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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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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和溫客行也是見多識廣之人,行的也多是見不得人之事,可這等詭異之事還是第一次聽說,所以一時半刻都有些不太平靜。

“那……那個救了小家夥兒的鬼是誰?”過了好久,溫客行才問到。

“我不知道。”墨朚給二人各斟了一杯酒,“我多方打探,也就隻知道那人大概和二十年前的琉璃甲事件有所關連,其他的倒是有些猜測,隻是還不确定。”

“那墨兄猜測那人是誰?”周子舒看着眼前之人,知道他所說的猜測,八成已經是事實了。

“封山劍——容炫!”

“怎麼可能?”溫客行和周子舒一同問道。

“二位,别這麼激動,這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别當真别當真啊,呵呵~”看着兩位大佬直直的看着他,墨朚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為何會有如此想法?為什麼那個人會是容炫?”溫客行直直的盯着墨朚,眼神裡帶着一股殺氣。

“老溫,冷靜點兒!”周子舒發覺身邊之人情緒不對勁兒,趕緊出言提醒。

“溫兄不必如此激動,冷靜下來,才能想通個中關卡!”墨朚心裡也疑惑,“難道這溫客行和這容炫也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看這情形,怕不是什麼殺父之仇吧?”

“這也是我最近兩天才想通的。”墨朚看着二人都冷靜了下來,繼續說道:“最初的最初,我接觸這個事,是在越州,想必之前那個歌謠二位都還記得?”

“五湖水,天下彙,武林至尊舍其誰。”溫客行念出了上半句。

“彩雲散,琉璃碎,青崖山鬼誰與悲。”周子舒接着下半句。

“對,就是這個。接着便是小成嶺一家被滅,我剛開始猜測,這一切都是沖着琉璃甲而去,說來也是巧合,之前一直都沒有聽過類似的歌謠,這個歌謠像是突然傳遍了大江南北一般,我當時就懷疑,這背後之人,所謀絕非小事,不過當時并未與二十年前的事聯系起來,之後發生的各方勢力圍繞琉璃甲而發生的生死相鬥的事,二位怕是比墨某人更清楚。”

“可這與二十年前的事又有何關系?”周子舒一時還想不通其中的關聯。

“想來最近,二位很少去茶樓酒肆,特别是那種檔次不高,服務又不好的地方啊。”

“怎麼?墨兄你最近不會是把各個級别的茶樓酒肆都轉了個便吧?”溫客行不确定的說着。

“還是溫兄聰明!”

“你這又是什麼說法?難不成不同級别的茶樓酒肆,還能談聽到不同的消息不成?”周子舒也被墨朚的做法帶歪了。

“當然。之前有個人教會我一件事,于細微之處窺全局,所有的事,隻要你善于總結和分析,每件事發生的頻率都是有意義的。”

“比如呢?”溫客行不甚在意地搖了搖扇子,抿了一口雪香。

“比如,最近傳的風風火火的武林大會,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幾乎都知道了?”墨朚回着溫客行的問題。

“這不是很正常嘛?嶽陽派把武林大會的事宣傳的這麼大,不正合了他們的意嘛!”

“溫兄此言差矣,我最近觀察發現,所有知道并且樂忠于宣傳此消息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是五湖盟或者和五湖盟有關聯的幫派勢力,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好歹是武林大會,打的還是除魔衛道的口号,來參加的難到就是這些個自家人?五嶽劍派什麼的暫且不說,少林寺呢?好歹是武林的泰山北鬥吧?還有中原武林那麼多門派,哪一個拉出來不都是跺一腳震三震的存在,難不成他高崇腦袋是鏽逗了,想要單挑中原甚至整個北方武林勢力的權威?他應該沒這麼傻吧。”

“所以,墨兄是覺得,這所謂的武林大會本身就有問題?”周子舒不愧是前天窗首領,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隻是現在懶得想。

“沒錯,這就像是這杯酒,我說它乃絕世佳釀,要靠它來賺銀子,可是我卻藏着掖着的不告訴别人,隻告訴你們兩個人,難道你們心裡不會想,我的動機是否有些不單純?”

“所以,墨兄的意思是,這武林大會本身就是一個魚餌?”溫客行也聽明白了。

“沒錯,故事隻有聽全了才能知道什麼是餌、什麼是獵物、什麼是獵人。”

“那墨兄是覺得,高崇是要以武林大會的名義釣魚?”周子舒接着道。

“是,也不是。二位可想到,鬼谷的惡行是什麼時候開始傳出來的?”墨朚循循善誘,幫着二人分析。

“似乎一直是和五湖盟的事情糾纏不休,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鬼谷之人出谷作惡一般。”周子舒接着說道

“然後便傳出了琉璃甲和武林大會的事。二位,想到什麼沒有?難道沒有覺得太過刻意了嘛?”

