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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塘下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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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前,宣玑丢下最後一句狠話:“半個時辰後我若是沒在塘下鎮高達的府邸見到主人,路上的百姓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你們若敢出爾反爾對我主人不敬,我宣玑必定生生世世追殺你們每一個人,叫你們全都給主人陪葬!”

白駒跟着宣玑那隊人馬一直到走出财神廟,目送他們徹底走出視線内,确保不會回頭後才又鑽進财神廟的地下密室向計晖複命。

計晖解了天麻首領的啞穴,将天麻首領的雙手反捆在身後,隻将他運功調息的穴道封住,讓他不能使用武功。

天麻首領看着她冷冷道:“血滴子,今日你沒殺我,他日你必定會後悔的。”

這人對她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暗諷她為殺人不眨眼的血滴子,計晖擡頭看他,問:“我與你往日有仇?”

那人不假思索咬牙道:“弑父之仇!”

計晖眉頭微皺,她思索了一會後問道:“你是大疆人?”

那人不說話,隻是冷哼一聲。看來計晖确實說得沒錯了,夏侯淳抱打不平道:“你這人好沒道理,戰場上刀劍無眼,既然上了戰場必定是要殺個你死我活,難不成面對敵軍還要心慈手軟害了我方軍隊嗎?”

聽了她的話那人非但沒有平靜下來,情緒反而更是激動了:“我父親已經繳械投降,何至于死!”

不知是不是這種情況見多了,計晖很是平靜,她問:“你叫什麼?”

那人一開始不答,後來在計晖幽深的凝視中繳械投降,十分不甘道:“魅影。”

“将領之家仇人甚多,你若有本事大可來取,隻一條,不要牽連無辜的人,其餘我奉陪到底。”

魅影看着她笑的很是諷刺:“哼,血滴子也有軟肋?那我偏要殺你心愛之人呢?”

“我便殺光你身邊所有人陪葬。”計晖回望他,眼神中沒有一絲怯懦和玩笑成分:“若不答應,我現在就将你殺了以絕後患。”

魅影怔愣了好一會,在确定計晖是十分認真且堅定,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真的就要命喪當場後,他先是心下一陣惶恐,後又有些不服氣,他死了也就死了,若是宣玑還在起碼粟毒還能保住,可現在他就算死了,也隻是白白犧牲。魅影垂死掙紮道:“你别忘了宣玑走前說了什麼,你能眼睜睜看着無辜的百姓為你犧牲嗎?”

計晖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我說到做到。”

“……”魅影徹底敗下陣來:“你就是個瘋子!”

白駒以最快的輕功将毋清清和葉無塵請到了财神廟,簡略的和她說了一遍事情經過後本來毋清清還有點不相信在她眼皮底下竟然發生如此魔幻的事情,可當她看到戊翀那張臉時,一切的懷疑都煙消雲散。

那個本該在上京皇子府呆着的人果真跑到了塘下鎮來?還一直易容潛伏在她身邊?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

葉無塵幫靈均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還好沒有傷及筋骨,天冷傷處不亦結跏,這段時日内注意傷口不要碰水和劇烈運動,最好能卧床休息幾日有利于傷口恢複。”

靈均點頭道:“多謝。”

“靈均公子客氣了,這是屬下應該做的。”葉無塵歎了一口氣,感歎道:“跟着将軍實屬不易,不是将軍受傷就是你們受傷,出門在外還是應當萬分小心才是,身體乃本錢,有些傷表面看着是好了,可内裡會伴随後半生。”

大大小小的傷自從跟着計晖以來就不知有多少次,從發誓進計家軍那刻起,這具□□凡身早就不是為自己的靈魂而活。但對面這人是在關心自己,靈均也并未掃興:“先生大義,晚輩銘記。”

葉無塵心知自己多說無益,出身将門豈有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也不過一時有感而發,遂笑着點點頭不再多言。

一直到将那些粟毒全部打包安置好,天已經黑了。

“一定要現在啟程嗎?”毋清清有些擔憂的看着計晖,提議道:“你今日也累了一天,在那地下暗室瘴氣中想必你體内也正不适,不如休整一晚再出發?”

“不必。”計晖道:“魅影已走,他們這次失了手恐會卷土再來,先離開此處再做打算。”

“我知道勸不動你。”毋清清歎了一口氣:“那讓我和葉無塵跟着你們一起走總可以吧?”

計晖對此倒是沒有反對。

靈均道:“将軍,讓我也一起走吧。”

計晖一口駁回:“你在此修整幾日。”

靈均還是不放心:“我這傷無事的。”

“我意已決。”計晖伸手制止靈均再提此事:“白駒,你留在這裡三日後與靈均一同出發。”

“将軍……”白駒一張清秀的臉為難的皺在了一起,他既擔心靈均,也放不下心計晖,糾結許久還是垂下頭低聲道:“……是,将軍。”

蕭景道:“我已修書一封給父皇,半路上便會遇到援兵,各位不必太過擔心。”

夏侯淳道:“三皇子武功不菲,有三皇子在自是不必過于擔心。”

戊翀扶額輕笑:“權當你是在誇我。”

夜深濃重,塘下鎮高府内。

宣玑望着那個身着墨色錦服華貴無比的男子,按捺住狂跳的春心,道:“主人,是屬下失職沒有将粟毒帶回來,請您責罰!”

被她換作主人的男子站在庭院中,擡頭望着遠方那一片繁星:“本也沒抱希望帶回,何罪之有?”頓了頓,他問道:“高達如何了?”

“回主人,自從我們将他擄來便高燒不斷滿嘴胡話,怕是快死了。”

男子像是憐惜什麼物件似的,搖頭道:“相識多年,給他個痛快吧。”說出的話确是如此冷血無情。

宣玑對此早習以為常:“是,主人!”

男人又問:“魅影呢?”

“魅影今日中了計晖的毒計,害我們計劃落空自知失職,已自行領罰去了。”

“今日他在計晖面前說得太多了,說的多,便錯的多,粟毒丢了事小,若是因此惹起計晖疑心,那我這一局豈非自投羅網?”男子望着滿天繁星眨了眨眼,眸中如映着星河般明亮:“計晖,可不簡單啊。”

宣玑惡狠狠道:“遲早有一日殺了她,還有葉槐那個小雜種!”

“宣玑。”男人突然低下頭去看宣玑,喚她名字時聲音溫柔的如冬日裡的火把,将宣玑那顆愛慕已久的心燃燒的通紅。

“葉槐…哦不…應該說,夏侯家的大小姐,動不得。”

接下來男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宣玑那顆正燃燒的心猶如一盆冰水從裡到外淋了個遍,再細想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還有那個叫‘葉槐’的種種異常舉動,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沒想到長了那樣一張俊秀的臉竟是個女子?

從主人的态度來看,該是對那女子有了意思?思及此宣玑當即一張潮紅的臉煞時如死人一般慘白,許久,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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