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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話語藏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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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臨與風恪無聲的對視一眼,都冷着臉分道而去。

風媱偏頭看着那兩個人的背影,笑得很開心。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皇姨笑什麼呢?”

風媱回頭,見是風和,臉上笑意更盛。她俯下身看着這個穿着小紫袍的女孩,隻覺滑稽可笑,道:“笑還用理由?本王天生就愛笑。”

風和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她,道:“愛笑好,愛笑就要多笑笑。”

“傻小孩。”風媱笑着直起身,轉身離殿。

在她身後,風和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跨出了大殿,風和才開口,用極小極細的聲音輕語:“省得以後沒得笑。”

-

午間放課,子徽儀與風依雲從書院說笑着出來,見到眼前景象,不由得一愣。

學子們如潮水湧出,卻在門前不遠處硬生生分出了一塊空地,好像有什麼洪水猛獸在那,避之不及。且一個個面色都極為晦氣,斂口不語,原本放課的喧鬧聲也消失無蹤,靜的吓人。

風依雲最喜歡看熱鬧,連忙拉着子徽儀往前走,待到門前,二人又是一愣——街對面站着的那位人物,不正是風臨嗎?

風臨似乎是剛下朝,還穿着一身紫袍,腳着黑靴,烏黑的發高高束起,沒有钗環裝飾,僅拿紫綢帶半系。身無金玉,隻腰間佩着一長串印章與軍符,勉強算作裝飾,倒平添幾分飒朗英氣。

在她車駕兩側各站一隊護衛,都面色冷峻,執刀而立。風臨半睜鳳眸,眼神黑冷如夜,面無表情站在她們中間,左手搭在腰側古刀獸首之上,目光時不時掃過走出的學子。

也難怪學子書生們避之不及,她那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屠書院的,誰見了不跑?

子徽儀見此情景,無奈一笑,連忙走下長階,對她喚道:“殿下。”

風臨看到了子徽儀,困倦的目光終于有了些精神,對他輕輕一笑:“總算出來了。”

“嗯。”子徽儀走到近前,看着風臨疲憊的神色,心中難免不忍。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風臨穿朝服,原以為風臨穿紅最好看,沒想到穿紫更驚為天人,尤其是她那一頭夜幕般的黑發,配着紫色,襯得她雪膚玉質,容光絕豔,舉顯貴胄尊華,神露統軍之勢。

衆人見子徽儀與這兇神交談,不免有悄聲議論、暗暗打量的。

子徽儀無視那些目光,笑着拉起風臨的手,輕聲問:“殿下今日怎來書院了?”

風臨淡淡道:“下朝順路,來看看你。順便讓你們書院的人知道,你已是有主的人了。”

她說的平淡,饒是子徽儀也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是來宣示主權的,不由得一笑:“想不到殿下也有孩子氣的時候……罷了罷了,為了殿下高興,我今天回去便在所有外袍上都寫一行字——‘已有婚約,定安親王’,如何啊?”

風臨有些不好意思地移目開光,“倒也不必。”

“哈哈哈,殿下真的不用?”

“嗯……繡在領口裡面,一兩件的話,也行……”

“一兩件便可以了?”

“嗯……再多一兩件也行。”

“哈哈哈!”

二人的嬉笑忽被一幽怨聲音打斷:“你們兩個殺千刀的,一定要在我面前發膩麼?”

風臨側臉看向子徽儀身後的風依雲,緩緩笑道:“哦,原來你也在啊。”

“……”風依雲咬牙切齒,“打擾你們二人獨處,我還真是抱歉了啊!可惜清華是我伴讀,他出現的地方十有八九都有我。”

風臨有些疑惑:“清華?”

子徽儀解釋道:“殿下,這是我的字。”

風臨微微側首,領着二人上了車駕,待坐定後才對子徽儀道:“我也有字了。”

子徽儀笑着接話:“是嘛,是什麼字?”

風臨頓了頓,小聲說:“雲逸。”

子徽儀伸手到她面前,說:“是哪兩個字?殿下寫給我看看。”

風臨抿嘴笑着,用左手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寫,小聲重複着皇夫的話:“淩空之雲,超脫之逸。”

子徽儀看着她,溫柔笑道:“好美的字,是皇夫殿下起的麼?”

風臨點頭道:“是。”

“很襯殿下呢。”

風臨臉上緩緩浮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一旁的風依雲十分嫌棄地别開臉,對着車外喊道:“能不能快點?還有多久到皇城?”

風臨笑道:“不去皇城,我今天領你們去吃魚宴。”

風依雲立時高興了起來,問:“吃魚宴?去哪裡吃?”

