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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惡名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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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一改舊年對漠庭政策。以往兩國維系着表面的和氣,可漠庭頻頻騷擾邊關百姓将士,遊鷹一般,啄得人苦不堪言。

風臨一來,什麼禮節和氣,全部丢掉,你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手段狠厲,每每遇到燒殺搶虐之徒,她便砍人首級,一排排挂在城牆之外,駭人得很。

奇怪的是,在她近乎瘋狂的報複下,北域的邊關反而迎來了一段前所未有的和平時期。

以往越靠近邊關的城村,人煙越是稀少,隻因漠庭常常襲擾,搶人錢糧,擄掠男子,百姓苦不堪言,皆不敢久居。而今不少村落恢複了生氣,竟也有了人煙。

不僅如此,風臨還允許北疆邊村百姓持有兵刃,若遇夷敵來襲,可先殺後報,皆赦無罪。當地知府敢怒不敢言,想要上報,又畏懼定安王座下那群鎮北軍,隻好裝聾作啞。

如此行事,漠庭也極為不滿,多方壓力下,武皇疲于應付,正巧東邊東夷找事,霸占了本屬于武朝的鐵礦,那鐵礦位置暧昧,處于兩國交接,常常有争端。

武皇或許把風臨東調的本意是讓她去個相對安穩的地方,安分守己,少惹事端,卻不想此舉令她追悔莫及。

宣文二十一年,震驚武朝的安泉之戰爆發。

定安王困殺東夷軍十八萬,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東夷被此役重創,精銳盡喪,八九年難複元氣。

據說安泉之戰爆發的極為突然,可以說是毫無預兆。東夷原本陳兵國線,隻是震懾,并無交戰之意。東夷王知曉武朝而今朝局生變,武皇騰不出手料理旁事,隻想吓吓武朝,好占些便宜。

這招本是屢試不爽的,沒想到這次玩脫了。

原本東夷隻遣了五萬人去,本以為足以威懾,沒想到不知從哪調來一位親王,瞧着年紀不大,卻領了二十萬大軍跑到這對峙。

這親王全無貴族的風雅,氣人的本領出奇高。她精挑細選了兩百位大嗓門,嘴裡零碎多的士兵,分為四組,日夜輪班,不停在東夷軍前叫罵,從祖宗十八代罵到豬狗牛羊,話語間直指東夷王,頗有種‘擒賊先擒王’的架勢。

東夷軍如何能忍,不能打,便派人去搶礦山找場子,誰承想被早埋伏在那的武朝兵狠狠羞辱了一番,從頭到腳澆滿了大糞回營。

消息傳回東夷王耳中,那是暴怒,又撥了五萬軍士前去撐腰。兩方時不時對罵、摩擦,都是小打小鬧,誰也沒想真打起來。

如此消磨兩月,連看客都膩了,誰也沒想到局勢突然急轉。

二月,有一個消息傳入東夷軍,稱武朝人消磨兩月後,士氣低迷,無心争鬥,隻盼着趕緊回家了事,已在收拾行囊,準備打道回府,回家過年去了。

東夷軍主将聽聞趕緊放出探子,果然不知何時對面軍隊已撤了七七八八,隻剩兩三萬人在守着,懶懶散散。

東夷主将大喜,将此情報快把加鞭報給東夷王,東夷王雄心起,又記恨先前的侮辱,回信準她出擊,給她們一個教訓,順道把鐵礦及周邊的安泉、顧家鎮等地悄悄眯下。

得令後東夷主将大受鼓舞,決意發動襲擊。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她命八萬人奔襲武軍大營,留兩萬人留守。

卻不想正中風臨埋伏。她以三萬人做餌,賭東夷按耐不住,其餘人馬早早埋伏兩側,待東夷大軍出營後,兩隊呈鉗形從後方夾擊,奇襲了東夷軍。

以亂箭驅趕,趁着夜色将這幾萬東夷軍驅趕逃竄,直至天光大亮,她們才發現自己被趕到了環山之地——安泉。

風臨留下一隊人馬據高壓制,若有敵軍想要突圍,便以巨石劍雨限制這群東夷軍的行動,卻并不主動發起攻擊,隻是圈着她們。

其餘人馬調轉回前線,直襲東夷大營。東夷王大亂,又從各地搜刮來八萬士兵,一齊支援。風臨又以計,命軍隊交戰之時佯裝敗逃,将其引入安泉附近,而後埋伏的士兵驅趕,将這夥後援軍也盡數趕入安泉内。

而後重兵圍困,卻并不發動襲擊,足足困了五日。待東夷軍饑寒交迫,疲憊不堪之時,風臨終于下令發起總攻,将圍困的十三萬人盡數圍殺。

而後前來營救的東夷軍,及留在本營的東夷軍被全部剿滅。定安王拒不受降,安泉之戰無戰俘,東夷軍共計十八萬,無活口。

時有文人分析此役,道:“定安王心不在勝負,意在屠軍。”

安泉之戰,屍橫遍野,開春之際血流成河,土地都被染成赤紅色。

東夷一國哭嚎遍野,恨極武人,東夷王涕淚橫流,對日月起誓,誓殺定安王風臨。

安泉困殺之日,曾有好事百姓偷偷去觀戰。見一女子頭系赤色抹額,身上衣物盡被血染成烏紅,雙手持兩彎雪色長刀,一路劈砍厮殺,身手狠絕,招招直奔命門,三步殺一人,如虎入羊群,無人可擋。

這場困殺足足持續了十八天,待萬籁俱寂,該女子手持雙刃,立于屍山之中,兩手皆被血浸成血紅色,極為駭人,遠遠望去,如同長了一雙血手,吓得觀戰人神志恍惚,更有失禁者。

待聽聞軍士稱其為定安王,更是大駭。

佳名難留,惡名易揚。

風臨嗜殺暴虐之名傳遍四海,困殺十八萬東夷軍,拒不受降一舉,更是直接将她的名聲摔入谷底。有稱她大快人心的,便有罵她牲畜不如,無仁無義的。

隻是無論哪一撥人,都默契的遺忘了定安王這個頭銜,私下裡談及風臨,皆稱其為“血手閻羅”。

無疑,這是個惡名。

子徽儀這些年眼見着傳聞越來越過分,與人争辯也無用,常常氣惱。

這傳聞在他眼中不堪一擊,殿下是使長劍的,怎麼變成了手持雙刀呢?

殿下明明明豔動人,怎麼可能如同母夜叉?

殿下明明心地仁善,時常有恻隐之心,怎麼可能會困殺十八萬人呢?

殿下明明……

可無論他再不信,五年的時間終歸是過去了。到最後他也拿不準,殿下到底變沒變,因為就連他自己,也變了。

随波逐流的那一刹那,子徽儀曾産生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他與殿下,是不是回不去了?

在三年的空白後,宣文二十一年十月,他終于等來了風臨回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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