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Summer Rhodes Hubabrd嗎?“ 一名長着鷹鈎鼻,皮膚棕黃類似于中東裔的中年男性警察問道,他的警服上繡着“Hadid”
Ashford是她的前夫Bryan的姓,Hubbard應是Clive的姓。她再婚後再一次換了自己的姓氏。
”呃。。。。是我。。。。。“ Summer的嗓音發顫,“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進屋聊吧。” 另外一名年紀較大,留着灰黑色絡腮胡的警察說道。我瞥見他的警服上繡着“Kaufmann”
“請等一下,我讓Clive先把孩子們領出門玩。” 臉色發青的Summer把Clive叫到一旁,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在Clive和雙胞胎上車前緊緊擁抱了一下他們。她一定從警察臉上讀出了壞消息,試圖家人支開避免他們參與進來,尤其是那兩個在花園裡玩的小姑娘。我看到警察的眼神就知道他們也想讓我回避,這畢竟是Summer家的私事。
“此事事關敏感話題,需要無關緊要人員離開。” 果真Kaufmann發話了。
“這位是我的客人,剛到,我不便讓他現在就走。” Summer解釋道,“況且Alyx是Izumi以前的同學,是關心Izumi的朋友,用不着讓他回避。”
一行人的表情聽罷有千萬個不同意,由于Summer本人放話了,他們沒有再有趕我走的意思。警察一定是來正式給Summer報噩耗的,可他們究竟掌握着多少證據?知道多少内幕?我最擔心Summer知道真相,我的虛假會被當面揭穿。
“請坐,你們想喝什麼嗎?水,熱茶,可樂,咖啡?” 我們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Summer轉身到廚房開始忙碌着拿杯子燒水。我認為這就是她掩飾自己心慌的方式。
“不用了,謝謝。” 我們不約而同地回答。
我抱緊了杯子,擔憂地看着Summer木讷地消化着幾分鐘内周圍發生的一切。Summer泡了一杯咖啡,心神不定地緩緩坐了下來,咖啡散發出的蒸汽模糊了她迷離的眼神,眼淚已經在眼中打轉。
穿着正裝,腕帶蘋果手表的中年女子胸前别着一塊印有“Marissa”的名牌。她慢慢坐到Summer身邊,扶住她的肩旁說:“你好,Summer,我叫Marissa,是一名社會工,主要幫助喪失孩子的家長。我們今天前來找你是來談論一些。。。。。一些令人不适,難以接受的内容。但是我在這裡,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與你渡過困難的時刻。”
Kaufmann說道:“請你确認Izumi Ashford Fukushima和你的關系。”
“Izumi是我的兒子。”
警察從文件袋裡取出了一些透明的證物袋子,把裡面的證物一件件取出來擺在Summer面前:“Y市南郊的一棟居民樓前段時間發生了一場火災。。。。。。火警在地下室的廢墟裡發現了Izumi的護照,收養證,學生卡等證件,請你确認這些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