風臨神秘一笑,“到了你便知道。”

不多時車馬緩緩駛到一處臨水樓台,此處正是京中聞名的問江樓,其魚宴乃京中一絕。

風依雲下車一瞧,奇道:“你才回京沒多久,竟連這新揚名的問江樓也知曉?他家很難約的,虧你能訂得到!”

風臨道:“這點小事并不難辦。今日我請客,不必客氣。”

風依雲開心道:“那我可要大吃一通!”

三人入内,身後随從也不少,一進樓便引人注目,風臨穿着紫袍,更格外惹眼。

問江樓的老闆聽聞這位祖宗要來,早早候在門口,滿頭大汗地哈腰問好,将他們三人引到了三樓早預留好的雅間。

路上遇到朝中幾位大臣,風臨也與她們寒暄了幾句。

待入雅間,稍作不久,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便端上桌來,菜式精巧,色香俱全。

難得聚在一起吃飯,風依雲與子徽儀都很開心,交談時笑聲不斷,一道道品嘗着讨論菜式。

風臨倚在椅上,半睜着眼,帶着微笑靜聽他二人說話,心裡也很輕快,方才在朝堂之上的陰霾已被這笑聲驅散了大半。

心中一輕快,倦意便湧了上來,待兩位少年回神時才發現,對面的風臨已不知何時睡着了。

她抱臂微微側首,頭輕靠在椅上,睡得安靜,連呼吸也那樣輕。微涼的秋風輕輕吹起她額前的發,像是一雙輕撫的手,哄她入眠。

風依雲輕聲道:“這樣睡着怎麼行?吹着風,惹了風寒就不好了。”說着便想伸手叫她起來,手離風臨還老遠,便被其身後的随從攔下:“皇子殿下,我們殿下昨晚忙得晚,今兒又早起趕朝會,本就睡得少,一會兒吃完飯,還要去處理軍務,又不知要忙到什麼時候,且讓她睡一小會兒吧。”

聽她說完,風依雲默默放下手,有些心疼地看向姐姐。

一片子徽儀輕輕起身,小心地關上了窗,回眼看着風臨時,心中有些酸澀。

因着風臨睡着,風依雲二人也收了聲,房間内靜悄悄的,風臨反而醒了。

她鳳眸半睜,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二人,迷糊道:“吃好了?”

“嗯。”

風臨揉了揉眼,道:“那就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子徽儀攔道:“殿下不如回去休息一會兒,我們也有車,可以自己回的。”

風依雲點頭應和道:“是啊,瞧你困得都睜不開眼了,幹嘛強撐着呢?趕緊回去睡一會兒吧。”

子徽儀道:“午飯你也沒怎麼吃……”

風依雲道:“點些帶着路上吃吧,我們先回了,姐你就别送了,回去睡一覺。”

風臨拗不過二人,隻好點頭,到了樓下,見兩人都乘上了車,她才走。

方才不在的謝燕翎不知何時回來了,待到上了車才同風臨說:“殿下,魏宅一事果然有異樣,出事當日傍晚,有人曾見貨郎往魏宅送了兩車東西。卑職遣人詢問當夜的救火隊,也說火燒得過快了。”

風臨皺眉道:“仵作那邊怎麼說?”

謝燕翎道:“怪就怪在這裡,據說有人下令,不許對魏老屍身不敬,故而未驗。”

“啧。”風臨不悅道,“有鬼。”

“卑職也這樣想。”

謝燕翎沉默了一會兒,又問:“殿下今日把骁騎營的兵符交上去了,日後果真撒手不管了?”

風臨道:“怎麼可能。那骁騎營裡面大半人馬都是吾招攬的,縱然叫人接管,一時半會兒也難下手。再者,十五萬人的糧草軍資你當是好籌措的,隻憑朝中?呵呵……新任的人不一定養得起骁騎營,過不了多久就該發愁了。”

“況且……”風臨笑道,“新官也得能上任,才有資格發愁啊……”

謝燕翎心領神會,和她一道笑了起來。

不多時到了王府,風臨吩咐了謝燕翎幾件事,轉道去了文軒閣,準備同屬官議事,不想寒江在那候着。她有些奇怪,上前問:“你怎在這?有事麼?”

寒江交給她一個散着香氣的錦帖,道:“方才有人來遞請帖,說是珣王殿下的人,請殿下五日後赴宴。”

“珣王?”風臨接過錦帖,打開一看,裡面寫着幾行龍飛鳳舞的大字,落款處隻有一大印——鎮南珣王風媱親印。

風臨盯着這錦帖,道:“還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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