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辦?去跟着福島,還是留下陪Summer?
Summer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喘息着說:“Alyx,我懇求你,請你跟着,照顧好他,不要離開他。”
有幾名護士前來幫助Summer,我稍微放了點心,抄起厚厚的報告結果,即刻跟到福島身後,生怕他人間蒸發。
我跟着他進了電梯,裡面隻有我們兩個人。我的對面站着的人是27歲,成年的福島。我拿了3-4件上衣,包括短袖,長袖,毛衣等。除了北面外套,他特意選了那件高領毛衣,從脖子到手腕包得嚴嚴實實。他個子更高了,身材瘦削,我的牛仔褲在他身上顯得寬松肥大。膚色泛着不健康的蠟白,蓋住臉頰傷口的紗布絲毫掩飾不住滄桑的神色。
他背靠電梯,閉上雙眼。
這是自十年前我找他做作業以來,我們第一次獨處。當時他滿臉的傷,衣服下覆蓋着傷。十年後,我們都已長大成人,可他的境地依舊此般無奈。漂浮着消毒水的電梯間有種令人窒息的束縛感,不知是由于裡面昏暗的光線,污濁的空氣,還是态度冷淡,渾身上下新傷蓋着老傷,對自己的遭遇絕口不提的福島。
“跟我上車。”
“…………”
我的車停在醫院地下車庫裡的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恰好那裡的燈泡壞了,整輛車處于黑暗中。我掏出車鑰匙解開車鎖,回頭随口問道:“你想坐在副駕還是後座上。”
“我坐後邊,你也進來,先陪我坐一會兒。” 福島并不急着關車門,即使在昏暗的籠罩之中,我依舊能感到福島的目光滿是勾引。
“哦。。。。好吧。” 我一頭霧水地坐在後座,他的旁邊。
“你想艹我嗎?”
“什。。。什麼?” 我昨晚沒有休息好,并且忘了吃藥,一定是聽錯了。
“我沒有看錯你的眼神,這是你上學時想和我做的。” 福島熟練地脫掉褲子,似曾相識的傷口暴露在彌漫着灰塵與混凝土異味的空氣中。
“等一下,不行,你的傷。。。。” 不等我說完,福島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柔軟的嘴唇緊緊貼在了我的嘴唇上,堵住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扶住福島瘦削的腰,雙手卻無意中伸進他的上衣底下,滿手隻有嶙峋傷疤的觸感。我的頭“嗡”的一聲,試圖推開他。
太晚了,福島的手已經解開我的皮帶和褲鍊,伸到了褲子裡,玩弄幾下後身體以我的兩腿間為重心陷了下去,像一隻章魚緊緊吸住了我。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肩膀,銀铛靈活地扭動腰肢,呼吸急促,一點也不像剛出院的病人。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咬牙擠出:“不行的,停下來。”
我不明白,我們究竟在做什麼?此時我的腦袋裡就像裝着一隻被捅的馬蜂窩,身體完全是鼻子被牽着走的牛,最敏感的部位被福島綁架,他牽到哪裡我隻得跟到哪裡。許久沒有和别人親熱過的身體不争氣地貪戀着每一刻。
“艹!” 我低聲咒罵,可是失速的火車刹車失靈,想要停下來談何容易。我緊緊抱住他的大腿,加快了節奏,隻想在其他人發現我們在車裡做什麼事時,讓這一切趕緊結束。福島猛地仰起脖子,時而像哭泣的凄迷婉轉的呻吟聲從微張的嘴裡爬出。
Benedict是一匹圈養的馴服的白馬,我則是馬夫,在床上征服他隻不過是駕輕就熟的簡單活。
福島做,愛時,就像一匹奔放不羁的棕色野馬。習慣了與衆多野馬一同在野外狂奔,被野獸撕咬,被荊棘刺傷,傷口依舊滴着鮮血,野馬怎會區區折服在平凡的一介馬夫的馬鞭下。
即使我已經結束,有了額外的潤滑使得高巢疊起多次的福島更加肆無忌憚地性奮,一點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氣喘籲籲,精疲力盡,體力不支地從馬背上被颠下來,摔倒在地,落荒而逃。
我抽離他,慌忙從車椅背後扯出幾張抽紙擦了擦,然而紙巾上還沾有鮮血。方才想起來做的時候我的手一直無意間摁壓着他纏着紗布的大腿,我趕緊遞給他幾張紙,發現紗布上滲着鮮血:“不好意思,我有沒有傷到你?疼嗎?”
“應該再使點勁兒,那樣會更爽的。” 福島揚起嘴角,穿着衣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