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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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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一陣大雨落下,雨絲被風吹進窗内,将窗口那燒的正旺的香爐熄滅,突然,緊阖的門被人從外面用短劍挑開門闩,一道黑影快速從門外溜了進來。

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女,毋容下流的本相顯露無疑。

夏侯淳臉蛋白皙睫毛纖長,高挺的鼻梁将五官襯的十分精緻,那張小巧的嘴唇正随着均勻的呼吸微微顫動,像是在說任君采撷。本來今夜他是想去夏候舞房裡的,可那人非說錯過今日便再也找不到好的機會了,無奈他才忍痛割愛跑到了這裡來完成他與那人的合作。他早聽聞夏候府嫡出大小姐空沒美貌沒有腦子,可聽說歸聽說,毋容對此隻是一笑置之,就夏侯平那古闆無趣的血脈,能生出什麼仙子來不成?夏候舞那般的已經是極限了吧。

直到今夜毋容真正見過夏侯淳才知道什麼叫百聞不如一見。

毋容自诩閱女無數,無論是高貴的官家小姐還是低賤的勾欄美人,就算是他國的美人,他也收過無數,可和床上的人比起來,那些美都讓人提不起興趣了。毋容心中蕩漾,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夏侯淳的臉,那如豆腐一樣軟嫩的臉蛋莫在手裡都舍不得用力,怕一不小心給弄傷了。毋容難得的憐惜起了美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夏侯淳的眉峰,眼角,一點一點撫摸,一直到那雙手遊走到夏侯淳太陽穴附近,毋容皺了皺眉:“什麼玩意兒?”

剛才隻顧着欣賞夏侯淳的美貌,倒是沒注意她的太陽穴上還有東西,毋容疑惑的将那細長的東西拔下,拿起對着光亮處細看:“銀針?”好端端的這大小姐睡覺在自己頭上插銀針幹什麼?毋容心中不解:“難不成真是個傻子,就連睡覺都有異于旁人的愛好?”他正自言自語,沒注意到床上的人微微顫抖的睫毛。

夏侯淳神智回歸時感覺到有一道極其讓人不适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視,房間裡除了可可打鼾外,還有一道充滿濁氣的呼吸聲。突然,一雙粗大的手掌往她的胸前探來,夏侯淳渾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胸中泛起一股惡心,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用盡渾身力氣一推,将身上那雙邪惡的手給推開。

“醒了?”毋容先是有些驚訝,而後又猥瑣地笑了,言詞下流:“還從未有女子能從本世子的軟香散中醒來過,不過也好,本世子最不喜歡和不會動的女人快活,你還有力氣叫嗎?叫的越大聲本世子越喜歡。”

“滾!”夏侯淳昏迷前用銀針封住了自己的太陽穴,讓她保留了最後一絲神智,因此銀針被拔掉以後她也逐漸清醒過來。隻是那香實在陰毒讓她渾身無力,就連從床上爬起來都十分費力,隻能用盡氣力嘶吼道:“滾遠點!”

“夠潑辣,我喜歡。”如此吵鬧毋容非但不怕驚醒旁人,反而越發的興奮,搓着□□笑道:“叫吧,再叫大聲點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英雄救美,也讓本世子看看你掙紮過後變成絕望是怎樣一副表情。”

雞鳴寺内男女有别,實行分宿制。夏侯淳的住處不算偏僻,可好巧不巧的是,她與王氏相隔不遠。夏侯平帶陰十娘住在另外一側較遠處。換言之,她的吵鬧聲能驚動的,隻有王氏。要說這是巧合夏侯淳不信,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把毋容這個□□小人給擺平。

夏侯淳強忍着惡心,試圖和毋容進行正常溝通:“我與世子無冤無仇,世子何故發難于我?”

