下，很快泅濕了她織造精美的衣裳。
“你明明很喜歡，”藍妩輕聲道：“這裡映照的是你的欲望。”
季泠月嗚咽一聲，仿若浮沉在浪海中，整具身體都在瑟瑟發抖。藍妩親了親她的臉蛋，掌心輕輕揉按着以幫她延長快感：“舒服嗎？”
季泠月吸了吸鼻子，好一會兒，才顫聲道：“舒服……”
“還想要什麼？”
她抿了抿唇，小聲哼唧：“舔……”
藍妩噗嗤一笑：“我就知道。”她揉了揉女人淩亂的發絲，問道：“想要我怎麼舔？”
季泠月并不直接回答，但身周的場景已發生了變化，古木參天的密林裡，從藍妩身上生出的粗糙藤枝纏繞上她修長的四肢，在白皙肌膚上勒出淩虐的紅痕。
被捆縛着無法掙紮的人緊閉雙眼，便是臉龐燙得快要起火，也磕磕巴巴道：“這，這麼舔……”
藍妩揚眉瞧着她，失笑道：“好。”
第二天一早，虞山葉推開房門，正要好好呼吸一番新鮮空氣，就見藍妩抱着人從空中落了下來。
她一怔，連忙跑出去：“怎麼了這是？受傷了？”
藍妩搖頭道：“沒事，就是累了。”
“你在哪兒找到她的？”
藍妩唔了聲，遲疑道：“一個秘境裡。”
“秘境？”
“是啊。”
“那你們怎麼出來的？”
“時間到了，自然就出來了。”
藍妩故作鎮定地轉過身，既不敢告訴她發生了什麼，又不敢告訴她季泠月剛一昏睡過去，她就順利利用傳送陣離開了那裡，隻能加快腳步往自己的小屋走：“好啦好啦，我好不容易才從秘境裡出來，累死了，等我起來，再和你一起去拜訪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