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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 總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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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我覺得我要死了……”江墨恒僵硬地跟随在馬車旁,臉色煞白道。

“噓!噓!”一旁馬車車窗内傳來一個極低的聲音,“殿下可在我身邊呢,你他媽說話注意些!”

“啊……完了,我現在腿都在打顫……”

江墨恒聽了白青季的話,臉色愈發蒼白,她與馬車并肩而行,喃喃低語道,“我是親衛啊,不守在她身邊,萬一出點什麼事,我全家都不夠砍的啊……她跑哪去了啊,不是去砍人了吧……我靠我腿好像抽筋了……我好想吐啊……”

“閉嘴!你怎麼不盼點好的!”白青季在車裡低聲怒罵,“得了得了你别騎了,滾進來歇一會兒。”

江墨恒勒住馬下來,顫顫巍巍地上了馬車,見白青季身旁那個穿着風臨衣服、披着鬥篷的稻草人,她愈發覺得心發涼,坐下喃喃道:“這要是給人發現了……啊……我短暫的一生……我還沒娶郎君呢,就這樣結束了嗎……”

白青季額前青筋暴起,忍不住低罵道:“怎麼就給人發現了?這不是很順利嗎?”

她動作太大,一下帶倒了稻草人,那稻草人直愣愣朝前倒去,驚得白青季趕忙扶住:“哎呦殿下!卧槽殿下要散架了!老江你快來幫我一下!”

江墨恒瞥了她一眼,生無可戀地轉回了頭,顫聲道:“我當初為什麼要來這做侍衛……我的人生還有前途嗎……”

-

鄉間小路,有五個黑衣人正策馬疾行。風臨一身墨衣,策着黑馬奔馳其中,眉眼間難掩疲憊。

昨日夜風臨悄聲離隊,為免惹眼,也為了不驚動旁人,她沒騎赤風,沒帶親衛,更令白青季留在軍中做掩護,自己帶着甯歆和三個武卒趁夜奔馳,一路趕往王家村,一夜未合眼。

眼看天光大亮,馬也有些疲倦,一人建議道:“殿下,我等連夜趕路,馬也吃不消,不如在前方破廟中稍作休整,給馬喂些水再走。”

風臨心中不願耽擱,但身下馬确實也累了,王家村應是快到了,稍歇一會兒再趕應無大礙,便點頭允了。

五人在破廟前的樹上拴好馬,準備去破廟中稍歇一會兒,剛跨過門檻,甯歆便猛地停住了腳步,眼睛轉向風臨,風臨也察覺了,正在緩緩拔刀。

幾人拔出刀劍,悄聲入内,将至佛殿前時,屋内傳來一婦聲:“過客歇個腳,無意争執,還請幾位收了神通。”

見對方先示弱,風臨本也不是無端起事的人,便示意幾人在外面稍坐,卻也并不入殿。

如此安靜了約一刻,許是覺得氣氛怪,佛殿内的人也無意待下去,三三兩兩走了出來,領頭的刀疤女見殿外的風臨幾人,略一拱手,便大步離去。

佛殿内出來了八個人,裝扮各有不同,隻是都帶着兵器,眼神也淬了血,風臨坐在一旁靜靜看着她們自面前走過,忽瞧見一人背後包裹裡藍光一閃。

“包裡背的什麼?”

驟然發問,令幾人都有些意外,甯歆幾個暗暗握刀,十三人目光相對間,都有股謹慎的殺意。

刀疤女停下腳步,卻并未回頭,這刻意的沉默無疑是警告,但風臨卻似不會意,清晰地又問了一遍:“包裡背的什麼?”

刀疤女緩緩回頭,兩眼盯住她道:“一點特産而已。”

風臨握刀起身,注視着那背包裹的人,“打開。”

刀疤女忽笑道:“這位姑娘,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刨根問底呢?”

“吾不喜歡重複。”風臨依舊盯着那背包人,“打開。”

兩方沉默之際,刀疤女忽而一笑,她緩緩轉回頭,目視前方,重新邁步,嘴裡吐出一個字:“殺。”

霎時刀光劍影,火花迸發,兩方人在一瞬間交鋒,起手便是殺招。

風臨目标明确,直奔負包之人,那人使一把鐵鞭,也算一把好手,隻是不及風臨,不到三招便被斬下了頭顱。

長刀滴血,挑起那黑布包裹,風臨單手接過手中,在身後一衆生死相搏間,旁若無人地拆布察看。

三兩下撥開,一個湛藍的墜子便躍入眼簾,風臨手一頓,趕忙将布扯下,待完全看清包裹内的頭顱時,反而舒了口氣。

她把摘下那耳墜揣入懷中,把頭放在地上,提刀重新加入打鬥,一盞茶的功夫,八個人隻剩下了一個。

風臨拿布擦刀,邊擦邊問:“雇主是誰?”

刀疤女說:“我們有我們的規矩。”

風臨繼續擦刀,“多少錢總可以說吧?”

刀疤女沉默了一會兒,說:“三千兩黃金。”

風臨道:“你知道殺的這個人是誰麼?”

刀疤女說:“她沒說,我沒問。”

風臨問:“在哪殺的這人?”

刀疤女答:“西行三十裡的一處草廬。”

“嗯。”風臨擦好了一把長刀,伸到遠處看了看雪亮的刀鋒,忽一道銀光便向刀疤女劈去。

“留我一命!我給你當牛做馬!”刀鋒逼頸那一霎,刀疤女猛地大喊。

長刀堪堪在她脖前停住,風臨的眼睛終于看向她,問:“你們不是有你們的規矩麼?”

“……”刀疤女說,“我可以給你殺人。”

“吾自己可以殺。”風臨道,“最後問一遍,名字能說嗎?”

刀疤女面色陰沉,最終搖了搖頭。

“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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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路上,江墨恒和白青季正坐在馬車内,一個歪着腦袋發呆,一個頗為認真地扶着稻草假人,正安靜着,忽有人近前隔車禀告:“顧将軍遣人來請殿下一去,說飛騎營的柳将軍到了。”

江墨恒猛地坐直了,臉煞白道:“殿下夜感風寒,身體不适,剛睡着,你去顧将軍處告罪一聲,就說殿下醒了便去尋她。”

“是。”

聽得那人騎馬遠去,江墨恒方才松一口氣,整個人又癱坐在馬車上,低聲道:“我好想吐啊……我不行了……”

白青季對她豎大拇指道:“編的不是挺好嗎。等殿下回來我好好誇你一番。”

江墨恒看向她問:“殿下說了什麼時候回來沒?”

“沒說。”白青季道,“不過殿下出去都沒準的,之前在北軍時,最長的一次跑出去五天,我們誰都不知道去哪了。不過她一般行動都是有盤算的,我們也就很少再幹涉了,習慣就好。少年将軍嘛,肆意一些也很正常。”

“這正常嗎?”江墨恒忍不住兩手扯住頭發哀嚎,“大将動不動就跑沒影了,你管這個叫正常?你們的正常怎麼和我的正常不一樣啊?!”

白青季一邊給稻草人整理衣服一邊說:“最後能赢就行,管她呢。你說對吧,殿下?”

見白青季十分做作地抓着稻草人做了個點頭的動作,捏嗓子說了聲:“對~青季你說的很對~”

江墨恒的臉更白了,“我想吐了,這次我是真的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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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鄉間小路,風臨沉默地騎馬在前,冷淡的目光飛快在四周搜尋。

甯歆遲疑着近前,低聲耳語道:“為何不把那人捉回去審審?就這樣殺了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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