毋容這會完全被情欲蒙蔽了雙眼,壓根聽不進夏侯淳的話:“别跟本世子說那些沒用的,就憑你這模樣有沒有仇都不重要,能玩到就是本世子賺到。”

“世子若對我有意該請媒婆去夏候府,與我父親說親,而不是半夜偷偷潛進我房内做此等下流之事,傳出去教全城百姓恥笑。”

“巧了,本世子就喜歡做下流的事,不下流的引不起本世子興趣。本世子勸你還是乖乖配合,這樣也好少受一點苦,那□□之痛,可不是你這等美人能承受的。”毋容一個猛撲,用力抱住了蜷縮在床尾的夏侯淳:“美人兒,你就從了本世子吧,過了今夜本世子就将你娶回榮王府做世子側妃。”

毋容渾濁的氣息在夏侯淳鼻息間萦繞,臭氣熏天引人作嘔,夏侯淳知道自己再怎麼好好說話都沒用了,索性豁出去威脅道:“世子自重,若是此事讓我父親知道了告到皇上那裡去,世子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區區一個戶部尚書,你以為本世子會怕嗎?告訴你,本世子能看上你是你們夏候府前世修來的福氣,他夏侯平要是敢不識相鬧到皇上那裡去,本世子讓你們夏候府從泰平消失!”

夏侯淳聽完心中一涼,毋容說的沒錯,夏侯平不可能會為了她而把此等家醜鬧到皇上那裡去。毋容雙手在夏侯淳身上不斷遊走,怎奈夏侯淳渾身無力根本推不開毋容,她本想用偷藏的銀針将毋容紮暈,可銀針在她反抗毋容時不知道掉哪裡去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毋容撕破,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更加刺激的毋容沒有了理智,埋頭在夏侯淳身上肆意吸吮,羞恥與厭惡已經不是夏侯淳首當考慮的問題,她甚至都感覺不到害怕,身體由内而外的劇烈排斥讓她神智異常清醒冷靜:“毋容你可别忘了,我身後還有皇貴妃娘娘撐腰,你快點放開我!”

聞言毋容還真的停下了動作,隻是那臉上卻不是害怕,而是帶着極其諷刺地笑,看向夏侯淳時像是在看什麼不值錢的玩意兒:“皇貴妃?哈哈,計家都要不行了你還指望着計歡?她能先把計晖從死牢裡撈出來再說吧!”

“你說什麼?”夏侯淳此時像是瘋了一樣劇烈的扭動身體,雙手在毋容的臉上用力亂抓,嘶聲吼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計将軍怎麼會在死牢裡?畜牲你給我說清楚!”

“美人兒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毋容一手抓住夏侯淳胡亂抓撓的手,一手掐住夏侯淳的下巴:“美人兒要是對死牢有興趣就先好好伺候本世子,本世子若是舒服了定給你講個夠。”說着,欺身壓了下來,要去親夏侯淳,被夏侯淳偏頭躲了過去,毋容也不急,伸出舌頭在夏侯淳臉上舔舐。

一股惡寒從心底直沖腦門,夏侯淳心中擔憂計晖,加上身體上的極度抗拒,竟神奇的讓她有了幾分力氣,在毋容分神的間隙對着毋容的死門擡起膝蓋用力一頂,下一刻男人痛苦的怒吼聲響徹房間,但也隻是一下就叫不出來了,毋容癱倒在床上抱住□□痛苦的哀嚎。

夏侯淳抓住時機跌跌撞撞下了床,拼了命的往門口跑。隻是還沒等她摸到門扉,身後一雙大手揪住了她的長發用力往後一扯:“賤人!”毋容忍着□□的劇痛,怒火沖天的對着夏侯淳的臉用力打了一掌,夏侯淳嘴角立刻見了血:“竟然敢踢我的命根子,賤人,今晚我定要将你折磨緻死!”

毋容說完将夏侯淳一把舉起毫不憐惜的丢到了床上,夏侯淳先是被那一掌打的頭昏目眩耳鳴失智,再被毋容這麼一丢,背脊重重的撞在冷硬的牆上,痛的她忍不住哼出了聲,卻一滴淚都哭不出來。

“呵。”夏侯淳擦了一把嘴邊的血,死死盯着毋容,猶如一頭瀕臨死亡卻仍捍衛領地的野狼:“不怕死的你就來,剛才我下腳還太輕了,下一次一定讓你再也起不來!”

