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壓飙升,心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個不停。為什麼我的心頭堵塞地難受?難道我因為Benedict在家裡而惱火?不行,我強打消了這個荒唐可怕的念頭。
我看到餐桌上的袋子裡擺放着一隻圓形的奶油蛋糕。突然想起明天是Benedict的生日,他專門請了兩天假計劃與我慶祝,而我卻忘得一幹二淨。
陸南啊陸南,你對多年前的初戀念念不忘,在男朋友過生日的前夕冷落他的熱情。這就是你如何對待周圍關心自己的人嗎?
我緩緩走到卧室脫掉衣服,卸下一圈又一圈沾血的繃帶扔到垃圾桶裡。我的手關節覆蓋着紫紅色的淤血,我閉上眼睛,睜開,握了握拳,松開。雖然傷口停止流血了,陣陣傳來的鈍痛提醒着我這傷口的來曆,我所看到的,聽到的一切。究竟那不是夢。
現實何時不是殘忍的呢?
無論日後如何,我今晚不能辜負Benedict。
我打開衛生間的門。浴室的大小剛好能裝下兩個成年男子,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我揚起嘴角,拉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拍了拍Benedict圓潤的臀部。
正在閉眼沖洗洗發露的Benedict被吓了一跳:“你在搞什麼?吓死人了!”
“搞什麼?我也要洗澡啊。” 我說完便與他接吻,手向他的三角區域伸去□□,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變急促,我們的吻更加激烈張揚。
接着Benedict背過我,胳膊肘撐在了牆上,我擠了一點沐浴露抹了抹,左手将Benedict雙手扣在牆壁濕漉漉的瓷磚上,右手擡起了他的右腿。
噴頭的熱水溫度仿佛更高了,剛好拍打在我的脖頸上。我的身上燃燒着兩團火,一團在熱水落下的地方,一團在我們身體交融的地方。
直到Benedict雙腿無力,癱坐在浴室裡喘息。即使我們都已經攀登到了頂點,我卻依然沒有感到滿足。我把淋浴頭取下來将我們身上的泡沫沖淨,關掉淋浴,把Benedict甩在了卧室床上。
他绯紅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和詫異:“你好猛。。。。。今天你不太一樣。。。。。”
“喜歡嗎?”
Benedict的手心貼在我的胸口:“好爽,再給我一次。”
我笑了笑,和他一同繼續向更高的頂峰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