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齊懷邈即答,“那是書房。一層就兩個房間。”
“那你送我回家吧。我爸那裡。”
氣氛凍結,齊懷邈斟酌語句:“他們最近脾氣應該不太好。”
“我知道。”劉景尋說,“他們脾氣就沒好過。我有跟你說過我媽是跑了的嗎?”
“沒有。”
“我能走路的時候他就走了,後來發家也沒聯系過。說是跟人跑了,其實應該是被我爸打的……本來應該也不想嫁給他。以前跟姥姥姥爺有聯系的時候他們提過,我猜的。後來逮回來,沒幾天就跳樓了。”
“那就跟我回去吧,可以睡我爸媽樓上。”
“我長得真的不像我爸。”劉景尋說,“但是omega真的更抗揍一點,至少傷好得快。”
“乖,不想了,我們回家了。車在開了,對不對?”
“壞消息,後來做過親子鑒定,我真的是他兒子。”劉景尋說,“你絕對猜不到我長得像誰。”
齊懷邈語塞,隻好接話:“像誰?”
“我一個舅姥爺。我簡直就是他的o版。”
他緊緊盯着座椅的接縫處,齊懷邈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什麼也沒有。
齊懷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指節蜷縮着,兩手交疊在一起,指節發白。
“老婆。”他伸手去扯劉景尋的手,放在自己□□上,“幫幫我。”
劉景尋回神,素白的手放在男人的黑色西褲上。□□撐出一個不自然的弧度,已然覺醒了。
“?”
劉景尋一掌拍下去:“有病就治!”
齊懷邈禮貌抽了口氣。
“我們王八蛋就是會随時随地來勁的。”齊懷邈伸手把他摟在懷裡親吻額頭,“我聰明能幹的老婆大人幫幫我好不好?”
劉景尋擡起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聽聞我的絕望童年就是這種反應?你腦子是什麼細胞分化的?”
“可是堅強的老婆很誘人。”齊懷邈黏糊糊地膩他,“我一看到你長成這種一看就能掙大錢的樣子,就想立馬把你娶回家。老婆掙錢養我和寶寶好不好?”
“你生的話可以。我願意配合你做試管生四胎。”
齊懷邈偷偷撇嘴。
他牽着他的手摸到皮帶扣,劉景尋後知後覺,不滿地看他。
小病初愈的人嫌棄地上下打量,從皮帶到西褲,沒找到能挑刺的地方。
他伸出手:“今天最後一次。還是單純給你生個孩子性價比高一點。”
齊懷邈歡天喜地地扯開褲子,口口昂揚地彈了出來,拍在劉景尋懸在半空的指尖。
劉景尋冷哼一聲用手指圈住,齊懷邈的手卻覆了上來。
“我手比較大。”他說。
他的手裹着劉景尋的手上下動作,精細的身體末端一寸寸體會alpha發達的器官。
劉景尋舔了舔唇,無意識地咬住嘴唇内側,分神不滿地盯着他。
本能還是難以抑制。
齊懷邈有意吸引他的注意,靠在他耳邊隐約喘息,耳廓有些發燙。
“很值得羞恥嗎?”齊懷邈低聲說,“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其實就想好了,要跟你結婚,标記你,讓你全是我身上的味道。”
“大哥,我們第一次見面也不是什麼純愛的場景吧,從那以後好像就跟愛情不沾邊?”劉景尋悶悶地說,“何況你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想把我腌入味還挺有難度。”
齊懷邈盯着他的臉,忽然嘬住他的臉頰肉,吮出一圈小小的紅印。
“你覺得愛情應該是什麼情景?别告訴我是五米開外男女不分還不肯戴眼鏡的死裝學長和學弟在宣講會上的照面啊?”他說,“其實小魚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想笑。小混蛋連你高度近視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一眼萬年了。”
劉景尋把他的臉往外推:“你們真不愧是兄弟,連喜歡提對方的毛病都一樣。”
“可你戴眼鏡很漂亮,看起來沒有這麼兇,很乖的。”齊懷邈笑着把他的手攥在手裡,“我現在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身上全是花朵糜爛的味道。香噴噴的小白花味,混上你老公的味道。”
他貼在劉景尋耳邊問:“加上一點苦腥味怎麼樣?你……也是甜甜的花味,我嘗過。”
熱氣噴在頸邊,劉景尋不自覺地顫抖,向後縮了縮。先前印在腺體上的痕迹越加紅豔,昭顯自己的存在。标記的主人親親愛人的額頭,抽了兩張紙,抓住他後縮的手指一起。
液體從白紙的邊緣溢出,他松開劉景尋的手。
劉景尋立刻把手抽了回去,整個脖頸都紅了起來。
他看着窗外陌生的别墅區,心跳了跳:“這是哪?”
齊懷邈慢條斯理地擦着痕迹,從旁邊拿出袋濕巾遞給劉景尋。
“當然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