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進了苦楚的沙丘内,被無數個漩渦撕扯,皮肉和血液碎裂,與沙子淪落為一體。我越陷越深,那是我不曾感受過的痛苦的深度。當我拖着破碎腐敗的軀體奮力爬出沙丘,淌血的皮膚被滾燙的沙子灼傷,終于卻發現這隻是折磨的開端。
我的面前是無邊無際的沙漠,漫天遍野都是沙塵暴與龍卷風。
我看到了福島的收養手續,有英語版的,也有日語版的。他在剛出生後,還在襁褓中被路人發現遺棄在福島縣鄉下的一眼泉水旁,随即被送到當地的孤兒院,并起名為福島泉。六歲左右被聲稱自己為福島生母的Summer Rhodes Ashford 所收養,并定居在賓夕法尼亞州。
剩下一切便是曆史了。在學校,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的福島成為被欺負的對象。在家裡,Summer由于失去女兒Rachel而酗酒,終日對福島不管不顧。
Summer疏忽,甚至憎恨自己的兒子無疑日積月累搭建了一座柴堆,我帶頭在Arkham欺負福島,用饑餓感摧殘他的自尊心,正是福島慘遭不測的導火索,Vazquez 和Schultz兩人對他的所作所為是一把烈火。我們共同将他活活綁在柴堆上,把火點燃,燒旺,在幾年間緩緩将他的身體和靈魂焚燒為灰燼,而他隻得無可奈何接受命運的擺布。
最糟糕的一點,便是福島“被救”的那天隻是開頭。
那些變态的手段仿佛捉到了福島的軟肋。瞬間玩的手段變得更放肆和殘忍。福島長着腿被五花大綁在一隻更像是刑架的椅子上。在電鑽和按摩器的轟鳴中,他全身緊繃,大汗淋漓,深藍色的眼珠不時往上翻,嗓子深處發出幹涸痛苦的呻吟聲。
酷刑般的15分鐘過去了,聲音終于停了下來。一個人出現扇了福島一巴掌說:“看你的樣子,爽嗎?”
福島癱着身子,腦袋無力地偏向一側,連眨眼和咽唾沫的力氣都沒有。
“還沒有來真的,你就支撐不住了。” 周圍傳來另外幾個人起哄的壞笑。
他虛弱地嗚咽:“我求你們停手,我不行了。”
“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家夥要多調教才行,否則跟個處女一樣,太緊。”
“我求你們了,不要。。。。。不。。。。。感覺身體要壞掉了。。。。。”
“他求人的樣子更想讓人把他好好修理一頓了。”
不等福島被松綁,另一個人已經迫不及待地上前粘在了他身上。
這一切發生的同時,我藏在被窩下熱火朝天地在玩PSP。我頭皮發麻,直接跳過了這段還剩下一個多小時的視頻。
然而我隻是徒勞地讓電腦跳轉到了更惡心殘忍的部分。
福島的雙手被綁在床頭,繩子将手腕緊勒地發紫。汗水浸濕了棕發,濕漉漉地貼在臉旁。不知已經被玩弄了多久了,下身慘不忍睹。
他帶着哭腔搖頭說:“我明天有課,還有作業要做。”
“你就是個天生的淫貨,上學有什麼用?”
“我。。。。我求你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