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少不了腿,壓倒式放在了譚嘯身上,整個人就左手還挨着床。
譚嘯沒什麼想法,反而把身上的退往上摟了摟,讓季凡趴的更舒服一點。
季凡擅長什麼,莫過于得寸進尺。
黑暗中的季凡緩緩張開了嘴,一口咬到譚嘯的頸側。
“嘶。”譚嘯吃痛。
脖子上的痛處轉而變得濕漉漉的,季凡像隻剛撿回來的小野貓,先得咬你一口證明一下家庭地位,再給你舔舐傷口,溫柔小意。
季凡轉趴為跨,雙手撐起。
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季凡就像盲人摸象般四處舔舐。
而譚嘯就像下午的那塊兒蛋糕,任人宰割。
一會兒在下巴,一會兒在眼睛,季凡玩的好不惬意。
正當譚嘯以為季凡會有更近的下一步時,季凡翻了個身,躺會了原來的地方。
季凡安然睡覺,隻有譚嘯摸不清頭腦。
12點到了,季凡特意将手機設了個無聲鬧鐘。
仿佛那灰姑娘般,12點一過所有的一切美夢都化為泡沫。
季婕進門後隻看到譚嘯在廚房忙碌,“小凡還沒醒嗎?”
“沒有。”
季婕一邊脫衣服一遍小聲嚷嚷:“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小凡要是再不好起來,我就得挨罵了。”
譚嘯忙着手裡的活,沒搭理季婕。
直到中午的時候,季凡才走出房間。
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但也知道譚嘯人在哪兒,直接下意識的往廚房走去。
“譚嘯。”季凡也沒什麼事,隻是一味地從背後摟住當事人。
“乖寶兒醒了,去喝水。”譚嘯那自己另一隻幹淨的手捏了捏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季婕從廁所出來,聽見動靜,“小凡你醒了啊。”
本在迷糊的人,眼神瞬間清醒。
季凡自然而然的将人松開,轉頭和季婕說起了話。
“今天下午我陪你去檢查,我可是專程請了一天假的。”季婕正義凜然的說。
隻是這份大無私精神馬上就被戳破,“真的不是姐姐早上睡過頭了嗎?”
季婕眼皮一跳,惺惺假笑,“總歸是要請假的,我就多睡了會兒。”
季婕重重的咳嗽兩聲,“好了我們快點兒吃完飯就往過走吧。”
好消息是季凡沒有任何生理性病因,暫時将季凡的間歇暈厥歸因到車禍後遺症上,以及由一張季凡看不懂的心電圖被觀察出來的焦慮情緒。
在神經内科醫生排除癫痫的可能性後,仍未找出原因。
但總體上是沒大礙的,隻能說保持好心情,多吃點兒鹹的,不要大喜大悲避免情緒激動。
要說是大喜怎麼個回事兒,那得從心電圖上昨天某個時間段心率不正常說起。
不過譚嘯和醫生解釋過後将其不計算在病症分析裡,全程隻有季凡一人尴尬的腳趾挖地。
季凡拿着一大堆表,耳邊是季婕絮絮叨叨的聲音。
“你說你小小年紀有什麼可操心的,一天天尋思啥呢,一個大男人的有啥想不開,你說你......”
季婕的表現并不例外,可以說是很多以年長者自居的人的縮影,季婕也不能避免,身上總是要帶點兒父母的色彩。
盡管避免,但人的下意識是自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