“那本世子就先将你打個半死再折磨!”毋容惡狠狠的說完對着夏侯淳的頭高高的舉起了手,這一掌下來夏侯淳就是不死也要暈過去,夏侯淳心如死灰的閉上眼,可等了許久,那意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她猛然睜開眼睛去看,就見毋容瞪大了眼睛看着夏侯淳,高舉的手還在空中沒有落下來,而他的胸前露出一小截泛着寒光的利刃。

很快,那劍被人用力抽了回去,毋容瞬間像是沒了支撐木偶,撲通一聲摔倒了地上。

一件雪白的衣袍将夏侯淳的身子嚴嚴實實的蓋住,靈均餘怒未消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抱歉我來晚了。”

夏侯淳一時還沒有從得救的喜悅中回過神,她呆呆的看着靈均,許久,才從床上跳了起來看着靈均萬分緊張的問:“計晖呢,她在哪裡?”

一介女子遭受此等羞辱都受不了,更何況夏侯淳還是個沒有及笄的小姐,可此時她的臉上卻沒有半點的羞憤,亦或是面對獲救時激動的喜極而泣,她不關心今夜之事後自己的名譽是否會受損,也不關心罪魁禍首是死是活,反倒是拉着自己驚慌失措的問計晖在哪裡。

那臉上的擔心真真切切,全然不似作假。

靈均第一次對夏侯淳的看法産生了偏差,他以前一直以為夏侯淳是隻狡猾的小狐狸,纏在将軍身邊不過是看中了計家的權勢以求在夏候府内自保而已。

而經過今夜他才發現,這隻狡猾的小狐狸,對将軍付出了最真最純的心。

“将軍沒事。”靈均抓住夏侯淳的雙臂試圖安慰她讓她鎮定些:“她這幾日有點忙所以今日讓我來赴約,是我有點私事來晚了,對不起。”

“别騙我!”夏侯淳此時十分清醒,剛才毋容的話不像是假話,計晖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她今天不會不來赴約:“快告訴我,計晖到底怎麼了!”

“靈均!”夏侯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竭力壓住自己的不安:“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

見自己已經瞞不下去了,靈均也不再堅持:“今早皇上召将軍入宮,下午時将軍托人送信到書齋,上面隻寫着讓我來雞鳴寺赴約。我心中察覺不對便去了皇宮一趟,才知道兩日前三皇子染上怪病,燒了兩天兩夜不得退,經太醫診斷此病與安陽縣塘下鎮地下暗室查案脫不開幹系,皇上大怒之下把将軍打入了死牢。”

夏侯淳心一跳,高燒不退?那不是……疫病?上一世疫病發起的時間還在半月後,如今怎麼提早了?“哼,好一個昏庸無能的皇上,查出高達勾結天麻販賣粟毒時派毋清清去安陽縣領功,出了事倒是都怪在了别人頭上。為這種君主出生入死真是諷刺!”

靈均眉峰一挑:“大小姐慎言!”此話可不是能随便亂說的,一個不小心被傳出去就是誅九族的大罪。雖然計家軍對皇上也頗有怨言,可主子不開口他們是萬萬不會去招惹禍端的。

“他死了沒有?”夏侯淳重新拿出外袍換好後走到毋容的身邊,用腳踢了踢。

靈均方才見了那一幕雖氣憤,卻也沒有失去理智:“我避開了要害,現下隻是昏死過去了。”

“很好。”夏侯淳将毋容随身攜帶的匕首掏了出來,打開匕首毫不猶豫的對着毋容胸前正在流血的洞口插了進去:“靈均哥哥幫個忙,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将此人……”

收拾好房裡的血迹已是後半夜,夏侯淳坐在桌邊沉思,可可還在沉睡,那鼾聲響亮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發生的事的影響。靈均回來時身上還帶着水汽。

“雨停了嗎?”夏侯淳問。

雨滴打在屋檐上沉悶作響,大雨一時半會停不下來。靈均看得出來夏侯淳整個人都透露着一種怪異,可他又不知如何詢問,想來也是,任誰碰到這種事心中都不可能會真的毫無影響,更何況對方也隻是個十幾歲的女孩,更需要時間去調節治愈。“還未。”

“靈均哥哥,你能聯系到計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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