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
“可惜你的生物課拿不到大學課程學分了。” 母親感歎道。
“沒有關系!又不是無法畢業,申請大學時招生辦會理解的。”
“我聽婷婷的媽媽說你們的生物老師是個韓國人,還把你們分成兩人一組了。” 母親端着一碗銀耳湯坐在我旁邊,”你和誰一組?“
要是母親知道我和“野孩子”被分到了一組,并且要合作撰寫一篇算入期末總成績的實驗總結,她非得親自來學校找生物老師和校長大鬧一通要求把我與另一個同學分到一起。因此我永遠不會告訴母親這樁事情,保存我的顔面或者成績,我更看重前者。
母親并不知道Chris和Matt已經不在當地上高中了,于是我随口編:”我和Matt一組。“
“曉哲的父母擠破了頭想讓曉哲提早上微積分課,因為沒有你的分數高所以把名額留給了你。你可是學校唯一一個修微積分的高一新生,這樣你明年就可以修高級統計學,甚至可以去大學上多元微積分了。。。。。。”
我呷着母親給我盛的銀耳湯一邊聽她嘟囔,注意力早不在餐桌上了。母親後來又問了有關其他課堂的問題,我心不在焉地應付,思緒重心早已經倒向我不知從哪裡來的下半身的火氣。
吃完晚飯後,我利用在衛生間的浴缸裡加熱水,泡在浴盆裡時的功夫抓緊時間看手機做正事,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以兩個男的為主的同性毛片,比看普通一男一女的毛片要爽多了。
若要說異性毛片帶給我啟蒙,那麼同性毛片給予我覺醒,一種深入我靈魂,滲透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的透徹。青春期像一場熱帶風暴怒襲而來,我獨自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混混沌沌的暴風雨裡奮力前行,溫濕的雨滴沾濕我十四歲青澀燥熱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