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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花開不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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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殿下。”李思悟連忙行禮,甩開身旁的兩個男子逃出了府宅。

待得知人已離了府後,珣王才收起那一副輕佻模樣,同那名男子和兩個屬官進了一處僻靜房中。她嚴肅地看向那男子,問:“如何?”

男子道:“人已進來了。要動手麼?”

風媱道:“不急,先等等。吾瞧着這京中形勢有些微妙,挑撥一番,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出手。”

男子道:“您見過那個定安王了?”

“見過了。”

“什麼樣的人,果真有威脅麼?”

風媱不知為何一樂,戲谑道:“什麼樣的人麼……真不好描述。看着倒挺威風的,可本王瞧着,不知為何,倒像個喪家之犬。”

男子皺眉,道:“有威脅麼?”

風媱笑道:“當然是有的。不過和我們的猜想有一處不同——這人廢了,做不了皇儲。”

一屬官問:“做不了皇儲了,那還除麼?”

風媱道:“當然要除。這人掌一日兵便是一日禍害。若哪天龍椅上那位一拍手,叫她來收拾我們,你覺得僅憑我們抵得住麼?你也不是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收拾東夷和漠庭的。”

屬官面色凝重了起來,不過風媱并不太愁,反而安慰她道:“你也不用歎氣,我那個皇姐我最清楚,她不善兵,更不會掌兵,手裡本來就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武将,也就文治上還算可以。好容易出了個厲害的人物,還是個皇女,注定了活不長的。

隻要我們幫這個短命鬼一把,教她早解脫了,這京中還有幾個能領幾十萬兵馬作戰的?那時再想動我們,憑那些隻會耍刀的蠢婦?哈哈,做夢!”

那男子皺眉更深,提醒道:“王君還是不可輕敵,縱然定安王死了,龍椅上那位也不好對付。”

“知道。”風媱面色陰沉了下來,恨恨道,“當初本王也是敗在她手裡的,還不用你提醒。”

-

第二天一下早朝,風臨官袍都來不及換便趕到了丞相府。她穿着一身紫袍疾跑入門,身上成串的印信符章嘩啦啦作響,奏出歡快的樂章。

身後的禦前内侍們急忙忙地跟着,一路小跑。

子敏文正在園中,見了風臨引一大堆内侍來,吓得打嗝,連忙問出了什麼事。

風臨一把拽住她,道:“勞堂姐傳告一聲,是有好事呢。”

聽見好事兩個字,子敏文打嗝打得更厲害了,她實在想不出眼下還有什麼好事能和風臨挨上邊。

子丞相自宮宴後告病,還未歇兩日,便聽随從說陛下有旨、定安王到訪,驚得她又是一陣頭暈,連連叫苦。

來到廳堂中,還未問,那禦前的人便拉開聖旨,高聲宣讀,子丞相連忙跪下接旨,忐忑地聽完,見是賜婚,反倒一愣。

她面上有些晦暗不明,很難說是高興還是發愁,但還是照例接了旨。待禦前人走後,她把目光投在一旁等候許久的風臨身上。

風臨雖然表情比較平靜,但眼裡閃着明晃晃的光。子丞相看得出,這孩子是真高興。她拿着聖旨駐立好久,才沖風臨招手,心中不禁暗暗感慨:這個孩子已經夠苦了,何苦再作弄她?

然而面上,子丞相仍露出和藹的笑容,将她拉到身邊并排而坐,命人去喚子徽儀。

子徽儀正在房中讀詩,聽聞丞相遣人喚他,便問:“知道是什麼事麼?”

那小厮笑道:“我的公子喲,您且放寬心吧,絕對的大好事!——陛下降旨賜婚了,把您賜給定安王咯!”

