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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逃亡之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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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花了十天的時間把整個墨西哥北部所有的印第安後人聚集地都探查清楚,但始終沒有找到種植有紫金色果實的中美洲原住民。

即使塞利尼·塔洛斯再如何焦急也始終沒有表現出分毫,她不想給西弗勒斯帶來任何心理負擔,因為這一切本就出于她自己的意願。

他們立刻轉戰趕往中南部地區高原上山谷裡的墨西哥城,這裡有北美洲南部墨西哥人數最多的一支印第安人——阿茲特克人(Aztec)。

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此之前先趕到了墨西哥城外的村莊,在這裡的阿茲特克人沒有種植紫金色果實反而大量種植了罂 /粟。

當時他們是夜晚趕到不小心誤入這個“虞美人種植園”,卻守園的“花匠”被當做了入侵者,雙方發生了劇烈的沖突。

這群Mafia毒販使用了危險性武器,為了保護西弗勒斯·斯内普她直接從空間裡取出了一隻RPG火箭筒,破甲彈射出那一刻她在火光下看見了西弗勒斯震驚的眼神。

情急之下她便直接拉着西弗勒斯通過空間刻印離開這裡,折騰了一天之後他們到達了墨西哥城東北部的“諸神之城”——高山盆地間的特奧蒂瓦坎古城(PreHispanic City of Teotihuacan)。

作為曾經興盛一時的特奧蒂瓦坎文明遺産,太陽金字塔、月亮金字塔、信奉着羽蛇神的克察爾科亞特爾廟(Quetzalcoatl)和繁華瑰麗的蝴蝶宮矗立于此。

曾有人聲稱古城裡貫穿南北的亡靈大道以西90度的點所标示的,是太陽每年兩次(4月30日與8月13日)從“太陽金字塔”正對面落下的地點。*

今天是8月12日下午,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将身上的巫師服飾變形成麻瓜的衣服,如同兩個普通的遊客來到古城。

作為石頭建築藝術,這裡曾經是特奧蒂瓦爾人的祭祀地方。

蔚藍的天空仿佛摻入了石頭的青灰色,不時有鷹從山谷間上透明的天空中飛過。

植物顯示着它們強大的生命力,匍匐在石縫的角落用灰綠色模糊着它們的邊界。

遠處千百年前修建的廣場已經被植物再次侵蝕,再偉大的人力在自然面前也終将消逝。

他們混在來往的麻瓜遊客裡走在亡靈大道上,在經過太陽金字塔後西弗勒斯突然面色痛苦的捂着心口。

強烈的疼痛如同加強版的鑽心剜骨席卷這具新生的身體,他幾乎無法承受,要倒下去。

塞利尼有些驚慌的扶住他,開始用探測魔法觀察西弗勒斯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後又通過空間刻印往他的身上傳輸魔力試圖為他緩解痛苦。

這是在此前十幾天裡他們一起研究添加的空間刻印的新能力。

“不用擔心,帶我往前走,”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頭上已經浸滿了汗水,微不可查的痛呼從他強行鎮定的聲音裡洩露出來。

他盡量避免整個身體都依靠在塞利尼的身上壓住她,“去北邊的月亮金字塔,有東西在吸引這個身體。”

塞利尼·塔洛斯往他們身上施展了混淆咒便帶着西弗勒斯移換空間到月亮金字塔旁邊,她扶着西弗勒斯坐在金字塔一邊陰影處的石頭上。

剛到達這裡,西弗勒斯的痛苦仿佛就減輕了很多,他緩緩坐直了身體平複呼吸。

“重返人間的靈魂,你還要等多久。”正在這時一句話突然出現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

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直接抽出魔杖下意識背對站立,驚然發現此處四下無人,麻瓜們仿佛無意識的避開了這裡。

而他們卻對此毫無察覺。

“羽蛇果在等着你呢,無形之人。”滄桑的聲音從上面傳來,他們仰頭看見了本應是石階的月亮金字塔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門。

