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細膩的溫熱碰上了敏感的脖頸,沈歸之腦袋都是懵的。姬若水帶給了他太多從未擁有的新奇體驗,足以脹破所有的神經。
像是斷了線的木偶,隻能無能地接受着這一切。
“你這裡很敏感。”姬若水在沈歸之的喉結處摸了摸,看着上面留下的一個紅印,很是滿足,“怎麼了?”姬若水看着沈歸之空洞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臉,問道。
“……讓我緩緩。”沈歸之慢慢閉上了眼,長島冰茶的威力正在漸漸浮現,他分不清是在夢裡還是現實。懷裡溫熱的體溫不像作假,耳邊萦繞着的溫柔語調也很真實。
不真實的,像是他自己。
“你醉了嗎?”姬若水依舊趴在沈歸之的肩頭,故意用自己說話的氣流攻擊他的耳朵。那绯紅的,薄薄的一片,每當自己說話,就會被燙到,然後忍不住地動一動。
沈歸之睜開眼,轉頭避開了姬若水的視線,盯着牆上投影儀射下來的電影,看了半天也沒看進去。
“為什麼不理我?”
沈歸之隻是動了動耳朵,沒有回答。
姬若水也喝了酒,借着上頭的酒勁,在他懷裡作天作地。
“不理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姬若水裝作生氣的模樣,從沈歸之身上起來,整個人站在沙發上,彎腰撐着靠背,把沈歸之的視野擋完了,一幅要壁咚他的架勢。
“……喜歡。”沈歸之答完害臊得不行,結果一低下頭,就看見了姬若水寬大領口裡面的風景。
沈小之立刻就立正了。
太過巍峨的變化,讓姬若水不注意到都難。
于是他再也裝不下去,轉身抓着沈歸之就進了主卧。
……
第二天起床,姬若水依舊把沈歸之提到了床下。
“你不是很能忍嗎?!那你滾去客房睡!!!”
也就是老子昨晚沒力氣,不然你昨晚就滾客房打地鋪去了。
沈歸之也沒說什麼,委屈巴巴地拿着自己的枕頭,遮住自己又一次起立的關鍵部位,挪着步子去了客房。
姬若水皺了皺眉,一早醒來就被沈歸之蹭上蹭下的,昨晚幹嘛去了!?