“什麼?真的假的?”子徽儀震驚不已,連忙丢下書趕去。

及至子徽儀來,見廳中坐着風臨,他心中已放心了一半。二人相視一笑,心中已明白,不必問,不必說。

子丞相拉着風臨的手,說:“殿下,我雖是臣,但也是你的姑姑,我是真心盼你高興,盼你得償所願,即便我不知道你眼下的選擇是對是錯……希望你所得到的,對得起這些年的風霜愁苦。”

風臨點頭,緊緊回握住她的手,道:“姑姑,謝謝……徽儀很好,無論何時吾都不會後悔去求陛下賜婚的。能與他一起,吾真的高興,這些年來總算有一件好事……謝謝您這些年對徽儀的照顧,姑姑,能與您家締結姻緣,其實是吾高攀了。”

子丞相面上應和着,卻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心道:但願吧……

一排排禮箱如長龍般停在丞相府園,一箱箱擡入庫房。

子徽儀與風臨并肩站在廊下,望着那長長的禮箱,忍不住道:“殿下與皇夫殿下何必如此破費?送了這麼多東西來,叫我如何心中過得去呢。”

風臨道:“多些總是好的。我不願叫人看輕了你。”

子徽儀心中一暖,悄悄伸出手,勾住風臨的手指。

風臨一驚,忙想抽手道:“若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如何?”子徽儀看着她,眼中笑意藏也藏不住,“我們已經定了婚約,這個手拉得名正言順。誰要看,便叫他看去。”

風臨一愣,随後她展露笑顔,有些生澀地反握住子徽儀的手,笑道:“是呢……你說得對。”

子徽儀笑意更盛,悄悄往她身側靠近了一步,歪頭小聲道:“殿下,您高興麼?”

風臨道:“我自然是高興的。”

“那您為什麼高興?”

“這還需說麼,自然是因為陛下下旨……”

子徽儀沒有得到滿意的回答,又向她靠近了一點,溫柔的嗓音像一把小勾子,一點一點地勾話,“那陛下賜婚誰,殿下都高興麼?”

“當然不是。”

“是我,殿下才高興麼?”

風臨有些不好意思,别開臉,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子徽儀笑問:“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殿下才高興?”

風臨道:“你好多問題,問得還很奇怪。”

子徽儀緊緊拉住她的手,輕聲道:“告訴我嘛殿下,告訴我……我真的很想聽殿下說。”

他的話音十分缱绻,簡單的兩句話叫他說得如情詩一般。風臨最受不得他的軟話,不過一招便敗下陣來,妥協地低下頭,小聲道:“因為我心儀你,行了吧?”

子徽儀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歪頭問:“殿下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

“我說我心儀你……”

“什麼?”

風臨紅着臉大聲道:“我心儀你!行了吧!!”

遠處樹梢上的喜鵲被這一吼吓得四處亂飛,一陣叽喳間,風臨聽見不遠處庫房那兒傳來子敏文的聲音:“我知道你心儀他了,别喊啦!”

風臨臉徹底紅透了,擡手照着子徽儀胸前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得很實在,好懸沒給子徽儀打吐血。

他捂着胸口艱難道:“咳咳、咳……殿下,我也心儀您,咳咳……”

風臨害羞極了,慌亂地低下頭,擡手又是一拳。

身後跟随的寒江連忙上前扶住被捶得踉跄的子徽儀,道:“殿下别打了,再打打死了。”

“啊?”風臨連忙回頭,趕忙去扶子徽儀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殿下。”子徽儀艱難地直起身,握住她的手道,“殿下内力雄厚,果然是少年英雄。哈哈……不過玩鬧的兩拳,我裝樣子逗殿下的,其實沒事。倒不如說我咳、咳咳,我喜歡你這樣。”

“是麼……”風臨十分害羞地扶起他,兩人相視而笑。

寒江看着子徽儀捂着胸口發抖的手,默默地退到了廊外,心中對子徽儀第一次生起了敬佩之情。

廊下的二人仍舊手拉着手,兩個人臉上都挂着笑意。風臨臉上紅暈未消,輕聲道:“徽儀,今天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我也是,殿下。”子徽儀也輕輕的回她,“這是五年來我最高興的一日。”

風臨小聲道:“以後我們會更高興的,對吧?”

子徽儀拉緊了她的手,道:“嗯,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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