一個身體高大挺直的老人手持華麗的木與金交織的權杖站在石門口前,長長的灰白與黑棕相間的頭發披垂到腰部,白色的衣服上繡滿了各種樣式的黑金色和彩色圖騰。

他面容嚴肅眼神銳利,看起來常年身處高位且承擔着保護者的責任,聲音平靜且冷漠。

塞利尼·塔洛斯仰頭看去對老人的第一個印象就是這是一個“鄧布利多式”的人物,然後才想到了在印第安氏族的那位祭司。

原諒她的詞窮,和對這位同樣是“保護者”老人的不敬,因為她見過的那麼多先輩中曆史書上和巧克力蛙上的鄧布利多才是她最熟悉的守護者形象。

“我是墨茨利阿潘(Metzliapan)旁阿茲特克族的首領,你們所追尋羽蛇果就生長在我們的族地裡。請随我來吧。”

即使相隔很遠,塞利尼·塔洛斯也能看清他那雙金銀二色的異瞳,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天空上盤旋的雄鷹和堅不可摧的金屬。

而那句“無形之人”則讓她想到了格林德沃,一個鼎鼎有名的預言家。

“請原諒我們的冒犯,但問您是如何得知我們的消息?”塞利尼和西弗勒斯都心持懷疑,就連提供信息的印第安祭司都不知道羽蛇果在哪裡,他們過來本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命運不遠萬裡找上門來,如何能不回應?”又是一句似又非似的話。

“當然,我們現在就上去。”她有些用力的握了一下西弗勒斯的手,剛剛過于強烈的痛苦讓他的手上全是冷汗。

西弗勒斯感覺到了塞利尼心中的一絲不安,他有些安撫意味的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對他們這種敏感多疑的人而言,一句命運并不能打消他們所有的疑慮。

月亮金字塔的可供攀登在另一邊,台階坡度陡峭但有鋼索輔助。反觀此處完全是大塊石階,如果自力攀爬必然是狼狽模樣。

他們默契地選擇用魔法一階一階的走上去,走到老人站立的那處台階後,他一句話也不說便直接向石門内走去。

他們進去前便察覺裡面可能是一條甬道,擡眼望進去全然是一片純粹的黑暗,用魔杖施展的熒光咒也毫無作用。

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無奈對視一眼,隻能直接走進去。

在第七步的時候,塞利尼·塔洛斯察覺到腳下地面的不平整,剛想拉着西弗勒斯後退時便感覺猛的一陣天旋地轉,仿佛重溫了在美國遊樂場的大型遊戲設施。

分不清是在“洗衣機”裡攪了一秒還是一分鐘,再睜開眼睛時他們就來到了另一個空間。

腳下是濕潤柔軟的土地,無邊草色鋪展開來,裡面夾雜着各種顔色的野花。

遠處望去是無盡的山脈,層層疊疊靜落在青藍色的天空下蒙上藍灰色的紗,就如同他們不久前看到的景色。

老者站在他們的不遠處,塞利尼和西弗勒斯正準備走向他時才發現他們中間隔着一片巨大的湖。

湖泊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遠看時倒映着山林和天空,走近後他們又發現它全面映射出古城的場景。

亡靈大道與金字塔上的遊客在水面下正常的走動着,也沒有飛鳥經過。

湖泊——俯瞰人間蒼穹的天空之鏡。

塞利尼·塔洛斯再次看了一眼老者,他仿佛仍站在他們的不遠處。湖泊裡突然升起根根石柱剛好齊平水面,西弗勒斯·斯内普率先踩了上去确認無誤後才往前走示意塞利尼跟上。

他們一前一後地通過石柱穿過湖泊走到那個看似一直都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老人身邊。

塞利尼·塔洛斯先取出印第安祭司贈送給自己的和平煙鬥,直接向前一步對他鞠躬。

她雙手捧着煙鬥,表示自己受印第安祭司的指引前來拜訪,希望可以得到羽蛇果。

自印第安祭司那裡塞利尼就明白了有些東西其實放低一下姿态就可以輕易獲取,而暴力應該是後面的手段。

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些恍惚的看着塞利尼,他的心髒有一瞬間産生了異樣。

他想起自己年少時最讨厭的就是向人乞求,所以他曾立志自己一定要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和權勢,為此他選擇追随伏地魔。

