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心小貓就是這樣,擁抱,親吻,甚至更多的,都要嘗試個遍。
“秦徹,你是不是技術不行啊,為什麼電影裡人家親親的時候就很唯美,你親親像吃人,弄得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小家夥臉蛋紅撲撲,張着嘴巴喘息還不忘哼哼唧唧抱怨。
秦徹直接被氣笑,敲了敲裝滿千奇百怪想法的貓腦殼,問:“說我技術不佳?你看的哪部電影還有教這個的,我怎麼不知道?”
哎喲喂,不服氣,好勝心還挺強。
你想到前面他故意逗你,躲避親吻,傷貓心的可惡行徑,瞬間就想報複他一下,“哪部都有啊,人家專業演員你比不過很正常,隻是為什麼你連我同學都比不……唔……秦徹!不許咬……”
這混蛋一點武德都不講!你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按着啃啃啃。
惡龍吃貓事件,真的太惡劣了!
“……混蛋,疼啊,你慢點行…行不行……”
“不,行。”
暗夜助長的勇氣是會讓人膽大包天的。手指勾着他的領帶,一點點挑開,像拆一件神秘禮物,好奇又激動。
“我想嘗嘗。”
臉頰貼上他溫暖的胸膛的時候,就像雨滴融入土壤,一切都變得合理。你故意斷開了話,在他粗重的喘息中挑開襯衣的扣子,生澀地撫摸安撫一隻暴躁龍,“今天的酒聞起來好像很好喝,dad。”
精緻的玻璃容器中金色的液體在藍調燈光下被折射出夢幻的光暈,晃呀晃的,最後由一隻大手扶住喂到你嘴邊,“嗯,因為是小貓親自調的酒。要再喝一點嗎?”
“要……”
“可是小貓不會喝酒,”低沉喑啞的聲音萦繞耳際,每個音都像是撓在了心尖上,“小貓喝醉了怎麼辦呢?”
“喝醉……喝醉你照顧我呀,你以前喝醉可都是我照顧的你,我給你擦臉,還幫你泡解酒茶……”
小貓咪咪喵喵開始算賬,可就是絕口不提趁他喝醉偷親他的事情。
“這就說完了?”
你愣愣點頭,秦徹便笑了,循着你的耳垂咬上來:“可我怎麼記得還有,比如,這個——”
“秦徹!”
你反應過來,惱羞成怒,掙紮着去捂他的嘴巴,“不許說,你這個騙子,你竟然裝醉!”
“沒有裝醉,真醉了,動不了,所以隻能任由你……”
論不清楚,但今晚的你好像是真的醉了。整個人扒在他身上,又撕又扯,将他的襯衫弄得皺皺巴巴一團糟,着急抱怨:“秦徹,你的扣子好難解。”
秦徹這時候倒是很有耐心,壓抑着喘息,輕輕吻啄着你的鼻尖、唇角,“那,慢一點試試…好孩子,别着急……”
他的大手握着你的手,一點點往下,就像小時候教握筆寫字那樣,一筆一劃都循着軌迹走筆。
“這樣,會讓你更安心嗎?”
秦徹配合将小貓墊高些,讓夠上他的肩頭,用嘴唇,手掌和全身的溫度安撫着,誘哄着,“……都是小貓的,還想要怎麼确認?想要更多一些?”
他的手指慢慢撫摸着你的耳垂,後頸,指腹的薄繭蹭出一點輕微的酥癢,像是撥弄着一根發抖的弦,即便曲不成調也足夠美好。
後來想起,他那一晚應該并不如表面那麼從容。從小養大的孩子,即便沒有了那層領養關系,但是他也不能将小貓此時的索取當成纏着他要糖要小蛋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