“你是說,有人打着武林大會,琉璃甲,鬼谷的旗号,暗地裡是為了達到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高崇原本也是想要借着召開武林大會除魔衛道的由頭,找出一些東西,但是卻發現自己成了别人的一顆棋子,所以,不得不臨時轉變計策,這武林大會才會有如此情形?”周子舒聽着墨朚的分析,将之前覺得不太符合常理的地方都串聯了起來。

“這人所圖怕是不小,不僅了解五湖盟内部的事,還能了解鬼谷内部的事,不僅知道琉璃甲的來龍去脈甚至藏身之處,還知道二十年前的恩怨糾葛,至于毒蠍和天窗,怕都是在那人的算計之内。”

“咝,此人好生陰險,竟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将江湖各個勢力甚至是朝廷的勢力,都算計了進入。”周子舒為着此人如此的手筆而感到震驚。

“那他圖什麼?琉璃甲?武林盟主?封官拜爵?還是說有什麼恩怨情仇?似乎都說不通啊?”溫客行皺着眉頭想了想,“咝……難道說,他,他竟然……”

“沒錯,怕不是那人都想要得到啊。”墨朚肯定道。

“可這和容炫又有什麼關系?”周子舒想不明白這層關系。

“雖然不知道容炫在這個故事裡扮演着什麼角色,可尋根究源,所謂最初的故事,都是從容炫開始的,接下來便是,青崖山之戰,鬼谷與五湖盟之戰,琉璃甲之争,然後到現在琉璃甲事件,鬼谷與各門派恩怨,武林大會。兩個位,難道沒有發現,現在這情景不就是二十年前事件的重演嗎?”

“看來,這幕後之人當真是心思缜密,讓所有人都成為他的棋子,就目前的形式來看,高崇怕是要輸了這一局了。”周子舒感歎道,江湖紛争貪嗔癡恨,無外乎如此。

“聽你們這意思,高崇也是被人算計了,是無辜的?那麼剩下的就剩趙敬和那個沈慎了。你們不會是懷疑執棋之人是這二者中的其中一個吧?”溫客行之前的算計都被這一場分析打亂了,可他不相信,高崇那人竟然不是主謀。

“也不是不懷疑高崇,隻是就目前的分析而言,高崇的嫌疑相對來說比較小而已,畢竟他是五湖盟對外的明面旗幟,一旦有什麼事,這人不就是正合适的背鍋俠嘛,而且就這人行事作風而言,他更适合做明面上的刀,不适合做背地裡的匕首。”墨朚看着溫客行說道。

“至于趙敬和沈慎嘛,目前為止他倆的嫌疑都差不多,還得往後看看才能下結論。”周子舒說道。

美酒在懷,原本該痛飲一場的,可是在座的三人此刻卻都沒有了心情。

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嶽陽派上下一律嚴陣以待,可依舊被有心之人鑽了空子。

“沖天香陣透嶽陽,滿城盡是琉璃甲。”這可是嶽陽城最近的真實寫照,可哪怕是假的,也依舊引得多方勢力相互争奪,隻一個晚上,就已經因争奪琉璃甲而死了不少人。

周子舒和溫客行二人最近也不知道因為什麼鬧了矛盾,搞得整個氛圍都不好了,周子舒是直接醉了三天才回來,而溫客行則是直接夜不歸宿,隻留下一大一小摸不着頭腦。

“阿雪,去找那個溫客行,自己的人不管,整天夜不歸宿的像什麼樣,還記得自己是有家有室的人嘛。”墨朚沖着剛進門的阿雪說道,阿雪轉身離去。

“小家夥兒,走,去找你另一個便宜爹爹。”墨朚拎着夜霜寒的後衣領,直接躍上了屋頂。

原本想着會在嶽陽派附近能尋到周子舒,可是人沒有找到不說,連張成嶺都被劫走了。

“這一家三口熱鬧的,難不成都約好了,要玩什麼你找我找大家找的遊戲?”墨朚站在嶽陽派後院的房梁上,看着下面紛亂如蟻的人群吐槽着。

跟着人群湧動的方向,墨朚向着城外追去,結果人還沒找到,先發現了一股濃郁的煞氣。

“這又是哪個閑着沒事的人在自尋死路?”嘴裡不滿的嘟囔着,墨朚想着也不能放任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管,決定先解決了他們再說。

剛畫完陣法,就聽到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哎,真巧,要找的時候找不到,不找的時候送上門。

“我說,你們三個是商量好的嘛?怎麼集體出遊也不帶上我啊?”墨朚調笑着。

阿雪走過來,叼着夜霜寒走到周子舒他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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