伏地魔許諾給他想要的,他向伏地魔獻上他的忠誠與智慧,這本身也是一場披着“理想與報負”的交易。

可當他做錯事後,他向伏地魔乞求放過莉莉,也向當時的敵人鄧布利多乞求保護她,可他最後發現什麼都沒有用,一切都沒了。

父母,莉莉,曾經效忠的Voldemort,亦師亦友的鄧布利多,以及“大難不死的救世主”。他回顧過這一生,他在那些在意的人的面前,又自負傲慢又卑微可憐。

于他而言,“求”的本質是在自我剖析,是赤裸裸的示弱,是意味着你将親自獻上自己的把柄和弱點,這總是令人不安。

斯萊特林出身的學生總是頗有傲氣,即使有時他們再審時度勢,也不肯輕易向别人彎腰低頭。哪怕是求人也更願意當作利益交換。

除非有什麼存在的重要性勝過了自身的安全感,像曾經的他,現在的塞利尼。

他凝視着捧着煙鬥的塞利尼·塔洛斯,她鞠躬俯首,溫順而謙卑的向老人訴說自己的訴求,比一隻馴鹿還溫和。

這是他死後一直引以為傲的學生,如今是一個願意為了他的生命挑戰禁忌,流浪世界的人。

這是他們和老人最接近的時刻,他看清了那雙金銀色的異瞳,黑色的圓形瞳孔如同阿爾班鷹*一樣,死死的盯住他的學生就像盯住了一隻獵物。

“是我需要羽蛇果。我違背了生命的法則,強行掙脫了死亡。”

他向前拉起了塞利尼腦海中示意她安靜,他看向那雙和印第安祭司無比相似的眼瞳,收起了含毒的“蛇信子”放下身段,“我向阿茲特克部族尋求羽蛇果,以來躲避挑戰禁忌的懲罰。”

“我的手中沒有羽蛇果,”老人手一揮一陣輕風将他們扶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像鷹一樣的尖銳的指掌遙遙指向遠處的青黛,“它們隻生長在最高的山峰上,每當世間出現無形之人時它就會生長出來。”

“它本身就屬于你,我隻是一個接引者罷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塞利尼·塔洛斯聞言都松了一囗氣,可老人又話頭一轉。

“當然,羽蛇果的條件苛刻,它必須在當年的4月30日與8月13日才能摘取,如果它沒有成熟也是毫無作用。”老人的異瞳中現在帶着蓬勃的生機和野性,語調卻不緊不慢。

“真是不巧,挑戰法則的傲慢者,距離13日你們還有不到三分之一個太陽日。”

“時間緊迫,我就不招待你們了。看在和平煙鬥的份上,這是山林的地圖。”說道他便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阿爾班鷹輕松拍打過水面從飛向了天空消失不見。

原地隻剩下一張羊皮卷,但他那戲谑的聲音回蕩在他們的耳邊,“看守羽蛇果的存在過于兇猛,中美洲的曆代文明記載中幾乎沒有人取走過羽蛇果,地圖簡陋你們随意。”

塞利尼·塔洛斯和西弗勒斯·斯内普對視一眼他們都明白這位接引者對他們談不上歡迎但他們也并不在意,他們打開飛到他們手中的羊皮卷地圖。

好吧,它确實很簡陋,甚至可以稱上一句粗糙。

棕黃色的羊皮卷上簡單的畫出幾根線條連接着幾個圓點和三角形,就如同幼童的藏寶圖也像刻在石頭上的遠古遺畫。

“很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西弗勒斯·斯内普将地圖卷了起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哪怕我們分隔兩地我們身上的空間刻印也可以将我們連接在一起對吧。”

“是的,先生。你可以通過它把我拉到你的身邊,”塞利尼·塔洛斯平靜地看着西弗勒斯,她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但你的身體可能承受不住長時間的飛行術。”

“巫師的魔力不僅與身體有關也和靈魂息息相關。”西弗勒斯·斯内普挑了挑眉,扭頭看向遠處的山黛,“我會找到最高的山峰然後用空間刻印把你拉過來。”

