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的雪花無聲從空中下落,秦徹安靜聽你悶在他懷裡有一搭沒一搭說着話,嘴唇輕輕親吻你的耳尖,溫聲笑問:“那要怎麼辦呢?小貓貓主人有什麼思路嗎?”
你被他這招反客為主弄亂了,捏捏他的手指,“我是說我自己有皮膚饑渴症。”
“哦,是說你自己啊。”
某龍真的壞透了,濕潤的吻随着話音一齊鑽進你的耳朵,“可我怎麼覺得是我,而且很嚴重,怎麼辦啊貓貓?小貓貓主人,乖乖寶寶……”
确診就在這一刻,你不得不承認他的自知之明,就是他沒錯了,不然真的沒有辦法解釋他這樣吸貓上瘾般抱着你不撒手,叼着後頸那一處皮膚,恨不得把他自己給你取得一百零八個稱呼都叫上一遍。
“秦徹!”
“嗯,在這裡。”
他含含糊糊回應你,牙齒不輕不重在鎖骨的那裡咬下去。
“壞蛋,不許……别咬啊……”
壞蛋根本聽不見,肆無忌憚地啃咬,親吻,擁抱,一定要親密無間,要你在他的懷抱裡,在他的羽翼下,但他又口口聲聲喚着主人,要小貓貓主人管着他。
“是你的龍嗎?是小貓貓主人的龍嗎?那你就握緊一點,千萬不要給他掙脫的機會。”
他要确認很多遍。
那些在重逢前錯失的歲月變成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在折磨你的同時也時刻折磨着他,讓他在擁有之後又無比害怕失去。
你下意識抱緊他,讓他毛茸茸的腦袋蹭過來,臉頰貼上他的臉頰,分享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安撫一隻患得患失的小龍其實很簡單,摸摸抱抱就足夠讓他的小尾巴搖晃起來。
在感受到你的回應和縱容之後,他握在腰間的那隻手稍稍用力将你往上提了提,讓你坐在他身上,“要再近一些,這樣……”
這個時候他的眼睛總是很亮,一瞬不錯地盯着你,是小獸捕獵的習性,有一種野性難馴的可愛,所有的渴望都直白坦率地展示給你看,并強勢要你接受。
你不禁輕笑,捧着他的臉頰親他,“小龍好寶寶,可不可以乖一點呢?”
“不可以。”
果然他還是直接了當拒絕,按着你的肩頭傾身壓下來,理直氣壯講條件:“除非,後天你們獵人協會的聯歡晚會帶我去。”
這家夥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一丁點在你身邊人面前露臉的機會都不想錯過。
你擡腳踩向他的下腹,阻攔住他的動作,笑問:“暗點首領當膩了,想自投羅網了?”
他垂眸看一眼你的動作,淺笑着将腳踝握在掌心捏了捏,“那這位正義的獵人小姐要不要抓我去呢?”
外面雪下的更大了,整個世界一片銀白,房間仿真壁爐不時發出噼啪木柴燃燒的聲音,你們在窗邊這個逼仄的角落相擁親吻,做這個時候上最親密的事情。
“我早就抓住你了,秦徹。”
“嗯,是,沒打算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