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停手。你身無分文地回到學校，就等着為了那一口飯餓肚子挨揍吧。”

為了吃飽肚子被毆打，或為了錢被X虐待，這是個沒有正确選項的選擇題。福島絕望地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你每次都是這麼說，可還不是你也爽爆了。”

最後，福島像一隻擱淺的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個人拿起攝像頭給他滿是屈服的臉和滲有血的身下拍了個特寫。

下幾個視頻中，福島長大了。幾個人輪流在他身上努力耕耘沖刺着，精神仿佛被摧殘地麻木了，他不再反抗，不再央求停手。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充氣娃娃，順從地配合所有人的性要求。無處不流露着不應該屬于這個年齡段的成熟和□□。

“我都說多少次了，做的時候要多用你的腰。把人伺候舒服了自然給的錢就多了。”

“隻要給錢，我就奉陪到底。”

“你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天了，你媽不起疑心嗎？”

福島坐起來猛的推開身上的人，狠狠瞪着他說：“你給我閉嘴，不許提她。”

那個人扇了福島一記響亮的耳光，福島應聲倒在印滿黃色污漬的床墊上，臉埋在臂彎中。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虧你從早就開始馴化他了，臭小子以為他上了高中翅膀就赢了。”

“到底隻是一個有戀母情結的狗崽子，給你的錢還不都是替母狗還債付錢的。”

“你的婊子母親絕對是跟你一樣的賤貨，跟一個日本嫖客同床有了你。有其母必有其子。”

“他媽的閉嘴！” 福島像隻彈簧一樣跳起來手腳并用狠勁捶打那個人。

福島根本不是對手，他被壓倒，那個人騎坐在他身上，拳頭像雨點一樣砸落在他的臉上。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你像公用馬桶一樣被人發洩的視頻會被上傳到網上，你和你的婊子媽将成為全世界的笑柄。還有，是你為了錢翹着屁股張開腿讓人玩的，若鬧到警察那裡，有麻煩的人是你，不是我。”

血從鼻孔，嘴角，和臉部新鮮的傷口流出，慢慢浸濕了身下的床墊。福島笑了：“你真覺得自己的床技能擺上席面。。。。你不光老了，也糊塗了。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

他挂彩的臉和我的回憶重疊在了一起，那是我第一次到福島家找他寫實驗報告時，他臉上所帶的傷。

“你的性命就像蝼蟻一樣不值錢。某一天，你被玩廢了，孑然一人在世上，沒有人陪伴你，沒有人愛你。你從内到外漸漸腐爛，直到你斷氣，沒有人替你收屍，那才更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