“對你的教授有點信心吧,我可不是一個廢物點心。”

塞利尼·塔洛斯微微側仰着頭看着西弗勒斯,這是她在時間回溯裡看不到的十七歲意氣風發的西弗勒斯。

在他的十七歲裡是自尊崩潰,友誼破散,前途迷茫。

“當然教授,我等你把我拉過去。”塞利尼·塔洛斯笑着輕輕推了他一把,“也希望以後我可以從你那裡學會飛行術。”

“……如你所願,好學的‘拉文克勞’小姐。”話音剛落,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化身黑霧如同一隻蝙蝠般快速地飛向群山之間。

塞利尼·塔洛斯看着他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可是先生,你要知道,我們這些斯萊特林的學生大多不太守規矩。”說完她就變形成渡鴉,追着黑霧的蹤影飛去。

站在草地上和飛在天空中看到的山脈是不一樣的,鳥類和人類的視野也大不相同。

塞利尼·塔洛斯不确定她有沒有在西弗勒斯的面前暴露她的阿尼馬格斯,但她假裝是一隻真正的渡鴉飛在西弗勒斯的附近天空。

感謝鴉科生物的高速飛行能力讓她有時還從他的面前飛過。

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山脈的主峰盤旋了一圈才真正确定哪個是最高的山峰,而不是最高的林線。

塞利尼·塔洛斯用鴉科優秀的視力看見他在山峰附近降落,就飛到他的附近準備變回人形,以便僞裝成被他拉過來的樣子。

可等她當落到樹枝上時便聽見西弗勒斯的聲音在山林間響起,“請問親愛的烏鴉小姐,你還要愚弄你如同‘井底之蛙’般可憐的老教授多久呢?”

落在被層層枝葉遮蓋的樹枝上的渡鴉小姐愣住了,向來銳利的眼眸有一瞬間變得呆滞。然後她不得不主動飛到西弗勒斯的面前,當着他的面變回了人類。

“瞧瞧這是誰?在變形術上非常有天賦的烏鴉小姐,”西弗勒斯身上的衣服已經解除了變形咒恢複成一開始的煉金鬥篷和巫師袍,

他就如同一隻真正的大蝙蝠對着她揮動翅膀,嗯——好可愛啊。

“我想你或許和格蘭芬多的幾位‘戰争英雄’很有共同話題,比如在沒有長輩陪同下成為一個違法阿尼馬格斯。”西弗勒斯·斯内普依舊怒氣沖沖,他這個學生以前真是不怕把自己的小命折騰沒了。

以後——絕對不可能了!他會盯着她!

“不是烏鴉,是渡鴉。先生我知道你關心我,請不要擔心。”塞利尼·塔洛斯的注意力跑偏了,她走上前去輕拍了他的手臂,“我的長輩們大多都是阿尼馬格斯,他們為我提供了足夠的指導,我應該比布萊克他們安全多了。”

“是嗎?恐怕不見得,”西弗勒斯·斯内普還是氣憤的輕哼了一聲,“喜歡陽奉陰違的‘好好學生’。”

“不過,先生是怎麼認出我的呢?”塞利尼·塔洛斯有些好奇的詢問西弗勒斯,她下意識的逼近西弗勒斯·斯内普,直視他的雙眼。

“經過太陽金字塔後這具身體莫名對魔法波動的感知能力極速上升。”西弗勒斯·斯内普仿佛被燙到一般,扭頭避開她的目光。

他一手拉着塞利尼的鬥篷袖子,一手揮舞着魔杖指引向密林深處,在暮色之下他們開始走向山峰的最高處。

“當一隻和你有相似魔法波動的渡鴉莫名其妙的出現,還圍在我附近飛時,我如果察覺不出來那我簡直就是……腦子裡塞滿芨芨草的巨怪。”

或許西弗勒斯的心情不錯,他難得展示了一下他獨特的“英式幽默”。

此處的山脈仿若無人之地,一切都保持着完整的原生态系統。

低緯度高海拔地區的樹木簡直遮天蔽日,粗長的藤蔓在地上和樹木之間蔓延,如同匍匐爬行的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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