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夫人這次到小的地盤可否多玩兩日?”八爺微微欠着身子跟在那女子身後。
“那要看你的誠意了!”女子聲音帶着低啞聽起來有三十左右的年紀。
“這次包您滿意,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段都是不可多得的極品。”
八爺深知聞夫人的喜好,這個黑寡婦心狠手辣男女通吃。誰若是入了她的眼,等到被厭棄那天還要被當做玩物送出去,完全就是物盡其用。
可她背靠大樹在太和縣一手遮天,自己很多生意還要靠她的引薦護航,二人就像狼狽的關系不過聞夫人出手很大方自己也不虧。
“那好!”女子一身黑金色的大花長衫,滿意的笑了。
沈雲舒二人被帶去暗堂的路上發現了許多陌生的男子,盡管蒙着面紗阿籬還是吓的抓住了沈雲舒的衣袖。
沈雲舒的目光也在強裝鎮定,不知道阿籬的迷藥管不管用,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等着她們。
老鸨親自帶她們進去,人還未見便笑語相迎。
“呦,真是千呼萬盼将您給盼來了,不知聞夫人最近過的可好?我們玉瑩可是想您想的緊呢!”老鸨一張白臉笑的像朵菊花。
“哦,是嗎?回頭我讓人送她幾串珍珠把玩。”聞夫人不在意的道,眼神卻落在跟着老鸨進門的二人身上。
“哎呦,那真是玉瑩的福氣。”老鸨注意到貴客的眼神心裡十分得意。
“今個知道您來,我特意為您安排了三段曲目,一會就挑您愛看的唱。”屋子裡除了幾人還有四個樂師,兩個丫鬟。
沈雲舒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那聞夫人,女子二十八九的年紀,眉毛上挑顴骨略高,高鼻梁薄嘴唇,說不上好看還有股邪氣。
“那就先唱個春閨夢吧!”那聞夫人放松的坐在貴妃塌上,身旁有伺候茶果的丫鬟。
“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準備!”老鸨将二人推去屏風後面換衣裳。
沈雲舒想黑着臉卻又怕打草驚蛇,到底是理智戰勝了脾氣,乖乖的去後面換衣裳。
這王八蛋要聽的戲是個小姑子調戲寡嫂的香豔片段,她隻能換上良家女子的棉布長衫,從頭到腳捂的嚴實。
阿籬一看她便不能勝任那肖想寡嫂的風流小姑子便隻能她演,不過這點東西對她來說就是手到擒來,隻是苦了雲舒姐姐這麼個一本正經的人來配合她。
還好沈雲舒隻有幾句簡短的詞,否則她估計會一頭撞死在柱子上,太要命了。
兩人趕鴨子上架去了台上,周遭的樂師開始慢慢悠揚的彈起琵琶。
純白衣衫的女子背對着台下雙腿跪坐着,雲鬓上戴着一朵小白花,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背影。
這時一名身穿翠綠色衣衫的活潑女子從身後抱住她,動作暧昧的撫摸着她纖細的腰肢。
“嫂嫂,看見你日夜消瘦妹妹這心裡疼的緊。”說着還像條青蛇一樣雙腿盤在白衣女子的腿上,聲音更是媚的能掐出水來婉轉動聽。
“嫂嫂不累,妹妹去休息便是。”沈雲舒聲音僵硬的像快木頭,臉色更是沒眼看,幸虧她是背對着“觀衆”。
“那怎麼成?不若我陪着嫂嫂一起睡吧,省着你長夜漫漫孤枕難眠。”說着還一把将她推到,柔若無骨的手指摸向白衣女子的扣間。
“莫要如此,這般作态成什麼樣子!”這句詞說的那叫一個字正腔圓,絕對是發自内心的。
“不錯,今個這兩看着有點意思。”聞夫人笑呵呵與丫鬟道。
“嫂嫂,人家隻是怕黑罷了,你就讓我與你一同入睡可好?”青色衣衫抓起白衣女子的手,眼神卻上下亂瞟着女子的身段。
沈雲舒沉着臉,可對上阿籬遞過來的眼神又妥協了。
“那便一同安睡吧!”她語氣上稍做緩和,聲音掐細了點。
奏樂聲在二人說話的空細間此起彼伏,叫沈雲舒那債主的語調聽的不是很真切。
薄薄的一層紗帳落下,将二人困在不大的方台上,綠衣女子不斷解着寡嫂的扣子慢慢與她糾纏着。
聞夫人坐的貴妃塌,與二人表演的台子不過三步遠。
衣衫退半,冷白的肌膚比身上穿的白色衣裳更顯眼,正在阿籬将手放在她鎖骨處下移時,手腕被緊緊的抓住。沈雲舒的眼神緊張又藏着點怒火瞪着對面的人。
阿籬怕她一會裝不下去前功盡棄,趕忙俯身貼在她耳邊道:“得讓她上勾,把剩下人都弄走。”
阿籬好似在親吻她修長白皙的脖頸,身上軟的沒有一塊骨頭,手指撫摸着她的下巴。
沈雲舒隻好閉上眼睛,認她在一旁發揮着。
隻是……隻是……她伸出舌尖觸碰到她耳後時,沈雲舒驚起一身小疙瘩,這人越往下她眉頭皺的越緊。阿籬輕輕咬在她的鎖骨上,時而還留下一個豔紅的痕迹。
看的一旁的聞寡婦興緻盎然,甚至還往前湊了兩步想看的更真切,沈雲舒想死的心都有。
阿籬感覺那人的靠近也是悄悄皺眉,怎麼還看上了?不是應該叫她二人伺候嗎?
這還要往下演是如何,她雖然還湊合但沈雲舒估計到了極限,若還是勾不住這貴客兩人要怎麼收場?
一個沒留神手指抓了一把,身下的人低喘了一聲。
聞夫人似乎頗為感興趣,眼裡帶着興奮的光芒上前來挑開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